“學堂重地,你說什麼虎狼之詞。”林清安生怕他會再一次說出什麼不雅之詞,先一步伸手将人的嘴給捂住了。
她擔心對方還會像上一次那樣伸出舌尖舔她掌心,這次直接捂得死緊,将機會給扼殺在搖籃裡。
謝曲生也不辯解,隻是擡起那雙水潤潤的桃花眼滿是委屈地控訴着她的罪行。
二人在學院門口大眼瞪小眼許久,終是覺得眼睛有些酸了,這才停下。
“你先回去,等學院休沐日到了我便會回去。”林清安揉了揉額間,隻覺得有些頭疼。
“可是現在天黑了,妾身一個人回去不安全,畢竟像妾身這樣貌美如花的,萬一被那些窮兇極惡之輩給盯上了可怎麼辦。”畢竟他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想了不知多少留下來地法子,又豈那麼輕易的打道回府。
微擰着秀眉的林清安回想起上次發生的事,又看了眼完全暗下來的天,心知他說的是事實,隻能軟下口吻道:
“晚些你去附近鎮上的客棧湊合一夜,等明日天亮時再歸家。”
“我一個嬌滴滴的男子獨自住在客棧,妻主就不怕嬌嬌被其他采花賊給采了去嗎。”
林清安先是沉呤了片刻,緩緩搖頭否定:“我想那采花賊應當不會那麼饑不擇食。”
這典型的強東不知妻美,馬雲不知他有錢。
後面,林清安在無奈之下還是同宿舍長告了假。
隻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擔心他會再一次鬧騰起來,先下手為強的在他的碗裡頭放了一包昏睡散。
林清安看着那睡得一團孩子氣的少年,心想,終是可以睡個好覺了。
隻是在她躺下的那一刻,少年不知是習慣性使然還是因何,直接滾過來将她給摟在了懷中,一隻手則放在她的衣襟上,看那架勢恨不得将她給撸脫一層皮去。
若非她是親眼将那包昏睡散放進他碗裡,并且看着他喝下去的,說不定還以為他是在裝睡。
還有,她直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何他們都對那閨房之事格外熱衷,就她對此興趣缺缺???
而熟睡中的謝曲生倒是做起了一個即便是他白日裡回想起,都忍不住臉頰泛紅的美夢,夢裡是他和清安成婚多年。
桃花樹下,他将現年滿倆歲的嬰姐兒扔給一旁的奶爹,又将這院子裡頭地下人全部趕了出去,方朝着那正在樹蔭底下,閉眼假寐之人走了過去。
時光好像并不在女人的臉上留下半分痕迹,隻是将她的氣質變得越發溫潤開來。
“可是櫻姐兒睡了。”聽見腳步聲後的林清安,方才緩緩睜開眼。
“剛才抱去給奶爹帶了,反倒是妻主怎的一回家不是看起了書來就是躺在樹底下睡覺,也不看看妾身。”現因着生育了倆孩子後地男人早已褪去了年少間的青澀,往那馥郁的牡丹花妖進化。
“我現在不是在看着你嗎。”林清安覺得,這生了孩子後的男人性子,好像變得越發難以捉摸不定了些。
“可嬌嬌最近有些漲|奶,整個人難受得很,妻主也不懂得幫幫忙的。”
“我不是給你開了幾帖通|奶的藥的嗎?你是不是最近又沒有喝了?”她這話不是疑問,更像是肯定。
“嬌嬌即便不是大夫也都懂得是藥三分毒的道理,偏生妻主還總喜歡給嬌嬌開那些藥,你就不擔心将嬌嬌的身體給吃壞嗎。”
“那藥是對身體有益的,非是那等傷藥,再說我先前給你找了好幾個奶爹來,你又說不用。”何況她之前想了很多法子,都被他給通通婉拒後,這才想到這個法子的。
“因為嬌嬌的身子隻能給妻主一人看去,即便是其他的男人也不行。”謝曲生直接将人從身後抱住,腦袋埋在她的頸窩間蹭來蹭去,一隻手用力的禁锢着她的纖細腰肢。
“那這不行那不行,你想如何?”
“妻主可還記得爹爹生了妻主後,是怎麼做的嗎?”謝曲生并未直接點名他想要做的是什麼,反倒是獵人給狡猾地狐狸下套。
林清安想到娘親之前有一次在她嘴邊念叨着說,“你知不知道,你剛出生的時候皺巴巴的就像是隻醜猴子,難看得我差點像将你給扔出去了。”
“還有那段時間,明明是你應該喝的,偏生我也得跟着喝了好久。”
母親的這段話,在結合之前奶爹說的那些,說是她爹擔心身材走樣,從未用人|乳喂過她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