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她爹那時候并不是擔心身材走樣,反倒是拿着給她娘喝了,還有眼前之人,莫名的,林清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甚至下意識地想要往院外跑。
“妻主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嬌嬌現在覺得難受,妻主也像娘之前那樣幫嬌嬌好不好。”
“要不然這好東西可得要浪費了。”他說話間,已然輕解深色羅衫,将那顔色變得有些暗沉的茱萸遞到她的嘴邊。
許是因着男人剛生産後沒有多久,那處微微漲得和個小籠包一樣,滿是彌漫着濃重的甜香。甚至因着他前面說的難受二字,還往外溢出了少許。
“妻主親嬌嬌一下好不好。”男人的嗓音,帶着濃濃暗啞,漆黑的眸子中則是暗沉。
謝曲生正夢到關鍵的時候,外頭天亮了,他也被一隻跳到屋頂上的公雞給吵醒了,在一摸枕邊,哪裡還有人在。
在一抹那平坦得空空如也的胸口,不免有些挫敗的坐了起來,臉上還帶着一絲氣惱。
“妻主人呢?”
“驸馬今日天一亮便回學院上課去了,還吩咐小的等下早點帶殿下歸家。”端着早膳推門進來的書言見到自家主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吓得他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哼,我看她哪裡是去上課,分明就是在躲我。”
小嘴微癟的謝曲生見她那麼排斥二人間的親密之事,也開始反思起了,他之前和她的第一次圓房,是不是伺候得她不舒服?所以她才會不喜歡?
上輩子也是?難不成…………
“殿下。”書言見他突然低垂下頭,渾身上下散發着陰沉之氣,有些不安道。
“等下回去的時候,給本皇子多找幾本那教導閨房之事的書來,記住,最好是帶圖的那種。”他就不信了,他拐不上人上他的床。
等半月一過,林清安回去的時候,正遇見了同樣拿着包裹準備外出的何钰,吩咐趕車的墨枝。
“何姐姐可要和我一道,還有這天馬上就要黑了,還是坐馬車比較快些。”
何钰本想拒絕的,可見周圍的天色确實已經暗沉了下來,随即點頭上了馬車。
馬車上的二人誰都不說話,使得這氛圍格外安靜。
等對方臨下馬車時,林清安鬼使神差地拉住了他的手,出聲道:“再過幾日便要到中秋了,不知那時我可有邀姐姐一同賞花燈的機會。”
半垂着眼眸的何钰看着那拉着他袖口的手,隻是給了一個臨摹兩字的回答。
“界時若是無事,我定然是有空的。”
“好,那我便等着何姐姐了。”她就跟聽不清他的潛意識話語,眉眼彎彎,璀璨如繁星。
何钰但笑不語,轉身消失在了那無邊夜色中。
許是九月份的天,連帶着這氣溫都下降了,樹上的葉子也在一寸寸變黃,無聲的告訴他們,這冬日即将要來了。
今夜因着她回來的時間較晚,加上沒有多大胃口便沒有去大廳和他們一同用飯,等沐浴後便一頭鑽進了書房中。
隻是這書房中,誰曾想到,早已有人先一步地鸠占鵲巢了來,甚至令她再三懷疑,她是不是走錯了地。
檐下挂着的朱紅燈籠則先一步被人撤下,而屋内則是紅燭搖曳,原先她用來溫習課業的書案上鋪了對足有手臂粗大的龍鳳雙燭,腳下則是那灑了滿地的绯紅花瓣。
随着她推門進來後,鼻尖輕嗅到一縷淡淡的草木清香,若是細聞,還能聞出其中帶了幾絲|cui|情|之味。
那挂滿了绯紅金絲帷幔的填漆雕花大床内,正側躺着一額貼牡丹花钿,眼梢間抹了一層金粉,将那眼尾用黑線畫得勾長的少年。
等她走過去在看,隻見少年的頭上還帶着一對純白貓耳,脖間帶一黑紅二色纏編而成的小鈴铛項圈,就連那手腕和腳腕處都各帶了一根細小的紅繩金色鈴铛,随着他的動作間,林清安還看見了他縫在那雪白亵褲後的毛茸茸大尾巴。
“恩人,你來了,奴家可都等你好久了。”謝曲生見人走近,眼眸似怨似嗔的掃了一眼,端得百媚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