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謝臨進步得飛快,蕭承難以招架。
尤其他現在喜歡咬着自己的耳朵輕輕喘氣,聲音低低沉沉的,性感極了。
他現在竟然掐着火候,頑劣地停了下來,伏在他耳邊誘哄:“要不要?”
他不住地打顫,腦袋裡的那團煙花滋滋地冒出了火星,遲遲得不到綻放,他難耐地擡了擡腰,說:“給、給我。”
“乖,忍忍。”
蕭承哽咽的語不成調。
他飄飄忽忽的,凝視着謝臨那雙眼,滿眼的柔情都要溢了出來,可動作一點都不輕柔。
謝臨把他逼到了極緻,他也起了惡劣心思,逗弄人誰不會啊,他湊了過去,在謝臨耳畔輕喊了聲,“謝老師。”
謝臨明顯緩起了氣。
反正他謝老師和謝總變着花的喊,喊的謝臨的胸膛間都滲出了薄汗。
“乖,别夾。”
最後蕭承還是先敗下陣來,整個人亂七八糟的,弄得哪哪都是,他腦袋一片空白,呆滞地望着謝臨。
謝臨還抱着他,舔了舔嘴角的污漬,說:“橙橙,看門外。”
蕭承瞧着門縫處,一隻貓頭鬼鬼祟祟地探了進來,他當時就氣急敗壞打了謝臨一下,沖着門口喊道:“回窩去。”
小橘聽話地扭頭就走。
蕭承氣的翻了個身,動作間,一些液體滑落在腿間,他側過臉埋怨道:“你又不戴。”
謝臨捏了捏蕭承的臉,盯着他紅腫的唇瓣說:“害羞了?可是剛才聲音好大的,貓都讓你……”
蕭承當即就要翻身下床,可他忽略了剛才的激情,剛剛挨地,雙腿就打顫,他差點沒站住,謝臨順勢把他一抱,就把他帶到了浴室裡。
兩個小時後,他才躺在了客卧裡。
他趴在枕間昏昏欲睡,他也沒力氣管躺在一旁的謝臨,這時,枕側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瞧着是個陌生号,猶豫了下,還是接通了。
“喂?”
“橙橙,我……”
謝臨瞬間又覆了上來,他按着蕭承的雙手,搶過了手機。
“别——”
謝臨小聲說:“我挂了。”
他順手把亮着屏的手機扔在了一旁。然後故意咬着蕭承的耳朵發出令人遐想的水聲。
“不做了,謝臨。”蕭承緩着氣,他真沒有了。
謝臨側過臉瞧着手機屏幕閃了一下,那邊的電話挂斷了,他心滿意足地抱着蕭承說:“不鬧你了,讓我抱抱。”
蕭承翻過身子,抱着枕頭,謝臨立馬環着他,這是那幾日他最喜歡的睡姿,謝臨暖和和的像是個大抱枕。
熟悉的溫度重新傳來,可他腦袋裡愈發的混亂。
他和謝臨究竟算什麼……謝臨真的很愛自己嗎,而不是他得了病混淆了感情?他越想越困,聞着謝臨身上的紅酒香,很快睡着了。
再次醒來,天已經蒙蒙亮,他懷裡抱着謝臨的枕頭。
一旁的衣架上擱着熨好的襯衫,床邊擱着杯溫鹽水。
謝臨一定在樓下做飯。
他踩着鲨魚拖鞋,慢悠悠地揉着腰下了樓,剛下到拐角處,苦苦的咖啡豆味就傳了過來。
“我要喝拿鐵。”蕭承懶散地說。
“好。”
小橘見他下來,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喵喵喵叫,他瞧着謝臨做飯還要一會兒,索性坐在沙發上逗起了貓。
小橘叼了塊凍幹,搖搖晃晃地放在了蕭承手上。
蕭承怎麼喂它,它都不吃。
就在蕭承研究凍幹的時候,它又跑貓窩叼了幾塊出來,擱在了蕭承面前。
“你買的什麼凍幹,貓不吃啊。”蕭承說。
謝臨擡眼,瞧着小橘,說:“昨天不是吃了好多嗎?”
蕭承不明所以地看着凍幹包裝,小橘不聲不響地跳到沙發上,坐在自己的旁邊,用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他瞧了幾眼自己肚子,也沒什麼問題啊,倏然他想起來了什麼,他氣呼呼地捏了捏貓臉,說:“你這貓懂得還挺多。”
那邊卻傳來幾聲輕笑。
他擡起頭怒氣沖沖地朝着謝臨說:“笑什麼。”
謝臨湊了過來,小橘識趣地跑回了窩,他說:“懷寶寶了嗎。”
“懷不了。”
“我沒戴。”謝臨還特别認真地說。
蕭承剛想朝着謝臨說今天就下樓買,話到嘴邊了他又咽了回去,他沒打算和謝臨發展長期關系。
想到這兒,他的心情也不怎麼好。
一頓飯,吃得他五味雜陳,謝臨的手藝有所進步,其實他挺愛吃草莓的,上次不過是為了氣他,如今的餐桌上是一點草莓都沒見過。
他瞧着謝臨,偷偷背着他熟稔地切了片藥,最後服下。
他也挺好奇的,謝臨這麼多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環視着客廳,連個紀念意義的東西都沒有,冷冷清清的,待謝臨轉過身,他問道:“這麼多年,都是自己過嗎?”
謝臨沒想到蕭承會問這些,他隐約意識到蕭承再不似往常那般對自己不聞不問,他說:“自己。”
“也沒相過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