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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留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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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斷斷續續下了五六日,放晴的那天,張家村的消息終于傳到了知源宗,事關魔族,施明塵決定親自前往調查。

“朗月,宗内事務你先代為處理,若是有什麼你解決不了的就先暫時放着。”施明塵囑咐道,“浮鸢此人多加留意,但切不可打草驚蛇。至于五宗大比,便讓折柳帶人前去,你留在宗門主事,再一個,讓淼淼和予蓁也一道前往吧。”

前面的話褚霁遠都沒什麼異議,聽見最後一句時,他神色稍變,“讓她二人一道前往,是否不妥。”

施明塵聽了他的話,一時間也有些猶豫,思索片刻後還是搖搖頭,“宗内弟子昏迷的事情還未解決,你我二人現在都顧及不到她們。再者,淩河藥谷目前嫌疑重大,四年前予蓁一家的災禍多半也是他們所為,舒宜出逃多年還被死死盯着不放,怕是有什麼東西引得他們忌憚。如今她已身死,我怕下一個目标就是予蓁。而浮鸢為何換藥也還在調查,将淼淼放在宗門我也不甚放心。”

說着,他歎了一口氣,“師父在時便對我說,五洲形式有異,要我多加注意身邊之人。繼承宗主之位五十餘栽,我自認盡心盡力,問心無愧,誰知還有今日這樣的擔憂……”

褚霁遠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浮鸢之事我會遣人盡快調查,張家村一事有關魔族,事情重大,師父小心行事。”

目送施明塵一行人離去,褚霁遠正打算回正殿,卻心有所感,扭頭一瞧,薛予蓁正朝他跑來,嘴裡喊道:“師兄!師父他們已經走了嗎?”

褚霁遠點頭,見她一副失落模樣,“若是沒走,你要做什麼?”

薛予蓁不正眼瞧他,低着頭悶聲道:“我聽許師兄說了張家村的事情,想去看看。”

褚霁遠暗罵許樂禾是個多嘴的,面上不顯,隻笑着給薛予蓁說:“血淋淋的有什麼好看,不如想想該如何應對五宗大比。”

近日來事情太多,薛予蓁竟忘了五宗大比要開始了,可就算記得此事,也沒想到自己能夠去,她暫時将張家村的事情放在一邊,微微瞪大眼睛,“啊?我?”

褚霁遠接到儀事堂的傳書,一邊回複,一邊道:“對,你。”

見褚霁遠有事,薛予蓁心中疑問再多也咽了回去,跟在他身後往回走,但十七歲正是什麼話都憋不住的年紀,她忍了一會兒後實在沒忍住,問道:“可是師兄,五宗大比真的還能按時舉行嗎?”

“為何不能?”

薛予蓁咳了一聲,“許師兄說,清居宗那邊也不安定,好些弟子的靈獸都不受控制。”

清居宗這個宗門較為特殊,大半個清安林都是他們的屬地,而他們宗門則是隐在林間,鮮少出世,倒也不是弱,隻是聽說宗門上下小到雜役弟子大的宗主都沉迷于喂養自己的結契靈獸,并不願意到處奔波。

褚霁遠默然,清居宗靈獸暴走的消息就連他都是剛才得知,不知許樂禾那家夥從哪打探到的。

問薛予蓁,她也疑惑地眨眨眼,“許師兄沒說,隻炫耀自己消息靈通。”

褚霁遠:……

褚師兄冷笑一聲,“那你也告訴許樂禾,要是此次大比還折在預選,便去掃三年後山獸圈。”

“師妹啊,小風筝啊……”許樂禾恨鐵不成鋼地看着薛予蓁,扼腕道,“你怎麼什麼都和褚師兄說?”

薛予蓁眼神遊移,躲在子書珹身後朝他吐舌頭,“誰讓你賣關子,況且,若是許師兄你平日裡也用功修煉,也不用擔心過不了預選了。”

許樂禾聽見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但他确實打不過子書珹,隻能落寞地拂衣坐下,“一幫子莽夫,我一介醫修,為何總要無緣無故同别人打起來?”

“可徐師姐就很能打。”薛予蓁無辜道。

許樂禾哼哼笑着,“所以她醫術不如我啊。”

此話一出,莫說薛予蓁,就連施淼淼都呆住了,一副怎麼可能的表情。

若說之前隻是同他們打趣裝着氣惱,這下許樂禾是實實在在地氣笑了,“我說,你們該不會真的覺得我不如她吧?”

施淼淼和子書珹都默契地不打算說話,隻有薛予蓁支支吾吾地從鼻子裡哼出幾個含糊不清的音節。

許樂禾沒聽清楚,大聲道:“什麼?”

薛予蓁哼哼唧唧。

“什麼!”

薛予蓁幹脆破罐子破摔,“誰叫你平常總是一副不靠譜的樣子,大家自然認為徐師姐要厲害一些…”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不靠譜?!”許樂禾站起身,“你你你!是誰在平陽城時和你一道破案?是誰?!”

薛予蓁小聲道:“可是徐師姐也深入内部為我們打探消息了呀。”

許樂禾還想再嚷嚷,施淼淼被鬧得心煩,輕輕擱下手中的茶盞,看着他笑了一下,“師弟,我頭有點疼,不如現在來替我看看吧。”

施淼淼沒說謊,她最近确實總是容易頭痛。見她一副柔弱模樣,許樂禾心一緊,也不和薛予蓁吵了,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差點忘了,褚師兄差人來給我說替你看看。”

他垂眸摸了一會兒施淼淼的脈象,突然“嘶”了一聲,問道:“師姐,你這脈象……你最近是不是睡不太好?”

知源宗弟子無故昏迷的事情還未解決,清居宗又出現了大批的靈獸失控,施淼淼知道即便是自己擔心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要是自己還出了問題,還會給施明塵制造麻煩。但越是告訴自己要冷靜,就越是冷靜不下來,這幾日心中慌亂不安得厲害,她夜半驚醒,也願意去麻煩别人,便都瞞了下來。

施淼淼收回手,淡淡道:“确實有一些,不過近來宗門怪事頻出,睡不着的人應當不缺我一個。”

許樂禾在心中一盤算,施淼淼說的倒也沒錯了,他點點頭,“那可要我給你開些安神的藥?”

施淼淼還未答複,子書珹先一步說道:“不必了,我前些日子往家中傳了信,叫母親給淼淼送了些素心丹來。”

“從你家送來?”許樂禾一臉莫名其妙,“舍近求遠做什麼?素心丹藥堂裡多的是了。”

薛予蓁本就憂慮施淼淼的身體,許樂禾看診時便一言不發,此刻,她沒忍住道:“許師兄,你怕是忘了,前些日子好些弟子胡思亂想,素心丹都已發完,如今丹坊還在煉呢。”

許樂禾聽完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急急辯解道:“這我是真沒記起來,前段時間師父和藥峰的醫修們忙不過來,我去幫忙了,真給忙忘了……”

子書珹懶得理他,一是争論這些實在沒什麼意義,二是他心中清楚許樂禾在醫術上的确更勝一籌,但徐贈春的武力值也甩他足足兩條街。他擡手止住許樂禾的話,道:“先不說這些了。褚師兄先前找我,說是要我帶隊去五宗大比。”他忽略許樂禾亮起來的眼神,轉頭看向薛予蓁和施淼淼,“褚師兄還說要帶上你們。”

薛予蓁早就知道這件事,隻點了點頭。施淼淼卻是頭一遭聽見,她吃驚道:“我?怎麼要我也一道?”

之前一道去秘境倒還好說,施淼淼去了在外面守着玩就是,但五宗大比去的弟子都是參賽的,況且大比沒過幾天就要開始了,再不能像先前那樣慢悠悠地趕路過去,施淼淼怕自己拖慢衆人的腳步。

雖然理智告訴自己跟着他們去也許會礙事,但施淼淼不知怎麼的,想到他們的出行便有些心慌,就也沒多去問詢緣由,道:“若是不耽擱你們,去也無妨。”

子書珹原先還以為她會問些為什麼,見她什麼都不問,也不好再說,隻笑道:“此次趕得及,宗裡允了我們兩艘極佳的靈舟。”他壓低聲音,“聽說是折柳長老的私藏,可給他心疼壞了。”

“诶,莊和枝那厮在做什麼,好像好幾個月都沒見過他了?”聽見折柳長老,許樂禾來了精神。

薛予蓁也好奇,莊和枝同這兩人不一樣,不是在閉關就是在閉關的路上,聽聞執律堂的幾位師兄說,那位莊師兄的假條已經累的有一柄劍那麼高了。在場和他熟一點的人也隻有子書珹了,于是三人便都看向他。

子書珹折扇一展,“誰知道呢,早上同折柳長老商議五宗大比時問過一句,說什麼在鼓搗什麼小玩意兒。”他說完,一改之前嚴肅的樣子,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若是好奇,咱們現在便去看看他?”

說着,又去撺掇施淼淼,“淼淼也有幾日沒出竹宴峰了吧?小心待久了生菌子。”他招呼道,“凫華,百燦,替你們家小姐收拾行李。”

見子書珹将人都安排好了,施淼淼隻好同他們一起,道:“你真是……罷了,是挺久沒見過莊和枝了。”

折柳長老百年來隻收了莊和枝這一個徒弟,丘羅峰隻住着師徒二人。薛予蓁還是第一次到這來,她看着亂成一團的庭院,有些難以置信地問子書珹,“這裡當真隻有兩人嗎?”

子書珹雖然來得少,但也已經從吃驚到麻木了,他應了一聲,熟練地避開胡亂擱置的半成品機關,“他們師徒一個德行,有了靈感便開始動手,做得不合心意就四處亂丢。許樂禾!”他扯了許樂禾一把,一扇子狠狠敲在他作亂的手上,“手不想要就再亂動。”

許樂禾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剛剛摸的那塊被拼得像是五六隻死魚被強行湊在一起的木頭唰唰地長出尖銳的木刺,也顧不得手痛,“不,不了,醫修的手很珍貴的,我再也不動了。”他心有餘悸地将兩手死死貼在自己衣服邊上。

有了許樂禾的先例,薛予蓁也不敢亂動了,剛轉頭想去提醒施淼淼,就見她輕車熟路地躲過一道機關,還感歎道:“六七年了,這東西居然還在這。”

收到薛予蓁疑惑的目光,施淼淼笑了笑,牽着她的手帶着她走,“小時候折柳師叔便愛給我做些小玩意兒玩,爹忙着給我找藥,時不時就将我放在師叔這。”她笑得懷念,“後來莊和枝有樣學樣,也總做些小東西給我,待會兒回去了,我找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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