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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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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我今日真的喝多了,竟都出現了幻覺。”梁崇說罷,便欲穿過自己的“幻覺”走進來。

那隻一步跨上去卻撞到了一堵肉牆。

此時的良崇也是懵了,眼前之人怎會與自己生的一模一樣!

他疑惑的回頭望向了淩宛:“宛兒?”

淩宛也被眼前這個情況給驚住了。

怎麼忽然出現了兩個良崇?

“曼娘,此人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們家中?”梁崇繞過良崇走到淩宛身前将她護在了身後,此刻驚覺眼前的男子并非自己的幻覺之後他的酒也醒了個大概,看向對方時眼神中帶着探究與警惕,但到底還是沒有直接叫人。

“曼娘?”良崇聽到他的稱呼時臉立即就黑了下來。

“他,不也是你嗎?”淩宛看了看身前的梁崇又看了看良崇後說道:“你在這方世界曆劫時的化身。”

“我昨夜見他時還以為你回來之後你二者融合了,所以才會失在雲夢大陸的記憶,卻怎麼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竟是過去的自己!

良崇神色一凜,走近了幾步,與梁崇互相端詳着對方。

此刻的梁崇心中也是大驚,他早知道娘子并非凡人,卻沒想到自己身世也這麼複雜。

聽娘子話裡的意思,他該不會是眼前之人的精魄所化的吧?就跟娘子收藏的那些話本子裡寫的一樣。

“娘子,我是梁崇啊。”隻是梁崇,他們的婚書是過了官府的,他是梁崇,曼娘則是他的妻子,這點無論怎麼也變不了,他不會讓任何人奪走他的妻子。

“嗯,我知道。”兩人昨夜還溫存過,這兩個世界的良崇亦都是她所愛之人,淩宛如今面對這麼個情況,生平第一次的有了想逃的想法。

“是同一人,但他命也未免太好,從前我在瀾過曆劫之時直至壽終正寝也未等到你。”良崇表情酸澀。

他也來過瀾國?說什麼等過曼娘,梁崇眼底一片深沉,試圖把這些對話都聯系起來。

“你與他……!!!”

忽然,良崇都聲音猛地拔高,還沒等梁崇反應過來就從他手中将人搶了過去,伸出手指磨挲着淩宛頸間的痕,眼中蘊含着化不開的醋意與殺意。

宛兒是他的,即便是從前的自己也不行!

妻子在自己的身邊被人奪走,起了殺意的又何止良崇。

但對方的武力明顯高于自己,梁崇沒有将人拿下的把握,便張了張口準備叫人。

“别……”淩宛伸手堵嘴了即将脫口而出的話。

眼下這場景叫人發現了也不好解釋。

梁崇好歹也是在朝中做官的,最擅長的便是察言觀色、揣摩人心,當下就看出了另一個和他同名的男子對他娘子除了愛慕之外,眼裡還有有幾分懼意。

可不管對方是何身份,膽敢當他面将他娘子抱在懷裡這叫他如何能忍?

是以,梁崇握緊了拳頭對着良崇的臉就要一拳下去。

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人動手,卻打了個空,這人的身手實在太敏捷了,他連人家的衣角都沾不到。

打不過,娘子又不讓他叫人。

梁崇簡直都要氣瘋了。

“娘子~”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捂着胸口後退了幾步,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對着淩宛道:“我胸口疼,快喘不過氣了。”

良崇:……

如此拙劣的演技宛兒應該是不會信才是。

淩宛确實忽然想起,在小世界時良崇的身子确實是不大好,去府城讀書那段日子不是暈倒就是吐血的,一時也擔心了起來。

她推開了良崇摟在她腰上的大掌,上前扶住了梁崇,将人帶到了一旁休息。

“莫要着急,放輕松。”淩宛把手放在梁崇的後背,輕輕的拍着。

見良崇上來,她便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

這兩人一時融合不了,她偏袒誰也不是。

“娘子。”梁崇抓住她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眼中帶有敵意的望向良崇說道:“我不喜這個人,讓他出去好不好?”

還沒等淩宛回答,便聽到良崇冷笑一聲,在收到淩宛警告的眼神後,良崇才冷着臉站在一旁。

“這也是他家。”淩宛任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解釋道:“你是他的過去,他是你的将來。”

“我們本是另一個世界的修行者,我是你的……師尊,因為曆劫來到了瀾國,曆劫結束了自然要回去的。”她說着,又怕梁崇聽不明白,便掙開了他的手,執筆在紙上畫了一條直線:“如今,未來的你和我又回到了現在的這個位置,大抵是因為此時的我早已離開,所以才會隻出現一個我,卻有兩個你們。”

說完,淩宛便淡定的看着他,等他提問。

原來是這樣,梁崇點點頭,看向良崇的眼神有些複雜。

“宛兒,我們終是要走的,不必同他說這麼多。”良崇冷着臉說道。

盡管那人是從前的自己,他也不願跟他一起分享宛兒。

一聽到良崇說要走,梁崇緊張的連忙抓住了淩宛執筆的右手。

“娘子……”他緊張道。

“放心,一時半會走不了,我與你……我與崇兒是意外陷入這個世界的,如今暫時失去了靈力,這個世界靈力枯竭,我們也正在找回去的辦法。”淩宛安撫地說道。

“那找到了嗎?”梁崇趕忙詢問道。

淩宛搖搖頭:“尚未。”

“找到了後你便又要走是嗎?”他問,語氣似帶着笃定。

“自然。”良崇答道。

“崇兒!”淩宛提高了音調。

良崇也很是委屈,從方才看見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開始,她便一直在護着這個梁崇。

“你和他昨夜在一起了是嗎?”他忽然問。

淩宛一愣,随即點了點頭。

她心中忽然有一種被丈夫抓包和别人男人在一起的感覺,可是,梁崇也是他呀。

“那又如何,曼娘她原本就是我的妻子。”梁崇略有些得意。

“你的妻子是林曼曼,她是我的……”良崇本想說她是他的妻子,可一想到如今她并非他的妻子不說,連他的師尊都不再是了,遂改口道:“她是淩宛。”

“你與她在那個世界并未成親吧?”梁崇對自己是很了解的,一看良崇的反應便猜了個大概:“我與曼娘可是在衙門過了婚書的。”

“她是我的宛兒,并不是你的什麼曼娘。”良崇動了殺念,隻要将眼前的自己殺了,宛兒就隻是他一個人的了。

“笑話,宛兒不就是曼娘,你休要多費唇舌。如今這裡是我的家,我數到三你若再不走的話我便叫人了。”梁崇說着立馬就數了個“一。”

“二。”

“宛兒,你便要如此袒護他嗎?”良崇懶得與他争,他既要自己走,那自己定是要帶着宛兒一塊走的:“我們本就不該出現,他原本既定的命運就是孤獨終老的。”

良崇說道。

這也是他那一世在瀾國的命運,他等了一輩子也沒等到那時的曼娘,如今卻讓這小子等到了,二者雖是同一個人,但也叫他難以忍受。

“莫要攪亂了既定的結果,當心雲夢大陸的我們會受到什麼影響。”

他說的有道理,他們原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淩宛被他說動了,轉身就欲與他一起離開。

“曼娘!”身後的梁崇死死拽住了她的衣擺,從座位上起身牢牢的将她困在了懷裡:“曼娘,不要……”

淩宛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滑落到她衣領裡,他哭了。

左右這一輩子他是注定要曆劫失敗的,良崇覺得老死和他殺區别應該也不大,他将梁崇殺了也未嘗不可。

想着,他便上前掐住了梁崇的脖子。

“你做什麼?!”淩宛被他的行為驚到了,崇兒他竟要殺死自己嗎。

梁崇被掐的漲紅了臉,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住手!”情急之下,淩宛也不知從哪來的力量,将良崇甩到了一邊。

失去了靈力的良崇“噗”的一聲便噴了一口血出來。

淩宛看着自己的手,方才她那一推并未用了多少的力道啊,而且自己不是失了靈力嗎,可方才她出手的時候分明就感覺到有一股力量萦繞在自己的手掌心。

“崇兒!”她連忙過去将牆角的良崇扶起:“可有傷到哪兒?我不是有意的。”

良崇方才被甩出來時也感覺到了那股力量,如今自己靈力盡失,也虧得是宛兒沒有殺意,否則他這會兒隻怕是已經沒了。

“無礙。”隻是被砸的狠了罷了,良崇在她的攙扶下站穩,驚喜的說道:“宛兒,你的靈力恢複了?”

淩宛試着運轉了一下靈力後搖了搖頭。

不過她看這兩人剛見面就鬧成這樣,顯然是不适合再待在一處了。

她為良崇擦去嘴角的鮮血,心疼的說道:“我們走吧。”

“嗯。”良崇用餘光掃了正大口吸氣的梁崇一眼,不殺他也可以,隻要他不要再觊觎屬于自己的宛兒便是。

一想到昨夜他與宛兒……他心裡便酸澀的不像話。

他方才掐的太用力了,梁崇險些死于他的手下,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就看到淩宛扶着人往外走。

“曼娘,别……别離開我。”他再也受不了她抛下自己一次了,他會死的。

淩宛有些不忍,正想回頭看一眼,卻被良崇擋住了視線。

“大人,您和夫人還好嗎?”聽到屋裡哐當哐當的動靜,福伯有些擔心,便叫人過來查看。

要是叫人發現了有兩個梁崇就麻煩了,淩宛幹忙将人拉到了門後躲了起來。

房門沒關,家丁随時都可以進來,淩宛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她看了不遠處書桌旁的梁崇一眼,後者也臉色蒼白的正盯着她看。

“别擔心。”良崇在她耳邊低聲的說道,濕熱的呼吸就這樣撒在她脖頸間,讓她癢的忍不住縮了下脖子,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來。

“被發現就被發現了,剩下的爛攤子他自會收拾。”他在她耳畔耳語着,又看見了她脖子上的那塊紅痕,眼中醋意滔天,當即就用嘴唇覆了上去,将梁崇留下的印記覆蓋。

淩宛不解他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與自己親熱,但又擔心鬧出動靜叫外面的人發現,所以便任着他胡來。

“無事。”梁崇對門口正要進來的家丁說道:“去忙罷,莫忘了準備一輛馬車,夫人不擅騎馬。”

話雖然是對家丁說的,但他的眼神卻沒離開過門後的兩人身上一瞬過。

“是。”那家丁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應了一聲退下之前還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既然還未找到回去的辦法,那就莫要走好不好。”梁崇強忍着心痛說道,他甯可那人也留在這,也不想再一次失去自己的妻子了。

“你們本就是一人,我們終究還會再見的。”淩宛勸道。

“那要等多久?”梁崇不信,在他心裡始終有個聲音在說,千萬不能讓她離開,她這一走兩人就再不可能見到了。

“再等四十年。”良崇答道。

他當年便是等了宛兒四十餘年,直到死也沒能再見上她一面,好在回到雲夢大陸後兩人才能夠再續前緣。

“我若是等下去就一定能再見到你嗎?”他始終相信自己的直覺,就像他當年感覺她始終會離開自己一樣,感覺這次若是任她離開自己,這一别就是永遠。

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如今她已過渡劫期,已經不是尋常的修士,回到雲夢大陸完成她本該要做的事後她也該帶着良崇飛升了。

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節點的梁崇大概會消散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淩宛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他們明明是同一個人,這時卻給了她一種他們是兩個人的感覺,她,要放棄他一次嗎?

“沒有關系的。”良崇看穿了她的想法,微笑着搖着頭對她說道。

“曼娘……”另一邊的梁崇喚了她一聲。

那聲音中夾帶着心痛、祈求以及深深的絕望。

淩宛上了雙眼,思考了良久,最終還是決定留了下來。

兩者都是他,她對兩者都有一樣的愛意,要她傷害良崇絕無可能,但要她放棄梁崇她也絕不同意。

于是

夜裡三人便躺在了同一張床榻上 。淩宛睡在中間,他們誰也不讓誰的睡在了她的兩側。

“你們不覺得有些擠嗎?”這兩人總往她身邊靠,她被擠的動都動不了。

“不然我去娘的房間睡?”她說的娘自然是梁母,梁母這次沒跟梁崇一起回來房間自然是空着的。

“母親的房間沒有收拾。”梁崇回道,更何況他也不想和另一個自己一起睡。

其實這張床榻原本不小,睡三個人也不會這般擁擠才對,偏偏這兩個人總是往她身邊靠還不自覺,她推開這兩個其中的哪一個都不好,索性掙紮着自己起身,想換去另一頭睡。

那隻她剛半坐起來,良崇的手就搭了上來,将她壓了回去。

“要去哪裡?”他力氣很大,又因為位置的原因,壓制的她不好動彈。

房中點着昏暗的燭光,梁崇看到他的動作,也不甘落後的将手搭到了她的腰上。

“我隻是想去那頭睡而已。”淩宛答道:“你倆很擠。”

“我沒有,是他。”

二人同時答道,接着又都是不約而同的冷哼一聲。

罷了,淩宛也不是非要和他二人争個是非對錯了,便道:“明日一早張蘭要随我們一同去府城,你倆小心些,莫要叫人發現了。”

“我在鎮上留下了十來個侍衛,隻要我一出村子他們定是要跟着的,他若随我們一起的話很難不被發現。”頓了頓,梁崇又補充道:“你與張氏有約,我作為你的夫君,我若不跟着你一同去的話必然會令張氏起疑心。”

“不如先将他留這,我們去府城,也省得叫人發現。”他也好趁其不在,将人哄到京城去。

他府中處處都是護衛家丁,任這人再強也别想踏進府中一步。

還沒等良崇拒絕便聽淩宛道。

“不可。”

“為何?”雖有私心,不過這也是眼下最好的主意了,他們隻有分開才不會讓人起疑。

梁崇心裡一緊。

她總不能是想讓那人代替他,讓自己留在這吧?

“不為何。”淩宛講不出理由來,不過她就是不想将良崇一人留在這。

梁崇沉默了。

“宛兒……”良崇感動的往她臉上蹭了蹭。

“先睡罷,明日你二人還要早起。”三人躺在一起實在是太荒謬了,淩宛最終還是忍無可忍的起身。

“宛兒,你去哪?”良崇見攔不住,詢問道。

梁崇也提起了警惕,好似她随時都會走掉似得。

“去院子裡打坐。”她今日分明感覺到了一股力量,不是靈力的話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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