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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清平樂(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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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清平樂(30)

“福康公主?”梁钰筠面露遲疑,拱手行禮:“學生……”

趙祯擡手阻止話頭一轉:“明日在大明殿為學子設了馬球賽,你可知?”

“學生知道。”

“好,朕期待明日一展風采。”

梁钰筠明白了趙祯的意思,拱手行禮告退:“學生告退。”

趙祯對梁钰筠的表現非常滿意,他的寶貝小徽柔那麼優秀,他不相信明日看見不會心動。

梁钰筠非常平靜地離開皇宮,别看他好似很平靜,實則早已欣喜若狂,心潮澎湃,若不是強大的自制力克制着,怕不是會在官家面前失态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公主。

*

從小羽毛(羽月)那兒聽到趙祯召見梁钰筠,雲清便知道一切都穩了,她做了那麼多事,都是為了改變小徽柔的命運,在這個朝代,對皇室公主的制約太嚴重了。

從她們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們就是國朝控制的木偶,一舉一動都由不得自己做主,盡管她們不愁吃喝嬌生慣養,但喜怒哀樂都被别人看在眼中一不小心就落人口舌,這樣的生活還不如平常人家的女兒。

更有台柬官員,因着趙祯仁和,竟然将手伸進後宮,管起官家的家務事來,還管起公主來,動不動就上劄字彈劾公主怎樣怎樣,不僅如此,就連後宮娘子若是犯了什麼錯出,也不甘寂寞地叫嚣。

若說雲清最讨厭什麼,不是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找事的張妼晗,而是有事沒事找事的台谏官,幾年前,在解除徽柔與李玮的婚事的時候,台谏官便不厭其煩的上劄子指責官家趙祯,指責徽柔,更是指責她與皇後沒有好好教導公主。

一群搞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人也将手伸的太長了,早晚,她要剁了。

翌日

大明殿,今日,官家特地為學子開展了馬球賽,不僅是學子,還有官員,夫人娘子等組建的隊伍。

衆多官員攜着自己的夫人和女兒來到大明殿,今日不僅僅是單純的打馬球,也是變相的相親。

有适齡女兒的官員也暗中觀察那些年輕學子,以為自己女兒尋得如意郎君,聞弦歌而知雅意的夫人們早早準備,為自己姑娘精心打扮。

還有年輕學子們,沒有成婚的一個個的也懷着心思将自己打扮一新,因此,可以看見,光彩照人面如嬌花的姑娘在人群中翩翩,年輕公子一個個風度翩翩溫文有禮。

今日的大明殿來了很多很多人,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自從病後,小徽柔便被身邊的人約束着,生怕她又病了,其實,她感覺自己很好,健康得很,沒有一點問題,現在,有馬球賽,她可不能缺席啊,即便不能上馬同那些人比賽,也能為其呼喊助威。

小徽柔今日好不興奮,剛從賽場下來,又跑去同高滔滔說話,逗弄仲針玩,還不嫌累,不能打馬球,那擊丸她總是要玩玩的。

玩了擊丸,出了些汗,精力充沛的小徽柔總算是感覺爽快了,帶着幾個小丫頭去樓閣庭院中好生歇息,吃些點心,喝些茶水,順便解決下方便之事。

“公主,請随我來。”

“杏姑姑?”小徽柔問道:“是姐姐找我嗎?”

“大明殿有處地方景色很好,想來公主應該會喜歡,娘子便特意讓我來告訴公主。”

同時,另一處地方,梁钰筠跟随一個不起眼的内侍逐漸遠離人群。

“萬華園?”看着被一路帶來的地方,小徽柔都感覺有些陌生,這個地方她竟然不知道,走進去,是一段曲折地小路,小路幽靜,下一瞬,豁然開朗,入目的是或粉,或紅,或白的荷花,或半開,或盛放,或隻是一個花骨朵兒,風情各異,習習微風徐來,荷花在風中顫動,尤惹憐愛。

眺目環顧四周,茉莉,繡球,桔梗,紫苑,木槿……各色風姿不同的花卉盡情綻放。

走了一會兒,都沒有發現有人的小徽柔仿佛變身小蜜蜂,這裡看看,那裡瞧瞧,沐浴在花叢中,身上也沾染了百花的香,沒有外人在,她也不必守什麼規矩,蹦蹦跳跳,活潑跳躍,大步行走,無人知道她這一幅不淑女的姿态。

她阖眸輕嗅的妍态嬌美之姿,開懷放肆陽光地微笑,衣袂翩翩的身影,都被一個人盡收眼底。

而小徽柔無知無覺,以為這裡隻有自己一個人,所以,當她從木槿樹叢中鑽出來碰見一個人的時候被吓得一撲棱,腳下一滑往前一撲。

就在小徽柔肯定今日自己要以面撲地,要破相的時候,那個人及時将她接住,扶正後立即松手,後退幾步,拱手行禮:“公主。”

小徽柔一時羞惱,有些别扭整理裙裾,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在這兒?”

“回公主,我名梁钰筠,本是尋找清靜之地,無意走到這兒,被百花吸引,并不知公主也在,還請公主恕罪。”

他不是那日與懷吉有幾分相似的考生嗎,被人看見自己這幅沒有規矩體統的模樣,小徽柔虛張聲勢道:“今日,你并沒有看見本公主,知道嗎?”

小徽柔這幅嬌怒模樣,梁钰筠很熟悉,更多的是懷念,他溫和一笑,帶着淡淡寵溺:“是,今日,我偶感煩悶,遂找到清靜之地稍作歇息,之後,便回了。”

小徽柔滿意一笑,對梁钰筠的識時務非常滿意,卻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在他面前不自覺的帶着撒嬌的語氣。

梁钰筠多熟悉小徽柔啊,自然也發覺到了她熟稔的語氣。

小徽柔看着與懷吉有幾分相似的梁钰筠,不知為何,本應該離開的,可是,她卻邁不動腳步,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兩人之間就這樣安靜下來;她望着他,望着,望着,他和懷吉的身影不知不覺重合起來,她一時失神呢喃出:

“懷吉。”

梁钰筠一震,原來公主竟未忘記他嗎。

“懷吉?是哪家公子嗎,難道我與那位懷吉公子很相似?”

“抱歉,”小徽柔回神,忙道:“懷吉是從小陪我長大的哥哥,你與懷吉确有幾分相似,可惜,懷吉幾年前就已經病逝。”

看着公主傷心的模樣,梁钰筠再難以壓抑自己的感情,卻又不得不壓抑,他垂下眼眸,不敢看公主,生怕洩露情緒,吓着她。

“懷吉?不知為何,這個名字我感覺莫名熟悉,就好像曾經有人這樣叫過我一樣,”他不好意思一笑,有些羞赧:

“抱歉,公主,雖然這麼說很不好,但确實有過熟悉的感覺,就連第一次進入皇宮的時候,我竟然發現路都非常熟悉,好似曾經走過無數遍,有時候,我也想,或許上輩子我是宮裡的内侍或侍女也說不定。”

上輩子,小徽柔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他就是懷吉的轉世呢,你看,他們之間這樣相似,都姓梁,他還感覺皇宮很熟悉,這不得不讓小徽柔大膽的猜測,她的心開始激烈跳動。

懷吉,是你嗎懷吉,你來找我了嗎?

梁钰筠裝作沒有看見公主震驚的神情,又道:“說來感覺很奇特,說出來不怕公主見笑,我連續幾年做了同一個夢,夢中大霧,霧中隐約出現一道纖細的人影,當我想要走進看清楚的時候,人影就消失了,我猜測,那或許是我娘吧。”

說完,梁钰筠觀察着公主神情,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其實,沒有說的的是,他能感覺當時出現在夢中的人影就是公主,而且,他感覺得到,公主也在做夢,他們做了同一個夢。

果然公主的情緒根本就沒有掩飾,她也意識到自己夢中看見的那個人就是梁钰筠,還沒來得及詫異吃驚就被他說認為夢中的人影是他娘,這一句話給雷到了,心中不斷碎碎念:眼瞎啊,誰是你娘,那是本公主啊,就算你是懷吉的轉世也不能原諒……

“公主”

“公主,你在哪兒?”

聽見身邊侍女的呼喚,小徽柔嬌怒地瞪了一眼眼瞎的某人,一跺腳轉身沒好氣的離開。

“我在這兒。”

……

梁钰筠寵溺的看着她有些傲嬌的模樣,心中早已被幸福充盈,她還記得,苗娘子跟他說過,若是能在兩年内考取功名,便有機會完成願望。

為了她,這兩年,他廢寝忘食,每日隻睡倆個時辰,其餘時間全部用來學習,頭懸梁,錐刺股,與雞争先;他本隻能一輩子在宮廷之中默默陪伴,是苗娘子給了他重生的機會,他必須把握住。

所幸,他做到了,他終于把握住機會,實現願望。

熱熱鬧鬧的馬球賽過後,趙祯将衆多學子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上,或留在開封,或外派當官,唯有梁钰筠一人未有安排,今日,朝上,趙祯提出,讓梁钰筠成為驸馬,大多數官員并無意見,也有持反對意見的官員,不過,趙祯堅持,朝臣自然拗不過的,最終,梁钰筠還是被選為驸馬了。

而在開封租賃房屋居住的梁钰筠,沒有職位自然就不能上朝,隻能閑歇在家,早朝過後,巳時(早上9點到11點)左右,在家的梁钰筠聽到敲門聲,打開門,是官家身邊的内侍前來宣旨。

其中的意思就是他非常優秀,才華樣貌出衆,深得帝心,遂選為福康公主驸馬,成為驸馬都尉。

一切塵埃落定,意料之中,馬球塞那日,見過公主後,他被官家趙祯召見,直言問他,願不願意成為驸馬,若是不願,也沒有關系,這一次,他答應了。

*

至和二年,小徽柔十八歲這一年春天,百花齊放的美好時節,是小徽柔與梁钰筠喜結連理之時。

這一年多,兩人之間感情逐漸深厚,有梁钰筠在,小徽柔忘了曹評,将梁钰筠注入心底,兩人時常互送禮物,偶爾也能見面出宮遊玩,看着兩人情投意合的模樣,趙祯,皇後,雲清都放心了。

婚禮日期定下後,趙祯派出使者宣召準驸馬梁钰筠到東華門,在便殿予以接見,并賞賜玉制的腰帶、靴子、塵笏、馬鞍,還有紅羅一百匹、銀器一百對、衣料一百身、聘禮銀子一萬兩。

賞賜過後,趙祯還要設宴款待,宴席是九盞(九大碗)規格。席間,宮廷樂隊在一旁奏樂助興。

宴會結束,梁钰筠向嶽丈趙祯謝恩完畢,乘坐披挂着繪有塗金荔枝花圖案的鞍辔和金絲猴皮毛制成的坐褥的駿馬,手執絲線編織成的鞭子,頭上打着三檐傘。

五十人組成的皇家樂隊在前邊奏樂開路——這叫“宣系”——回到自己的家。與此同時,公主的陪嫁物品,也照本朝《會要》的規定,由太常寺行文有關部門,進行采買置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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