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堯活到至今二十五年,采花無數,唯一栽的一次跟頭就是栽在顔如卿手裡。被他關了三年,整天對着兩位老頭子,連隻母老鼠都沒見過。每個月還要受着非人的折磨,從開始的恨顔如卿,到現在是懼怕顔如卿。
十天前他被放出來,隻是對方給他下了毒,以前看到女人是雄赳赳氣昂昂,如今是看到女人就萎了,所以他出來至今,一個女人都沒碰過,這讓花堯很抓心撓肺。
他一路閑趕,今天上午到達裕豐城,顔如卿要他去皇宮找一位叫柳知鸢的女子,還要按照他給的路線走,花堯不解。他打聽過了,柳知鸢是皇上的妃子,他去找皇上的妃子,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别?
顔如卿當時怎麼回答他的?
“就是要你去找死!”
他啐了一口老血,但比起在顔如卿手裡生不如死,他還是選擇去挑戰皇帝的權威。
花堯咬牙,趴在牆頭,看着殿内進進出出的宮女,他歎了好幾口氣。
打不過,逃不了,認命辦差事吧!
芳心宮的護衛隻覺得一陣風過,然後腦袋一沉,暈了過去。殿外的宮女也被花堯迷暈,柳曉端着花籃子朝内殿的屏風走去,屏風上倒映出半個窈窕的身影,和一個可容納兩人的浴桶。
看來這位德妃娘娘正在沐浴啊,不能碰,看一看也是好的,花堯摸着下巴,兩眼露着邪光。
柳曉肩頭沉了一下,轉過頭,對上一張俊朗的男人臉,張着嘴就要驚呼。
花堯卻比她快,上前捂了她的嘴,手心裡的迷藥頓時就将柳曉迷倒。花堯小心的将她扛了出去,然後拿着花籃子朝裡面走。
“柳曉,花瓣拿來了沒有?”柳知鸢清脆婉轉的聲音傳來,讓花堯一陣心神蕩漾,這麼酥的聲音,定是個美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小花,他無聲的又歎了口氣。
‘顔如卿,老子詛咒你一輩子沒女人!’
他繞過屏風,轉到柳知鸢的身後,看樣子她是在閉目養神,花堯抓了一把花瓣往水裡放。
柳知鸢感應到了有人來,以為是柳曉,也沒睜眼,說道:“放完給本宮搓背!”
花堯目不轉睛的望着柳知鸢的某一處,從他的角度往下看,能清楚看到柳知鸢閉着的眼睛,和微翹的睫毛。往下是她高聳露了小半在外面的酥xiong,真真的是肌若凝脂。
因泡在水裡,熱水冒着淡淡的煙霧,對方如玉的臉上沒有半點兒瑕疵,兩腮被熏得粉紅,像是一隻已經熟透的水蜜桃,仿佛隻要輕輕一戳,那張吹彈可破的臉就會溢出香甜的汁水來。
艱難的咽着口水,花堯又将顔如卿罵了個遍,這回祖宗三十六代都沒放過。
“還沒……”感覺身後之人遲遲沒有動靜,柳知鸢轉過頭,呵斥柳曉,卻是對上一張面露癡迷的男人臉。
“啊……來人,有刺客啊!”
花堯反應過來,笑得邪魅,見她拿過浴桶邊的澡巾,沾了水朝他攻擊過來,另一隻手去南屏風上挂着的衣服。他比她還快一步,不僅躲開了攻擊,還将衣服給她拿了,放在鼻間嗅了一下。
“皇上的女人,味道還真是不一樣!”
柳知鸢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惱怒不已,衣服沒有,隻能蹲在浴桶裡面,她憤恨的看着花堯:“你是誰?既然知道本宮的身份,還敢不敬……你别過來,本宮喊人啦!皇上來了,你就等着掉腦袋吧!”
剛才喊了那麼大聲,都沒有人來,料想外面的人已經被這人控制住了,試圖吓走對方。
“你喊吧,最好把整個皇宮的人都喊過來,讓他們來看看清高自傲的德妃娘娘是怎麼藏野的!”花堯不懷好意的走向她,邊走邊脫下了外衣,顔如卿說了,就是吃不到,也要占了對方的便宜,這麼漂亮的女人,反正她又不是黃花大姑娘,摸兩下沒關系。
見他步步緊逼自己,柳知鸢也急了,這萬一有人來看到自己的宮中有男人,就算皇上不怪罪,自己名聲也臭了,況且皇上不可能不怪罪。
思及此,她頓時起身朝他攻去,趁他分神。柳知鸢跨出了浴室,去扯簾子,還沒扯下,被花堯扣住了肩。
“嘭!”
兩人扭打,屏風倒在了地上,柳知鸢被花堯按在屏風上,雙手被他背在身後,雙腿被他一條腿壓住,呈蜷縮的姿勢背對着房門,花堯騰出手在她身上吃盡了豆腐。
“混賬,你們在幹什麼?”葉榮榆冷冽沙啞的嗓音在這房内響起。
額間跳動的青筋昭示着她隐忍的怒火。讓剛被花堯碰到敏感地方的柳知鸢渾身打了個寒顫。
“皇上,救我!”柳知鸢扭動身子,怒視着花堯。
花堯對她笑笑,松開了她,起身對上葉榮榆淩厲如刀鋒的視線,上位者霸道的氣場壓得他覺得有些難受。
‘皇帝的氣勢果然不一樣啊!’這樣想着,花堯眼珠子急速轉動。
“哎呀,皇上,姐姐她怎麼沒穿衣服?”和葉榮榆在芳心宮外偶遇的管愛蓮嬌嗔叫道。
剛才葉榮榆走的前面,擋住了她的視線。這會兒她從葉榮榆的身後探出腦袋,看到柳知鸢白花花的身體,立馬捂了眼。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看你還怎麼猖狂,居然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偷人!’
“皇上,臣妾……嘤嘤……皇上,臣妾不活了……”
“來人,拿下刺客!”打斷柳知鸢的話,葉榮榆淡淡的掃了一眼,随着她的爆喝,屋子裡湧進了好幾名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