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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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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鶴塵一晚上如坐針氈,也沒有睡好,畢竟身後有一個龐然大物死死禁锢住他,叫他難以喘息,難以動彈。

季安舟似乎對感情很渴望,他後半夜時溫聲細語,用從未有過的溫柔求蕭鶴塵不要走,他說他怕黑,怕帳外的篝火影子。

蕭鶴塵好說歹說季安舟也不撒手,像個禽獸。

蕭鶴塵一晚上沒睡着,反而季安舟倒是拉着他的手,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實。

于是,二人保持着你拉着我,我貼着你的姿勢待了一晚,蕭鶴塵起來時被玉茹說氣色不好,季安舟起來時被李公公誇贊有精神。

蕭鶴塵心裡不快,他兀自上了車,沒理任何人,季安舟像個沒事人,和他剛剛從同一張床上醒來,出門又若無其事的和他問早。

蕭鶴塵内心十分複雜,不知作何感想,該如何對待這份感情……

他覺得很失望,就像他在努力鼓舞一個沒有水的,穿越沙漠的人,結果走到半路,那個人忽然自暴自棄,執意要在沙漠裡定居一般,他覺得荒誕可笑,甚至是覺得良心喂了狗。

那接下來是遠離,還是找機會和他談談?

蕭鶴塵有一個卑微的認識,那就是他因為任務離不開季安舟,而且季安舟也不可能輕易放過他。

他如果想要徹底斷絕關系,也不是不可能,唯一的方法,那就是死亡。

不管是死在現實,還是死在這裡,都是死路一條。

死了也就是離開這個世界了,也就是離開季安舟,蕭鶴塵不知作何感想,他摸不清季安舟是否動了真心。

他揉了揉眼睛,忽然覺得這個朝代比現實社會還要現實,世界上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一夜成名,所以輕而易舉的成功,都是有代價的,季安舟,就是他的代價。

他歎口氣,果然,人有時候的确得信命數。而穿越就抓了一手爛牌的他,鹹魚翻身翻的好,一鳴驚人;鹹魚翻身糊鍋上的,那就是咎由自取。

玉茹上來後,馬車晃了晃,收拾的車隊最後走,達官貴族們陸續上車,一部分已經離開了。

“大人,我們也走吧!”蕭鶴塵看看窗外道:“很多人已經走了。”

“額……陛下的意思是得等等,要和您一起走。”車夫為難道。

“為何等他?我堂堂大興帝師,連出行的權利都沒有嗎?”蕭鶴塵意外憤怒起身。

“抱歉大人,卑職不能做主。”車夫見蕭鶴塵不悅,立刻道:“陛下說,您身體抱恙,怕您亂跑丢了路,要看您安全在車上才放心。”

蕭鶴塵在心裡暗罵,此時隻覺渾身不痛快,但既然如此,他也不好為難一個下人。

很快,季安舟走近了,蕭鶴塵拉開簾子一看,剛好看到季安舟轉身回望,他二話不說坐了回去。

不久,遠遠的,車外傳來季安舟的聲音:“帝師大人,今天又要趕路,祝您此程,平安順遂,一帆風順。”

蕭鶴塵置之不理,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作。

季安舟等了好久,不見回音,他皺皺眉道:“帝師大人若是不回我,那今日便不啟程。”

蕭鶴塵心裡極其煩躁,他長長地歎氣。

後邊數輛馬車焦急的等待,沒有季安舟的準許,誰都不敢打馬離開。

“前面那位帝師大人,诶呦,擺什麼架子呀!你難不成還要違抗聖旨不成?我們其他人可都等着呢!”

一聽就是季淳箐的聲音,周遭立刻有人附和。

“就是就是,您大人有大量,這都幾時了還不啟程,今夜可是趕不到西塞了。”

蕭鶴塵心裡吐槽這個無腦公主,明眼人可是每一個吭氣的,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少雄厚的背景,連皇帝季安舟都不好說什麼。

季安舟瞟了她一眼,懶得正眼瞧她。

“公主今日挺閑,想必昨晚鹽吃多了,今日又處處都有公主身影,您還真和自己的腰間盤一樣突出。”季安舟少見地嘲諷。

車裡不曾露面的劉少谙掀開簾子,看了看四周,目光在季淳箐身上停留片刻。

季淳箐今日穿了一件累贅的禮服,大概是為了束腰,腰部顯得有些臃腫,怪不得季安舟會嘲笑他。

衆人忽然聞車内的蕭鶴塵輕笑出聲,他見窗外那麼熱鬧,此時當然是主動宣誓主權。

“陛下夠風趣的。”蕭鶴塵輕蔑道:“為師平日怎樣教你的?慎言,不可與長相歪瓜裂棗,說話無頭無腦的人多交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為師怕你哪天近墨者黑了,想想也令為師難受。”

這一番指桑罵槐,可把季淳箐氣得不輕。

她指着“狼狽為奸”的二人,氣得說不出話。

沒等開口,蕭鶴塵也沒再給他那個機會,直接冷冷道:“陛下也是,一路平安。”

季安舟滿意地笑笑,二話不說上馬車。

号角吹響,馬蹄聲響。隊伍浩浩蕩蕩地,朝山裡前進。

季安舟美不滋兒的欣賞對面的風景,他和蕭鶴塵的馬車并駕而行,不時地超對面蕭鶴塵那邊看去。

蕭鶴塵覺得,自己簡直瘋了。

剛才那番話純屬是來氣季淳箐的,他卻有種,“抵制家庭内讧,一緻聯合對外”的感覺。

很簡單,比起季安舟,他更不喜歡季淳箐,即使時隻有幾面之緣的人,他有種預感,季淳箐會是他将來路上最大的阻力。

風聲依舊,寒風凜冽。

他一眼看見桌前的國畫,心裡是一點都沒有練字畫畫的興趣。

說是最寒人心的,大抵還是情愛這種複雜的東西,賭輸了,叫人心中落寞,可能留下一輩子難以愈合的結痂。

世間總有人會打破生活的軌迹,試圖踏入别人的領地,然後因為幹涉太多,而大打出手,兩敗俱傷。

這樣的人曾經大概是沒見過光的,于是現在隻要看見一絲星火,也迫不及待想要饑渴地靠近,哪怕飛蛾撲火。

季安舟曾經是什麼樣的人,經曆了什麼,蕭鶴塵有好奇過,可他終究沒有本事揭開别人的沉疴舊痛,于是他猶豫要不要接近他時,他卻突然主動靠近,強迫他給自己服用所謂愈合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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