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洗頭嗎?”
女仆的聲音吓到張桦了,她還以為女仆不會跟自己說話呢。
“我不用洗。”張桦起身,站在衣櫃旁邊找拖鞋。
“您要找什麼,您給我說就行,您先去洗個頭吧。”
張桦回頭看她,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那不是詢問那是要求。
“我昨天剛洗過,所以我現在不想洗,可以嗎?”
那女仆點點頭,繼續她那假笑退了出去。
張桦很好說話的,前提是和她好好說話。
她扯扯嘴角,把房間探索了個遍,沒看見攝像頭,天花闆上散布着有幾個鈎子,張桦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她知道天花闆上有鈎子代表着什麼,看來無論是以後真正掌權的他還是現在的他,骨子裡都陰翳的很。
既來之則安之,張桦把窗簾拉開,老老實實的吃飯,然後閑來無事,嘗試打開房門。
結果真的打開了,張桦和正在上樓的趙暢大眼瞪小眼。
趙暢先反應過來,快走幾步,笑的很牽強,“你吃飯了嗎?” 仿佛張桦本就住在這裡一樣。
“我吃了,你……來這是找段浠嗎?”張桦覺得有點好笑,這個房子才到段浠手裡沒多久,怎麼趙暢這反應像是排練過一樣。
“不是,我是來找你的。”趙暢在她身邊站定。
張桦愣了愣,“找我?要把我救出去嗎?”
趙暢慢一步恢複自己的資本主義微笑,“少爺比較忙,我來這是要跟你解釋一下的。”
趙暢停頓一下,看着張桦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自己,繼續說到,“您可以随便進出這裡的任何地方,當然,除了别墅大門。您的手機現在不能給您,您有什麼要求盡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