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你們少爺房間,能帶個路嗎?”張桦看他業務不是很熟練的樣子,在小說裡面和那些替身講規矩的時候明明流暢的很啊。
趙暢做好接受張桦哭鬧的準備,他甚至都想好了怎麼安慰,這樣直接提要求讓他有點懵。
“怎麼了?不可以嗎?”
“可以,您跟我來。”
趙暢領着張桦到一扇門外面,“您推門進去就好,我就不進去了。”
張桦道了聲謝就進去了,她背後傳來關門的聲音。
“段浠的房間吃人嗎?”張桦低聲吐槽一句。
這個房間有種淡淡的很熟悉的味道,慢半拍的,張桦想起來了,是自己調出來的香薰蠟燭的味道。但是擺在外面的東西裡并沒有香薰蠟燭。
她環顧一圈也沒動手去翻,雖然她很想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突然,她看到文件盒裡夾着個信封,厚厚的,看長度像是一打照片。
張桦瞟了眼監控,伸手拿出來打開信封。
裡面掉出來好多照片和一個U盤,照片上是各種各樣的胡歡歌,哭着的他,一身傷的他,眼睛被蒙上的他,跪在地上的他。她沉默的把照片和U盤放回去,坐在沙發上望着外面的天,今天的天氣很好,雲層一卷一卷的像棉花糖一樣。
胡歡歌所說的賭,張桦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但現在胡歡歌還沒有離職,他左右不過一個員工,還沒有能力對付段浠。
“在保護自己的前提之下,我還是想護着胡歡歌,不為别的,就為自己還沒有請他吃食堂的飯。”這麼想着,張桦起身,伸手虛抓着天上的雲。
好想吃棉花糖啊。
張桦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知道那個女仆來敲門,請張桦出去吃午飯,張桦拒絕了好幾次,但是女仆好像聽不見一樣,一直敲門。被敲煩了,張桦就不理她了,讓她敲吧,趙暢都不敢進段浠房間,那個女仆更是不會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