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遊樂場瘋玩一天,張桦又找到了自己的面具,帶上。
胡歡歌送張桦回來,路上把自己這幾天做的事一一說給她聽。
那個一直垂涎他的人因為貪污進去了,這個人進去了不要緊,主要是後續牽扯出一系列的麻煩。
“你這個時候辭職,時機會不會不大好啊。不會懷疑你嗎?”
“懷疑了,查了,可惜我幹幹淨淨的。”
張桦聽出了不對勁,“那鬥膽問一句,你靠什麼創業?”
“靠臉吧。”
小說在朝着她預想不到的地方發展,那結局會不會不一樣呢。
胡歡歌見她發呆,也就不說話了。
張桦斜眼瞟他,“說啊,怎麼不說了。”
“我不看你走神嗎,說了你又聽不進去。”胡歡歌撇撇嘴,繼續說着,“這幾天段氏挺熱鬧的,高層洗牌,股權易主。還挺不錯的。”
張桦聽罷,笑出聲,“你真的是在很認真的開心。”
“那是,我可沒那菩薩心腸。”
“沒撈一筆?”
“撈了我就進去了。放心,還是有點底子的。”
張桦晃晃腦袋,試圖把現在劇情放到原著時間線上,但是胡歡歌的奮鬥史在小說裡面寥寥幾筆帶過,她也不知道胡歡歌現在處在什麼樣的狀态。
“好,你覺得自己行就行。”張桦按了按太陽穴,她不想動腦子了,太累。
再有一個路口就到學校了,張桦趴在車窗上看着來來往往的車輛,突然開口到:“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桦啊。”
“對吼,我是張桦。”張桦喃喃自語道。
胡歡歌不知道她什麼意思,試探性看了她一眼,隻能看見枕着胳膊往外看的側臉。
“想回去嗎?不想回去繼續帶你玩去?”
張桦轉頭看向他“現在哪還有地方玩啊?”
“酒吧?”胡歡歌說完自己都笑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但是我可以陪你。”
張桦揉揉臉,試圖搞明白自己怎麼了,“我沒出來的時候,煩透了安靜。但是現在又想着找個安靜的地方躲着。”
“放你下來,我們倆走走?看能不能遇到一個和你一樣的鴕鳥。”胡歡歌開了一個不算玩笑的玩笑,試圖把張桦從内耗裡拉出來。
張桦看着外面等紅綠燈,點點頭。
花園裡,張桦慢悠悠的走着,胡歡歌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着。
已經将近午夜了,冷風呼呼的吹,吹到眼睛酸痛,但是張桦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我當時是不是和你一樣啊?不對,應該比你狼狽多了。”
胡歡歌冷不丁的一句,張桦都沒反應過來。慢一步,她回頭看向他“不,我們倆都不狼狽。我們倆最多算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