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鄒笙在講台上來回踱步，雙手背在身後，拿着教學圓規，“在講台上站一排，幾張沒交，就幾棍子。”

“老師，我寫完了。”一位女生在他說完話就寫完了，交到講台，弱弱開口：“我不用被打了吧？”

“回去吧。”鄒笙看向站在講台上的同學，又看了看講桌上未交的名單，拿起筆，把那個女生名字劃掉，拿着棍子來回在他們身上指，冷聲問：“誰先來？”

“女的也要打？”兩個女生混在一排男生當中，顯得格外突兀。

“當然，可以給你打輕一點兒。”鄒笙拿着教學圓規指了指她，“那就女生先來吧。兩張？”

“嗯。”第一個女生點了點頭。

“把屁股撅起來。”鄒笙打了兩棍子在她屁股上。

“啊。”女生叫了起來，大聲喊道，“你不是說女生輕一點嘛”

“我呢，對待女生已經很仁慈了。下一個，一張？”鄒笙走到下一位女生。

這位女生被打完，沒叫出聲音，隻是捂着屁股回到了座位。

鄒笙走到男生旁，拿起教學圓規狠狠地打在男生的屁股上，疼得“啊啊啊”大叫。

回到座位上的女生心想，終于知道他為什麼說對待女生已經很仁慈了。

坐在座位上的牟允筝，抱着胳膊瑟瑟發抖，說：“幸虧早寫完了，要不然我的屁股就要開花了。”

“下次注意點兒，别丢三落四了。”林久歌小聲和他說，“雖然我也丢三落四，但是我直接落在我桌子上。”

牟允筝無語的看向她，默默地向她豎了個大拇指。

鄒笙解決了講台上的血雨腥風，用教學圓規敲了敲講桌：“安靜，把課本拿出來，上課。”

林久歌小聲對牟允筝說道：“他沒收作業。”

“我寫完了。”牟允筝咬牙切齒道。

下課，靳關回過頭，問：“你國慶假期過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林久歌趴在桌子上，慵懶道：“我在家認真寫作業。”

“認真寫啥作業啊，安全責任書都沒帶。”牟允筝對靳關說，“估計作業都是瞎寫的。”

“我很認真寫的。”林久歌忍不住打了他後背幾下，非常的生氣，“我都寫完了，雖然……但是吧，可能都不太對。”

“能寫完就是好孩子，是不是呢？久吧。”靳關摸了摸林久歌的頭。

“嗯嗯。”林久歌乖巧的點頭，然後看着牟允筝，“你寫完了嗎？”

“我也是好孩子，好吧。”牟允筝理直氣壯道。

“你這周小假還去你姑姑家嗎？”林久歌問靳關。

“去啊，你不去你那個哥哥家嗎？”靳關好奇的看着她，之前不是和她說好了麼。

林久歌垂頭喪氣道：“鬧掰了，這周小假都不知道去哪了。”

“那我們出去玩吧，反正我呆在宿舍也是睡覺，不如出去玩一玩，散散心。”牟允筝和她說，“開學這麼久了，也沒一起出去玩一玩。”

“好，那我叫上清清一起，不介意吧？”

“不介意。”

第一次小假，林清歌和林久歌以及牟允筝和江艾轍一起去了商場，吃了碗面。随後在商場逛了逛，抓了一下午的娃娃，一個也被抓上來，看見其他人懷裡抱着一堆娃娃，氣不過，又換了好幾個機器，最後也沒抓上一個來。第二次小假，林清歌和林久歌一起去了附近的老城區逛了逛，買了一些沒見過的小玩意兒。

連着兩周小假，林久歌和林清歌沒去謝令七家裡，因為高一和高二不在一棟教學樓，吃飯也四錯開時間，并沒有碰上。

周二下午體育課，體育老師帶着學生跑了兩圈後，就叫他們自由活動。

跑完兩圈的林久歌，氣喘籲籲地坐在地上，靠在靳關的身上，“好累啊。”

江艾轍走過來對坐在地上的兩位女生說：“那裡有高二的籃球賽，我們去看吧。聽說有帥哥哦。”

“好。”江艾轍把林久歌和靳關從地上拉起來，往操場上走。

三人找到了一個很好的位置上，坐下來。

“哇，那個人好帥啊。”靳關指着籃球上的一位男生，驚喜道：“怎麼感覺和開學典禮上唱歌的那位男生好像啊。”

林久歌看着籃球場上意氣風發的男生，天哪，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