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在是渴望自己那個時候的技術,想做什麼都可以。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複滿點技能。
“一般來說是十一月中旬,到時候趙組長會通知。”
說話的人是平時被田梅花稱作伍大姐的人,喬文點點頭:“謝謝伍大姐,我新來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見義勇為的小姑娘,廠裡哪有不認識你的?”
對方笑了笑:“不過我看你的技術也是很好的,你的技術是從哪裡學的,是你.媽媽教你的?”
原主的媽媽是教過自己的女兒,可是原主對于裁剪不感興趣。
但是這些細節已經沒必要和人說,喬文點頭:“是的,就是我媽媽教的。”
“我知道你.媽媽,她當先進的時候我才進廠,那個時候就想着什麼時候能像她一樣做個先進工作者就好了。”
伍大姐懷念了一句,看向喬文的時候眼裡就帶了點歉意:“不好意思,惹你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
“沒關系。”喬文知道在原主的記憶裡,她的父母都十分模糊,隻有對喬雲建一家和張傻子的仇恨。
幹活的時間過的很快,喬文今天比之前強一點,做了四套衣服。
收工的時候,宿舍裡的女孩子一起去吃飯。
食堂裡的人不多,喬文還是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對方也看見了她,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把他們吓唬住了,王香芹和喬雪都沒有看喬文一眼,偷偷摸摸打了飯菜離開。
“桂花姐,你們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和喬文、蔣麗不一樣,八個的好奇心十分強,她吃了耳機開心就看向田桂花,眼睛裡都是八卦的光。
“嗯,也沒有什麼,就是說好了這個周日休息的時候帶我我見他爸媽。”
唔,這麼快就見家長了,喬文三個人交換眼神,還沒說什麼姚芳端着飯盒走過來:“你們怎麼都沒喊我?”
“還不是看你和縫紉機相親想起,一刻也舍不得撒手。”白鴿開了句玩笑,才繼續說:“你今天怎麼樣,有進步嗎?”
姚芳臉色不好看:“我沒做好,衣服裁剪的不整齊,伍大姐說我能幹就幹,不能幹就回一組去。”
“伍大姐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是看你有可以進步的空間才說你的。”蔣麗好像對伍大姐十分了解的樣子,繼續問姚芳:“她是不是幫你裁剪了?”
姚芳點點頭:“還說要收我為徒,可是我還沒——”
蔣麗有點驚訝地張大嘴:“伍大姐可是五級裁縫,你讓她教你,那你以後的技術可不會差,做我們這行的,老了也是吃香的。”
白鴿也點頭:“我還一直想找個高級工來做師傅呢,可是伍大姐就沒看上我。”
姚芳臉上溢出笑容:“原來我不是不行,是還有潛力啊。”
午飯過,四人回到宿舍喬文注意到喬雪也在這裡,不過一晃眼又不見。
一中午的時間,大家都起來。
下午一上工,趙組長就帶來任務:“我們又有新的訂單了,鐵路局讓我們為他們的工人們做冬衣。”
她放下手裡的樣闆:“數量也是一千件。”
他們可是并州最大的被服廠,負責并州市裡國營大廠的工裝,一年四季就沒有閑下來的時候。
二組的人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田梅花從趙組長手裡把單子尺寸拿過來,粗劣一看就說:“沒問題,這個難度不太大,我們做起來都很快的。”
喬文上輩子是做高級定制的,做衣服講究的是精益求精,沒有做過大貨。
此刻要做大貨,也是精益求精的态度。
手腕不疼,喬文一天做出來五六套衣服也沒有什麼問題。
他們這邊埋頭做衣服,時間就在忙忙碌碌中渡過。
直到十一月上旬的這天,喬文忙了一天,回到宿舍就看到桌子上的喜糖和瓜子。
“這個是什麼?”
“喬文,你這幾天真的是忙忘記了,桂花姐回家備婚去了。”
被蔣麗提醒,喬文才想起來,就在前幾天田桂花從宿舍搬出去,打算嫁人。
“那個對象就是在石油公司遇見的那位嗎?”喬文一忙碌起來,根本記不得事情。
“是的,哎對了,喬文你知道嗎,她的這個婆家和你還有點關系呢。”
“和我有關系?”喬文抓了一把瓜子:“和我有什麼關系?”
“你還不知道呢,你的那個表妹喬雪很快就去認親了,你還不知道呢,田桂花的婆婆就是你的大姑。”
蔣麗說了一半,白鴿那個暖手瓶進來:“哦,對了喬文,你看我都忘記了,這個是田桂花讓我拿給你的請柬,她婚禮的時候讓我們都去呢。”
“ 白鴿,你聽說了嗎,田桂花的婆婆就是喬文的姑姑?”
白鴿點點頭:“喬文,你不會不知道吧?”
喬文搖頭:“我這幾天忙着做鐵路局的衣服,連續地加班,可是——”
她看了看蔣麗和白鴿:“你們不是也和我一起加班?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白鴿和蔣麗看向喬文:“怪你自己太專注。”
喬文的确是專業和,她忙起來什麼都不知道,要不是蔣麗和白鴿天天喊她吃飯。
恐怕把吃飯的時間都能忘記。
“喬文,明天是我們休息的日子,你也不要安排什麼事情,和我們一起去參加桂花姐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