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喬文想起來那封信,覺得,不行這封信還是看看。
和喬連桃吵了幾句,看着她落荒而逃,喬文撇嘴,這麼差的戰力還要過來挑戰?
就是個渣。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喬文打開了信件。
裡面說了個消息。
程斌說,給她寄過來了一個羊毛衣。
還有一件事情,他的表姐,是程主任就是那個石油大學的程主任,可能要過來看看她。
問問他們的混世到底打算怎麼辦。
程斌希望她還是和程主任說清楚,他們沒有什麼感情,等到特殊時期過去,他們就取消婚約。
各自奔前程。
她比較喜歡這個。
說真的,所謂的婚約,是程斌和原主的。
甚至,按照喬雪說過的,說不定上輩子程斌和喬雪是一家。
那樣想想,原主被折磨,他和喬雪在一邊幸福。
這樣的人,她現在伸手幫幫他已經是仁至義盡。
婚約?
想他娘的大頭鬼。
至于幫過她的程主任,喬文打算實話實說,喬雪頂替她,是喬雪不對。
程主任幫她拿回自己的身份,還到派出所去問清楚了情況。
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幫了他。
幫了程斌,他們扯平了。
想清楚這點,喬文就回了車間繼續做衣服。
做衣服的過程對别人而言也許就是機械、枯燥的重複,但是對于喬文而言,做衣服就是享受。
“喬文姐,你看看我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打斷,喬文放下衣服看過去——這個成衣做的,誰做的,怎麼這麼差勁?
擡眼看,是葉淘。
這個臨時工的表現不錯,做衣服一闆一眼的,在喬文看來,她需要的就是磨練和時間。
這麼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現過問題,這會是怎麼了?
“你做縫合的時候,布料壓平了嗎?”
喬文和姚芳還在一組的時候,姚芳在學縫紉機的時候就出現過這個問題。
所以她現在看到這個情況,也是第一個提出這個問題。
“我都是壓平的,我是——”
葉淘低頭:“是我的手出了問題,喬文姐,你的膏藥能不能給我一點。”
從口袋裡把膏藥掏出來、遞過去:“拿去,不過我看你的手和我的問題還不太一樣。”
扭頭喊林彤:“你過來看看她的手。”
林彤看了下:“她這個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累的。”
轉頭看姚芳,開玩笑:“是不是你給她的工作量太多了。”
“我才沒——我又不是王香芹,我怎麼會壓榨下面的人——”姚芳推了推葉淘:“喂,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