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克利:(冷笑)
“這比死亡更恐怖。”
林恩:(歎氣)
“也比時間更狡猾。”
埃爾:(收起玩弄的書簽,難得認真)
“也比智慧更聰明。”
“……我們失手太多次了。”
神谷澄音:(語氣溫柔,卻隐含警示)
“但你們不能再失手了,尤其是你,林恩。”
“秩序的殘影,若還存在,便一定藏在你最不願回頭的那段時間裡。”
“它不是一個物件,也不是一段規則,而是……一個選擇。”
林恩:(閉眼,良久不語)
“我明白了。”
“如果混亂是從我手中的線頭漏出的,那我就該親手,把它收回。”
伯克利:(轉身欲離,冷聲道)
“别再遲疑,林恩。否則你連‘悔恨’這件事,也保不住。”
埃爾:(微笑)
“我不祝你好運,但我會算出你的失敗概率——目前是68%。不高,但……足夠刺激。”
神谷澄音:(目光柔和)
“别忘了,我可以幫你封存記憶,也可以幫你找回被你遺忘的一切。”
“如果有哪一段‘你自己都不敢回憶’的時間……也許,那正是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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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第二段留影:
林恩(緩步踏入,手指輕觸一座破碎的日晷)
“這裡……是秩序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
“他來過,我也來過。可後來,連我都無法追溯那一刻。”
神谷澄音(閉眼,指尖觸地)
“秩序的記憶被人為抹去了。”
“不是由我,也不是由他自己。”
“有一股幹擾的力量……将‘因果’斬斷了。”
伯克利(站在日晷另一側,冷冷望着裂縫)
“我記得她當時來找過我。”
“她說‘死亡不應該如此循規蹈矩’,然後問我,是否有‘違抗生命賦予的命運’的打算。”
埃爾(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譏諷地笑)
“然後你拒絕了她。”
“你始終忠于生命的安排,卻瞧不起生命本身的存在。”
伯克利(目光微垂)
“我隻是——怕失控。”
“她那時的眼神裡已經沒有‘秩序’,隻有……‘反抗’。”
林恩(輕聲)
“因為她發現了一件事——我們的力量并非獨立存在。”
“相生相克的關系,其實是我們彼此監視的機制。”
神谷澄音(睜眼,凝視着庭中央浮現的一幅舊畫面)
“——‘秩序’那時站在命運之塔的最頂端,他說:
‘如果混亂是為了激發萬物生長,那秩序不過是永遠壓制成長的牢籠。’”
“她試圖修改根本法則。”
“但他沒想到的是——他那麼做的一瞬間,混亂便得到了自我。”
埃爾(手中浮現出一塊裂開的書頁)
“秩序試圖打破平衡,混亂就在她身後學會了‘選擇’。”
“我們曾以為混亂永遠沒有意志……但她不是學會了,而是從‘秩序’那裡——繼承了第一份‘自由’。”
林恩(聲音低沉)
“所以……混亂,是秩序留下的‘遺産’。”
伯克利(輕笑,帶着悲涼)
“真是諷刺。”
“被生命安排過的我,被智慧審視的我,被記憶銘記的我——都沒能阻止他。”
神谷澄音(淡淡地)
“你們不是沒能阻止……而是不願相信她會倒向混亂。”
“她是最堅定、最穩定的那個。”
“你們以為她會像過去無數次那樣糾正我們的偏差,卻沒想到——她這次也想‘嘗試一次偏差’。”
林恩(垂下眼)
“她不是真的消失了。”
“她隻是——把自己封印在了被抹除的‘選擇’之中。”
埃爾(望向虛空)
“也就是說,‘秩序殘影’不是某個實體,也不是一段記憶。”
“它是那個未曾發生的選擇——我們每一個人都拒絕過的一次變動。”
神谷澄音(輕聲)
“你們的記憶中都有那片空白。
而我,隻能看到你們‘不願面對’的瞬間。”
林恩(擡頭,眼神帶着前所未有的決意)
“那我們就去找。”
“去找那片空白,去直視那個我們不願意看到的選擇。”
伯克利(點頭)
“如果她已經留下了遺産,那我們也該留下遺言。”
埃爾(輕哼)
“那不叫遺言,叫應答。”
“秩序試圖打破命運,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毀滅了平衡,還是為我們開辟了——另一個可能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