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星月腳踩到地上的時候,她還是懵的。
琴不拉了,直接跟Caster開幹。
要死了是嗎,我服了。陳星月悲催的想。
星月神子倒是悠哉悠哉的安慰她說自己魔力絕對夠,畢竟是家裡做出來用來儲存魔力的機器嘛,這種程度的魔力消耗簡直微不足道。
星月家曾經靠魔力運營為生,家大業大,但不曉得什麼時候開始,家裡的魔力儲存迅速減少,不得已通過人造來維持魔力的供應。
用神子的話來說,這個家族的根已經爛了。
到她這裡,基本上沒剩下幾個人。
早已散去的家族基業留到現在,也隻剩下一處偏僻的庭院,和一個廢舊倉庫。
奧對,就是她們住的那個。
“讓本王看看,你的能力是否足以當本王的财寶”
她邁步走向水邊,白色體恤被吹起邊角,校服短裙在風裡飄動。
“讓我來吧”
“好”
星月神子頂上主導人格。她們大概是要給Saber,啊就是那個銀甲金發的高冷小姐姐吧。長的有點犯規了啊喂,那邊那個拿兩根棍兒的哥們應該是Lancer吧,王說不要看他,但不告訴說為什麼。
算了,王說什麼就是什麼。
以上是陳星月默默吐槽的内容,聽的星月神子差點繃不住臉上的表情。
“噗”
啊還是破功了啊,對不起!
她伸手,和那天一模一樣的姿勢。又感覺距離不夠一樣,星月神子闆着臉往裡挪了挪。
“試問,你是來幫我們的嗎”Saber開口,綠色眸子看向她。“嗯,請盡管持劍吧”她答。
“多謝”
要不是某個英雄王,她才不蹚這渾水!
她立在岸邊,對面那個龐然大物襯的星月神子又渺小幾分。
“唉,記得推我一下啊,小陳同學”
“知道了知道了”
淺藍色的光輝映照出黑發藍眸之人略顯蒼白的臉。那灣藍色的湖靜谧,堅定,三分溫柔。
掌心綻放的魔力彙聚成團,在到達臨界值後驟然釋放,瘋了一樣調動的魔力讓她有點站不穩,背後适時的力量推動着那清瘦背影堅定如常。
“咱要轟多久啊”
陳星月問。
“不曉得”星月神子答,額前冷汗沁出浸濕了幾縷碎發,“等那個小姐姐準備好吧”
“喔”
也不知道維持這個姿勢過了多久,星月神子收回魔力的時候手臂隻能感覺到一陣陣的麻。
“啊…老娘手好麻……”
“我要累死了,大小姐”
“誰不是呢……”話沒說完,星月神子的意識一混,退居而下,陳星月自動當主導人格。
當遠處濃霧彌漫,其中金光閃耀于天際之時,她作為一個魔術師才算入門。第一次面對Caster的寶具就能對抗出此等燦爛的火花,吉爾伽美什眉頭輕挑。
果然啊,護了好些年的小孩終于是可以獨當一面了。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于是金發之人贊許的點了點頭。
在這之前,他已經跟Berserker打過一架了。然後發現Rider的寶具都沒有展開,她隻靠一個人的魔力就給Saber争取了機會。
Caster死了,雨生龍之介也莫名其妙的被殺,這場聖杯戰争總算有人出局。
那首來自異次元的小提琴曲,就算演奏者的演奏略顯生疏,也會給當時的禦主和從者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要問為什麼,因為陳星月在拉琴的時候,星月神子悄咪咪用魔術把琴聲擴大了。
離戰場遠如衛宮切嗣,也聽到了幾分片段。這悠揚的,充滿希望的曲子。
“啊,困死我了”陳星月迷迷糊糊的走在回家路上,王說有事之後就讓她自己滾蛋了。
額,兩個路癡。
“我說你,你怎麼這麼不認路!”
“啊啊啊啊是你指的路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