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接到快鬥的消息,克裡斯帶着最新的研究成果前往接待室。
電梯抵達的瞬間,聽見驚人的話語。
“カイト,犯していいですか?”
克裡斯低頭一看,隻見軌道七冒着白煙,倒在不遠處的地面,抽搐不止。
他緊急檢查機器人的狀态,發現是信号不穩定,松口氣起身。
這時快鬥焦躁的嗓音響起:“你這家夥,快點從我身上起來!”
緊接着是睦月得意的聲音:“但是,我拒絕!沒有破機器人礙事,你就從了我罷!”
怎麼聽都很怪,他大步邁向中心處的沙發,查看徒弟二人的狀況。
映入眼簾的景象頗有沖擊性。
睦月正欺身壓在快鬥身上,一隻手輕佻地撫摸着對方的臉頰,另一隻手按住他被繩子綁起來的雙手……
不,仔細一看那好像不是繩子,而是快鬥的腰帶。
被迫躺在沙發上的快鬥努力掙紮,可因光子模式受損的軀體沒多少力量,像在無能狂怒。
掙紮之餘,他瞥見師傅震驚的面容,身體一僵,臉頰也霎時變紅。
“你臉紅什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少女有些疑惑,但還是順着本心将手移向快鬥的白絲——
“睦月!你在做什麼!”
為防止徒弟誤入歧途,克裡斯厲聲阻止。
罪犯身軀一抖,回頭望見師傅的怒容。
“克,克裡斯?您怎麼來了…”
睦月瞬間心虛,低頭瞧瞧衣衫不整的快鬥,迅速而熟練地解開捆手的腰帶。
黑着臉,快鬥一把奪回,自己系上。
嗯……
睦月穿戴整齊,所以不是想做那方面的事吧…應該。
克裡斯歎口氣,盡可能平和而委婉地問:“你解開快鬥的腰帶做什麼?”
睦月偷偷瞄了眼受害者,對方的低氣壓與不滿完全溢出。
她硬着頭皮,扭扭捏捏地答:“我…我就是,想看看他發育正不正常…”
克裡斯:……
剛才壓快鬥的時候不是還很狂?
…等等,發育?
到底是要看哪裡?
也許是因為克裡斯的疑惑過于明顯,她吞吞吐吐地解釋詳情:“就剛才,我拿戒指向快鬥求婚,結果快鬥居然說,他不可能接受16歲小鬼的求婚…”
求婚?
他們的關系是什麼時候發展到談婚論嫁的?
“我就生氣了!”
睦月上下比劃着,
“我都不嫌棄他矮,他居然嫌棄我小!然後…”
“然後?”
“然後我就把快鬥推倒了,想看看他發育得怎麼樣。”
這前後到底有什麼邏輯關系?
掃了眼去修複軌道七的快鬥,克裡斯繼續追問。
“那又是怎麼回事?”
“呃,我用了幹擾器,不然沒等我對快鬥出手,它就拿鑽頭直接攻擊了。”
原來是有備而來且計劃缜密。
睦月見師傅拿起D視鏡,以為要報警,趕忙狡辯:“這,這不是最近看了個教育宣傳片,意識到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所以我特地以身試法,讓快鬥提高警惕,認識到他有多柔弱,少打折壽的牌多休息……”
蘇醒的軌道七一聽這話,冷哼道:“快鬥大人最該警惕的就是你。”
睦月:……
手癢,想拆個機器人。
事主快鬥取下手上被強套的戒指,放回一旁的首飾盒。
“這件事到此為止,先解釋一下吧,你今天去巴利安世界的原因。”
2.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睦月實話實說:“我去問了納修和梅拉古的卡組構築,增加一些尋人的線索。”
快鬥和克裡斯對視一眼,後者先開口:“玉座告訴了我們一些事。”
曾經掉入巴利安世界的那一位,恐怕從貝庫塔口中得知過某些事實。
睦月不動聲色地接過軌道七沖泡的豆漿。
“你也提過巴利安七皇,納修是其中的領袖。”
快鬥接續,
“他的失蹤使巴利安世界陷入混亂,以至于推延對人類世界的攻勢。如果找回他們,恐怕會增強巴利安的力量。”
“…所以你們是來勸我别找的?”
睦月望向師徒二人嚴肅的神情,得到無聲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