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卡卡洛夫發出一聲誇張的嗤笑,手指不耐煩地敲擊着鎏金酒杯邊緣。
“魔藥比賽?魔咒造詣?”他刻意拖長音調:“多麼...可愛的成就。”
他傲慢地揮手,克魯姆面無表情地走了上前,他的氣場讓周圍的學生下意識屏住呼吸。
“威克多爾·克魯姆,德姆斯特朗百年來最年輕的魔法決鬥首席,魁地奇世界杯最年輕的找球手——他的每一個成就都是用實打實的戰鬥赢來的!”
馬克西姆夫人輕輕搖着扇子,笑容不變,但眼底的溫度驟降: “伊戈爾,我始終認為,真正的巫師應當全面發展。”
她微微側首:“畢竟——隻會傻乎乎打架的巫師,和巨怪又有什麼區别呢?”
卡卡洛夫臉色一沉,但很快又扯出一個假笑 :“啊,法國人總是這樣,用花哨的辭藻掩飾自己的短闆,可惜,三強争霸賽比的不是誰的扇子搖得更好看!
馬克西姆夫人輕輕“呵”了一聲,語氣依舊從容:“确實,比賽比的也不是誰的嗓門更大。”
卡卡洛夫,發出一聲刺耳的冷笑:“德姆斯特朗培養的是真正的戰士!”
他粗暴地拽過克魯姆手臂,撸起袖子:“看到這些決鬥留下的傷疤了嗎?你的小姐少爺們怕是隻會在城堡裡調制香水吧?!”
瑞安聞言,嘴角揚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開口插話道:“卡卡洛夫先生說得對,在決鬥中負傷的人都是值得敬佩。
“不過...”他略顯困擾地歪頭:“我們布斯巴頓更注重讓學生完好無損地畢業。”
布斯巴頓的學生們發出幾聲壓仰的輕笑,連幾位教授都忍不住抿嘴。
“真巧,我記得瑞安在大賽時調制過的治愈魔藥,剛好能消除這類魔法傷痕。”
芙蓉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克魯姆手臂上新添的一道傷口:“不過看來...某些人更喜歡留着當勳章?”
“瑞安、芙蓉,不得無禮。”
馬克西姆夫人看卡卡洛夫臉色越來越差,搶先說道:“口無遮攔,罰你們回去抄寫布斯巴頓禮儀規範三遍。”
嘴上雖說是懲罰,但她語氣中的喜悅藏都藏不住。
瑞安芙蓉立即應聲,朝對方行禮道歉。
卡卡洛夫正要發作,鄧布利多适時地舉起酒杯,笑眯眯地打斷: “啊,看來我們的選手們對比賽的熱情已經按捺不住了!不過——再精彩的争論,也不該耽誤我們享用布丁的時間。”
禮堂裡的氣氛這才稍稍緩和,但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的目光仍在空中交鋒,仿佛有無形的火花迸濺。
随即,三人離開教師席,瑞安正和芙蓉并肩走時,一個聲音忽然在他們背後響起:“那個治愈藥劑…能恢複黑魔法留下的傷痕嗎?”
兩人回頭,發現克魯姆正站在他們身後,禮堂瞬間一片嘩然。
這是這位國際球星今晚說的第一句話,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們也交換着驚訝的眼神——他們的"冰山"居然主動搭話了?
瑞安轉向他,眼眸在燭光下流轉着溫和的光暈:“理論上可以嘗試,不過...”
他略顯腼腆地笑了笑:“我還沒機會做實驗,也許您願意給我些建議?”
克魯姆的臉上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笑意,他點點頭:“我很樂意,我關注過那場魔藥大賽,你的能力很強。”
芙蓉對兩人的商業互捧毫無興趣,到了長桌後,便遠遠的跑到女生堆去了。
格蘭芬多長桌上,喬治的叉子已經在南瓜餡餅上戳出十七個洞。
“那個保加利亞大塊頭…”喬治咬牙切齒地盯着長桌上說笑的瑞安和克魯姆。
弗雷德壞笑着往喬治盤子裡倒了半瓶胡椒:“冷靜點,羅密歐。”
赫敏敏銳地注意到教師席的動靜:“你們看,斯内普教授一直盯着瑞安。”
“可能想挖角?”羅恩滿嘴雞腿含糊地說,眼睛卻黏在克魯姆身上挪不開。
哈利無意談話,他隻是盯着瑞安出神。
當年那個在德思禮家閣樓的表兄,如今已經站在了全歐洲最優秀的年輕巫師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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