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說那小白臉居然是港城封家的太子爺!”
崔明玉的反應似乎有些驚訝過頭了,語氣明顯帶着一絲僵硬和刻意。但是在氣頭上的陶書禾沒有過多懷疑,隻是繼續輸出對封熤的詛咒。
“這位封家太子爺在之前好像極少出現在圈子裡,别說是咱們了,就連那些頂豪家族也不一定見過他的真面目。”
陶書禾對崔明玉略顯袒護意味的說法感到些許不滿:“這也不是他能在M國騙我的理由行麼?”
“但是這封熤身份不凡不也很好嗎,你父母隻是說要讓你向上聯姻。照我說和陸宴那爛黃瓜結婚不如跟着和你有感情基礎的封熤了——至少封熤整個人還是比較幹淨的。”
陶書禾直接炸毛了被驚地直接從搖椅上站起,“你瘋了嗎小明玉!我已經和陸宴訂婚了。”
“隻是雙方家長一起吃了頓飯那也叫訂婚啊,算了算了我就随口一說哈。”
不知是由于剛剛站起身的速度太快,還是說酒精已然開始生效,陶書禾沒和崔明玉繼續說幾句就開始變得有些暈乎乎。挂斷和崔明玉的通話後,陶書禾摘下臉上的面膜匆忙護膚後就癱軟在大床上。
臨睡前她昏昏沉沉的想,如果和自己訂婚的人是封熤的話......
不對!陶書禾你也瘋了是吧!
原本沉重的眼皮一下子睜開,眼神也由困倦轉變為清明。陶書禾雖然一直不斷地給自己洗腦她已經和封熤沒有任何可能了。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封熤确實在她空白的感情書扉裡留下過濃墨重彩的幾筆。
并沒有過追人經驗的陶書禾在酒吧被封熤拒絕後,隔天周一早晨準時出現在班級裡,這還是她第一次參加早課。
“原來沈封熤和咱們有同一姐公開課程啊,那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他。”
“咱們來上過幾次早課啊大小姐。”
正當她準備先找座位入座,無意間掃到封熤旁邊正好有空位置,正當陶書禾猶豫半天不知道是否要前去落座,卻被身後看不慣她墨迹的崔明玉一把推了過去。
陶書禾隻能硬着頭皮上前,“同學,請問我可以坐這嗎?”
封熤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驚異,面上多了分慌亂。
“可以。”
一節課下來陶書禾連教授講的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但是脖子差點因為偷看身旁的封熤差點回不來。
封熤上課的時候戴着金絲框眼鏡,全神貫注地看着在白闆上講授課程的教授,全當身邊屢屢偷看他的陶書禾不存在。
一節大長課過去封熤居然沒有看她一眼,陶書禾拿起鏡子看了看特地早起卷的頭發和精緻的妝容。
她咬咬牙壓住心裡泛起的怒火。
可以,有挑戰感她喜歡。
從此之後陶書禾每周的這節早課都和封熤坐在一起,但是一個月過去直至結課,二人的聯系方式除了用來交流課程作業之外再也沒有了别的進展。
主動久了陶書禾被打擊到,快對他失去了興趣了。
那天傍晚陶書禾翹了晚課去了酒吧,小姐妹見到她出現不禁都啧啧稱奇。
“大小姐不是改邪歸正了嗎,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她白了她們幾眼,嘴硬替自己辯解,“放棄了,太純情了沒意思。”
“不會是因為沒追到吧哈哈哈。”
陶書禾有些興緻缺缺,沒有理會她們的打趣,脫掉外套下樓進了舞池。幾輪貼身熱舞之後,她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一點,在吧台點了杯莫吉托。
今天吧台的調酒師也不錯,調酒熟練姿勢也優美。可是陶書禾腦海裡還是浮現封熤的身影。
她郁悶的把酒一飲而盡。
老想他幹嘛。真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正當陶書禾郁悶難解之時,身旁湊過來一位體味沖鼻的白男推過來一杯酒。
“美麗的女士,看你一個人,一起喝一杯嗎。”
也許是今晚有些莫名傷感,也可能是她覺得樓上有自己人放松了警惕,陶書禾沒防備的喝下了。
喝完沒一會她就覺得眼前模糊不清随後整個世界就開始天旋地轉。
可惡的洋鬼子,老娘不會今天真栽這裡吧。
眼見着色眯眯的洋鬼子馬上就要用鹹豬手摸上她裸露的肩膀,陶書禾立馬想起身往後躲開,剛撤離幾步卻倚靠住一個堅硬的胸膛上。
陶書禾立刻回頭,卻看見封熤少有的帶着怒氣的臉。她剛想趁着這個機會增進和封熤的感情,但可惜在聽見對面白男的道歉聲過後她就徹底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