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沒有說,畢竟很多年了,有時候可能我還是空口無憑又被父親報複。
我洗澡完在她旁邊喝牛奶,她和我唠叨這幾天父親又去喝酒賭博,都不回來看看老婆,我笑着罵父親,她也跟着笑起來。
洗了澡我就鎖門睡覺了。
這麼幾天過去終于到了周末,許南綏幾乎沒有出去過,我帶着她坐村口三輪車去了集市,她也沒有什麼不适應感。
她扶着肚子走路都不太快,我急急忙忙趕在她面前買好東西,她笑的明媚,我又看了幾套比較适合她的衣服,看獎學金變少心疼不已。
但是想着許南綏穿上後,冬天就不會冷太多。
我把毛絨絨的帽子戴到她頭上,她笑着和我說還沒到這麼冷的地步,我和她說後面你估計很難行走,就不要顧忌這麼多啦,她笑着一臉開心,前幾天擋在我心裡的霧霾消失了許多。
唇角牽起來的弧度好看,發絲,臉部線條,構成,眼角的中等,眼尾的上揚,鼻梁的翹。
再往下,她的寬松衣服下被頂起的地方。
身材說個實話,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從前,但是沒有事,美人骨相,再怎樣骨相都美。
“長紋了…清玄…我的肚子不夠幹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終于被許南綏的話回過神,手緊緊握着她,在共享溫度。
“沒事,又不是看你的肚子活的。”她的手指彈我腦門說我挺會說話,我笑着聽見旁邊人的聲音。
“看那桌的倆大美女啊,不知道被哪家小夥子娶啰。”
“哎呀懷孕了變大的那裡我好想摸哦。”
這些惡心的語言我聽到這些氣的要站起來,她眼神嚴謹看着我叫我安安心心吃餃子,不要動怒,我為了不影響她的心情,隻能做罷。
吃完我們出去了,要走到剛開始三輪車的地方,我們走到一個橋上,橋上有很多小石頭,幾個灰撲撲的小孩拿着石頭往河裡丢,玩的很開心像撒歡,我也撿了一顆石頭,給許南綏丢。
她笑着用了一點點力往下面丢,我看石頭沉底,歡笑聲越來越近,我立馬護住她的肚子,小孩撞到了我的手臂上吃痛,大哭起來,我和身後的她離的那麼近,她呼吸的氣息撲在我耳後,我立馬感覺臉熱,有些慌張。
許南綏終于憋不住了在我耳邊笑,和坐在地上哭的小孩成為對比,最大的那個孩子居然少有的灰撲撲的清秀,和我們道歉拉走這個小孩。
“舒服得多了。”她笑顔安然,手上提着
“舒服多了那就好。”
她又開始和我講事,和三輪車司機講自己的事,對我講的截然不同是有過明顯删減。
我也想到為什麼許南綏不願意打掉孩子了,一邊是混混的威脅,一邊是對孩子所謂的“母愛”。
雖然是天性所然,但是許南綏是好的,沒有抛棄小頌綏也沒有放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