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那個狡詐的狐狸最終隻是随意說了幾句話以示鼓勵就讓他走了。
走之前,安吾猶豫再三,還是将準備好的信箋拿了出來,輕置于桌上。
森鷗外雙手交叉合攏,抵在下颚處,嘴角拉長:“所以,坂口是什麼意思呢——”
安吾默不作聲,隻是示意森鷗外還有人。
兩人對持一陣,最終還是森先妥協,揮手示意讓護衛都先出去。
“那麼,坂口想說些什麼?”擺Pose的還在擺Pose,視而不見的依舊看不見。
安吾上前幾步,行了禮,這是坂口家族繼承人對森家族現今最高掌權者的禮節:“森先生,夏目閣下有請。”
“哦~原來的夏目老師的意思——”森鷗外放聲大笑起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随後惋惜地看着好用的坂·工·口·具·安·人·吾,太可惜了,為什麼鑽石都不到我名下呢?(有點數吧森鷗外,為什麼沒有你不清楚嗎)
安吾遞上信箋後就退出首領辦公室,出門後才感覺到自己已經出了一身汗。
走出辦公室的安吾拿回自己的手稿,蒼白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森鷗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但這不重要,現在首要的是解決好“白麒麟”那個傻子弄的龍頭戰争。
已經過去四十三天了,時間再長橫濱要撐不住了,秉承着一個公/務/員/的心開始想一些不那麼喪盡天良的辦法。
回到情報室,安吾不意外能在這裡見到太宰。
将手中的手稿規整到辦公桌上,安吾轉頭看向太宰,心想不能再拖了,“我們來談談?”
太宰也對着他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當然。
*
定期去實驗室取藥的時間到了——
在等待配藥的途中,琴酒很是不耐煩,雖然卡慕确實動作很流暢,确實也很快速了,但他琴酒并不願意和一名能夠掌控自己生死的人共處一室。
實驗室有禁止吸煙的規定,于是他隻是咬着煙蒂,并未點燃,畢竟還是得遵守一下規則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