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卡慕扯着嘴角笑,“你的小情人快死了?”
“閉嘴!”卡慕這個瘋子!
他把安吾藏得嚴嚴實實的,連伏特加都不知道,卡慕從哪裡打探到的?
琴酒冷冷看向嘴上花花的男人,心中盤算是現在就下手或是讓和他不對盤的威士忌下手。
卡慕咧嘴大笑,絲毫不把琴酒放在眼中:“你問我怎麼知道?哈哈哈……我,當然是,知道了……你求我啊!”說吧還勾勾手以示羞辱。
琴酒怒極反笑,掏出衣兜裡的伯/萊/塔,直怼到卡慕的下颚,用力頂起。
“說!”琴酒震怒了,他把安吾藏了那麼舊,就是為了防止被組織的人知曉會對他不利,從自己進入組織已經有十五年了,安吾也被他藏了十五年了,結果全部在今天毀于一旦!
“所以?嘿嘿!”卡慕歪着頭詭異地笑起來,毫不在意抵在下颚處的槍支,隻是嫌棄這樣說話太含糊不清了,“原來琴酒你是真的動心了!早知道我就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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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在被首領召喚後,安吾就一直做着随時“叛逃”的準備。
我在港/黑待不了多久了。
他很清晰地知曉從交上去那一份記錄後,森鷗外絕對猜到自己的身份了,因為——
隻有公/職/人/員/才會心軟,黑/手/黨/是不會有這樣柔軟甚至可以說是軟弱的人。
幸好森鷗外的易感期已經過了,不然那天自己肯定是走不出首領辦公室的。
多虧了大田幫他打聽了那位“銀狼”閣下的消息,安吾舒坦的呼出一口氣。
還有夏目閣下的幫助,否則森鷗外早拿他來交換了。
至于撤離的事,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現在的他們,真是身處漩渦中心,卷進來就出不去了。
但願陣那邊一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