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知道陣很久沒看到他了,隻是沒想到直接約在了酒吧,自己還穿了一身的運動服。
但是總是穿着黑色風衣的陣确實很好看啊!現在脫了外衣,隻身着白色襯衫,銀發松松的束在背後,也沒有戴那頂掩面的黑色禮帽,完完整整地露出面容。
可想而知在自己還沒來之前陣已經收到諸多的搭讪了,安吾忍不住輕笑一聲,難怪他聽見自己走進陣時周邊發出一陣陣的歎息聲。
“喝一杯。”琴酒以不容拒絕地語氣說道,有些不耐煩地輕敲在玻璃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安吾是一路笑着走過來的,嚣張地拉開座位:“給我一杯威士忌。”
然後想着威士忌的含義大笑起來。
黑澤是真的無奈,怎麼又莫名地笑起來了,擡手擋在桌前,防止安吾不小心撞在桌上又喊疼。
“别笑了,你的威士忌來了。”琴酒不急不緩地接過酒保遞送的酒杯。
安吾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用手擦去淚花:“你不知道,哈哈哈,笑死我了!就是,你現在,在的那個組織吧——”尾音拖得老長。
“哦?所以又出什麼幺蛾子了?”琴酒反問道,他認為這垃圾組織出什麼狀況都太正常了!
“你過來我說給你聽!”安吾沖着琴酒勾勾手指,臉上洋溢着狡黠的笑。
“唔,”琴酒佯裝出思索的表情,卻也順着安吾的動作倚向他,“好吧,你說我聽。”若是讓組織中人看到了絕對會懷疑是誰假扮的琴酒,但琴酒隻想說誰讓這是安吾呢?是他從小寵到大的安吾小少爺呢?
“哼哼!你沒聽說過威士忌都是卧/底/叛/徒麼?”微弱的氣流竄入耳内,讓他心裡也癢癢的,好想抱着安吾讓他哭出來,那一定美極了!
琴酒上前索了一個吻,将自己的Omega吻得昏頭轉向,又在額頭上習慣性地親一下,低語道:“我可不在乎,我的小少爺。”我關注的可隻有你啊安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