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能力的長項就是控制土壤和水,灘塗的泥巴對于我來說親切無比,我自己走遠了一段距離,等他們看不到以後動用能力很輕松就讓灘塗中“啵啵啵”往外吐一根根白嫩肥碩的河筍。他們動手太慢了,河筍這麼美味,我想實現河筍自由最好自己動手。為了不影響這邊蘆葦蕩原來的狀态我隔一段距離随機選幾根河筍冒出來,灘塗上逛半小時就收獲了将近一噸,用空間包收起來滿意地跟大部隊彙合,帶着他們的收獲有說有笑回村。
晚上本村特色菜河筍炖雞還有河筍鳄魚湯、炝拌河筍絲以及河筍牛肉餃子都讓大家狼吞虎咽,新鮮河筍的鮮甜爽口堪比上河村的甜水莴苣,都是平日裡難得一見的珍味,吃飽喝足以後往那一躺,舒坦!
可惜舒坦也舒坦不了太久,河筍挖出來以後就不耐儲存,我腰包裡的河筍全部都取出來,男女老少齊上陣切成厚片往鋪在院子裡的塑料布上晾曬,這河筍幹不光煲湯炒肉是一絕,剁餡掐餃子跟新鮮河筍比起來也是别有風味。
人多就是力量大,切河筍片速度飛快,心靈手巧的黃姨還把一部分河筍切滾刀塊跟青椒、蔥姜蒜一起腌漬了泡菜,看着陰涼處那一排石頭壇子,想到以後能吃酸筍魚片,我口水都直流。
接下來幾天村裡又組織着去灘塗上挖了幾回河筍,中途我爸還騎着蠍獅帶空間包往上河村去了一趟,不光給上河村的村民們送去些河筍嘗鮮,也把玻璃溫室還有田地照看一番,主持上河村的育苗工作。
我之前在溫室裡培育的甜水莴苣根插苗已經生根長葉,我爸把它們移栽到了水分充足的苗床進一步生長,扡插的黃頹子和紅頹子枝條狀态也不錯,要在溫室裡再養上一兩個月再移栽到新開墾的田地裡。
上河村的參薯、甜水莴苣、紅頹子還有黃頹子都算是我們重點扶持的農業項目,它們隻能在山上成活,蘆河村這邊種不了,好好培育形成規模以後養活上河村不成問題。
月底蘆河村迎來了一隊夜鴉騎士,魯米妮娜曾經的部下來接應她了,她和丈夫阿卡王子帶着大空間包離開,我們約好秋天再見。
飲食習慣和生活習慣不同,長相也不同,魯米妮娜和阿卡兩個希連希亞人在我們這邊難免會有難以融入進來的感覺,為此我也很抱歉。
好在他倆都不是扭扭捏捏的人,這次回希連希亞搖人,多帶些同胞過來,我們以後的生活才會熱熱鬧鬧。
來的時候十多個人,回上海的時候包括黃姨在内六個老頭老太太都留在了蘆河村,我爸媽羨慕得夠嗆。我爸媽一直都有想留在這邊世界“返老還童”的意思,隻不過我堅決不同意,他倆休想把我妹抛給我。
黃姨不回上海,家裡的大小事務就由蘭澤和朱莉代勞,這二位現在普通話水平提升很快,日常生活有我爸媽兜底就沒有問題。
兩個老太太送回療養院,我爸媽他們送回家,我自己又繼續回劇組參加拍攝。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偌大的劇組三天兩頭也難免冒出幺蛾子,萬幸這一回大家對這部劇寄予了厚重的期望,那些平日裡上蹿下跳習慣的人也不敢太過,倒也讓拍攝能夠穩定進行下來。
我算是劇組核心人員,一些别人接觸不到的瓜我也能吃到,真沒想到那煤老闆的兒子還挺深情,跟我們女主角竟然瞧對了眼,女主角見闊少沒女朋友人又貼心,還真跟小她三歲的小老闆談起了戀愛,這段時間那小老闆時常躲在不影響拍攝的角落裡默默守護女友,還常常拿趙導當幌子請吃甜品點心犒勞劇組人員,連我都有受益。
小老闆為讨紅顔歡心為劇組追加投資老趙自然高興,不過私底下他也說我們的女主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山西小老闆被吃得死死的,早晚得心碎。
趙導說這樣的女演員他見多了,都說“表子無情,戲子無義”,老祖宗說的話确實有道理。
“我說别人啊,沒說你。”趙導還專門打了補丁。
無所铞謂!
别人雞毛蒜皮的事情我才不在乎。
我隻知道這次劇組的氣氛不錯,演員們都很賣力,我們的服化道都遠比以往專業,細節相當考究,我自己學到了很多以前沒接觸到的新東西,不虛此行,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