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拜銘流利是沒有察覺到自己方才要是真的對那人動手的話自己的情況會有多危險,不過如果傳說是真的話,相信他就算不動手等會兒也會遇到危險了。茲血塔那能做的隻是為自己的處境降低危險程度而已,她可沒那個興趣幫灰銀擺脫困境。
對于茲血塔那來說,她隻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就行了,但既然現在拜銘流利在她身邊,拜銘流利即将被追殺,她也隻能在瞥了一眼重新坐在地上裝死的那個家夥之後對拜銘流利說:“任何事都一定有解決的辦法。我們還不知道那些傳說有多少是真是假。正好,你撿了地上的東西,等會兒會被追殺了。能見到第二大傳說,那就表示第一大傳說和第二大傳說都是真的,我們可以利用這個來找回我的記憶。假如神偷偷那些東西是為了引别人過去,隻是之前一直沒成功的話,等會兒他一定會主動出現來找我們。”
茲血塔那猜測,“我們不是鎮子上的人,那些傳說中的人應該看的很清楚,我們跟他們不一樣。”
拜銘流利還是信任茲血塔那的,他自己不喜歡思考,就覺得茲血塔那的分析很有道理:“那應該就是這樣了。那他們待會兒是來找我們對吧?我們需要在這裡等他們到他們出現嗎?”
茲血塔那看了看四周,才看到附近站在高處的那位黑衣少年,她覺得那家夥就是神偷了,于是她看着那家夥,對拜銘流利道:“他已經來了。”
拜銘流利還沒看到那位穿黑衣服的少年,他還在東張西望,茲血塔那的猜測還真是準到吓人,那人見自己的位置暴露了,也不躲避,而是直接向拜銘流利沖了過去,向他發動了襲擊。
要不是拜銘流利是魔族的,反應迅速,此刻他一定躲不開,那人從高處跳了下來直接向他發動攻勢。茲血塔那見這兩人打了起來卻是沒有上前幫忙,她看向别處,發現還有一個穿黑衣服的少年在路上跑。
她懷疑那位神偷有幫手,所以她追了過去。當然,跑走的時候她有向拜銘流利解釋:“我去追那人了。”
不知道拜銘流利有沒有聽見,反正他忙着對付黑衣少年,茲血塔那也沒有管那麼多,她說是追那人就真的很快追了上去。那人跑步速度很快,隻是沒有茲血塔那快,茲血塔那不僅逃跑速度一流,追人的速度更是了不得。
她追的時候,那人還不小心撞到了路邊的一些樹枝,帶刺的樹枝把他的額頭都弄出血了,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可是那人卻不覺得痛。讓茲血塔那感到詭異的是那人一直在跑,也沒有向自己發動進攻。
銀在後邊飛着,飛了好久才累得追上了她。
她拿着銀,銀喘了一會兒便忍不住吐嘈:“我的天啊。你們怎麼動不動就跑步啊?”
“這又不是運動會!”它真的是要累吐血了。
累還好,銀在觀察茲血塔那腿上的傷的時候發現她的傷口處的繃帶的黑色又變多了,它驚訝的尖叫,“天啊!”
茲血塔那自己不在意,她看着面前的那人,那人仿佛是故意一般的停在前面等着她。
那人忽然從衣服裡掏出一件物品,茲血塔那看到他的手中是一個裝着記憶的瓶子。瓶子裡,她的記憶呈液體的形态流動,她咬唇,心中有些許的憤怒:居然偷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