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撲了上去,便是想抓着那人的手,把那人手中的東西搶回來,那人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麼,他一側身,就沒讓茲血塔那往自己身上撲。
茲血塔那做了一個跟跑步運動員準備開跑的那個差不多的動作,她從衣服裡掏出武器,就是要攻擊那人。那人一直在躲避,真奇怪,他居然不攻擊她。
他找了個機會便又往前跑,茲血塔那見他又要跑,終于知道低頭看着自己腿上的傷。她皺了皺眉,還是沒管那麼多,直接向前跑去。那人像是有意識的在把茲血塔那與拜銘流利分開。
他把茲血塔那引到另外一條街道上,這邊的街道跟那邊的街道沒什麼區别。路上的那些人看似正常,實際他們的身上不知道有什麼樣的疾病,茲血塔那才來到這邊,她看向街道的一個水晶路燈,便透過水晶路燈看到自己身後忽然出現了一個人。
她急忙轉身,便是通過一旁陰暗狹窄的街道判斷那人剛從那條街道上沖了出來,她管不了那麼多,直接用手中的刀将敵人臉上的面具劃裂。
在敵人臉上的面具剛剛碎裂的那一刻,她臉上還是淡定的神情,等到那人臉上的面具完全碎裂,面具成為兩半掉在了地上,她見到那人的臉,臉上的淡定才轉化為驚吓。
那人為什麼戴面具,她明白了,此刻她看到的是一張恐怖的,完全爛掉的臉龐。
那人的臉上像有蟲子在爬,旁人看到他的臉就感到惡心,他見了自己臉上戴的面具碎成兩半掉在了地上,那是十分的生氣。他發狂,就伸出手,想用手抓她的臉。
茲血塔那躲開了,她知道這人手中沒有她想要的東西,所以她沒有理會這個人。她轉身繼續向之前那個人追去,她想從那人手中把記憶瓶奪回來。
那人注意到了,就往前跑了一段,他把手中的記憶瓶扔了出去。他想把那個東西扔到那個高處的鳥雕塑的嘴裡,他的确那麼做了,可是那個東西剛到鳥雕塑的嘴裡,就被另外一個人拿走了。
那人通過一些建築物來到高處比那人快一步拿到茲血塔那的記憶瓶,茲血塔那看着這麼多人搶她的東西,她感到無語。
“到底有多少幫手啊。”她正這麼說着,爛臉人就發了瘋似的朝她沖了過來,茲血塔那伸出手,把手中的匕首調轉了個位置,就直接反握匕首,讓匕首尖的一段插進了身後那人的腰部。
恰好爛臉人要張開滿是尖牙的嘴,要吃了她。她沒有留情,在确保那人倒在了地上的時候,她才扭頭去看看那人的情況。
搶到她記憶瓶的那個人故意在高處等她,他拿到東西,其他人就立刻離開了,茲血塔那隻看了那倒在地上的人一眼,就又把視線移回面前高處的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