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血塔那知道銀說的是拜銘流利,但她還是低頭,擡起胳膊,聞了聞。
“嗯……是該洗澡了。”
她喃喃道,拜銘流利平淡地說:“回去就收拾。”
他拿着銀,随便弄了幾下就讓銀變成了一把槍!
是一把看着就十分重的槍,槍是光槍。
拜銘流利拿着這把槍就打算用它來對付鬼姑娘了,他舉着槍就是對着鬼姑娘來了一發。鬼姑娘恰好在他發動之前消失,不過她躲過一次,拜銘流利在她出現之後,卻沒讓她躲過第二次。
那把槍并不能殺死鬼姑娘,它隻能将鬼姑娘制服。茲血塔那見鬼姑娘被一槍弄得慘叫着躺在地上,忍不住拍手:“哇哦。命中率挺高的嘛。”
拜銘流利扛着槍,得意極了。槍很快就變回銀,銀急急忙忙的回到茲血塔那的身邊。茲血塔那把銀收回,總算是說出了認可他的話:“合格了。你做的還不錯。”
“是吧。”拜銘流利很是得意。
茲血塔那向地上的那隻鬼走去,她蹲下身,看了看這個鬼姑娘,鬼姑娘看着她,一副很兇狠的模樣。她對茲血塔那的态度卻是在被茲血塔那用手觸碰的時候變得很是驚恐,她忽然尖叫着想要逃離。
茲血塔那不明白,她隻是用手輕輕的碰了她一下,她還想看看她身上的特性呢,怎麼她忽然間就掙紮的這麼厲害還想逃跑?
那把槍裡打出的子彈似乎隻能将鬼姑娘暫時困住,所以鬼姑娘驚恐着廢了很大氣力,就掙脫了困住自己身體的那一圈有些透明的光環。
她慌慌張張的飄走,離開之前她還瞥了茲血塔那一眼。
拜銘流利很嫉妒:“怎麼我打她一下,她對我這麼兇,你隻是碰一碰她,她就這麼害怕?”
茲血塔那皺了皺眉,她疑惑的說:“我也不是很清楚。”
她不知道,那隻鬼透過她的眼睛看到了另一個她。
那個她充滿邪惡,那個她在她的記憶閣樓裡,她是另外一個她,且有着自己的靈魂。
‘她’是邪惡的,令鬼姑娘畏懼。
茲血塔那自己沒明白,拜銘流利就不爽的說:“哼,就因為我不是主角,所以人生才這麼悲慘。才會總是被人看不起。我算是看懂了,你是主角,所以你的人生就像開了挂一樣。”
開挂?
茲血塔那冷笑,如果真是開挂就好了。
開挂的人生是怎樣的?無論那個人有多沒用,身邊都有一大堆人護着他,他總是幸運的,遇到危險總會過去。如果是稍微有實力的人,那更了不得了。也許沒用的人帶上挂了也會強行變得有用。
她并不認為自己過的很好,她冷笑着說:“開挂的人生不會屬于我。别人的苦都在你看不到的時候。天才都要努力,才能在這個世界上為自己謀生,何況蠢材。”
“哦,應該是蠢材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生存的權利。”
她說完這句話,這才再次喚出熒屏,關掉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