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還是不明白他對她那病态到極點的感情,她這樣想着,就從熒屏裡取出藥來。
茲血塔那把藥放在門口,她莫名的就不想進去。
“算了,既然不舒服的話那麼下次再來吧。”
她把藥放在門口沒多久就走了,她來了,其實殉逆是知道的。
他就是故意給茲血塔那看到那一幕,沒想到她還是不懂。不懂,這有好處,又有不好的地方,因為她不懂,既會被自己吃掉也會被自己的敵人吃掉。
他背對着茲血塔那,臉上一片绯紅,他的呼吸急促,他的目光裡充滿着對她的癡戀,也充滿着陰暗扭曲。
他抓着身下濕濕的床單,那上面有他的氣味。他用自己的氣息将她的覆蓋,他好像把她壓在身下,這樣她就逃不走了。
他想把她困在身邊,他的呼吸淩亂,越想越激動的他迅速從床上起來,穿好褲子就是去往門口。
門口擺着好些藥,一定是茲血塔那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舒服’,放在那裡的。
她真的很單純,他愛死她了,他要把她給的東西全都收藏起來。
這些藥,他用不着,就要進他的熒屏裡,當他的收藏品。
他激動的拿着這些藥,把這些藥收進了自己的熒屏裡面。
随後,他就轉身,進了房間,扯下床單,他要收拾好,準備等她下次過來找自己的時候,請她進來‘做客’。
殉逆在這邊計劃着,茲血塔那放好藥,走了,然後就被邊上的男孩叫醒,男孩子是要提醒她:“待會兒就有人過來送早餐了,小那,你得收拾一下。”
茲血塔那看着他,一會兒,才問:“嗯,你洗臉刷牙了嗎?要我幫忙嗎?”
男孩子沖他笑了笑:“嗯,我叫人過來幫忙了。”
茲血塔那聽他這麼說就想:随緣風看着明明是正常人,他卻一直沒辦法從這裡出去。難道那些‘醫生’判斷他有病,他就一直得在這裡待着嗎?
這裡絕對不是正規的‘醫院’。不會有醫院這樣的。看來在網絡上搜索到的那些關于地方的評論不一定是真實的。
她想到這些,就起身,去洗臉刷牙去了,搞完這些,恰好,送早餐的人過來了。
他送來的早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餐車上的早餐都用方盒子做包裝。
送早餐的人先把餐車放在一旁,他為男孩子從床底下拿出一張小桌子,放在床上擺着,然後他把早餐端給男孩,把早餐包裝盒打開,把餐具遞給茲血塔那。茲血塔那拿了餐具,他才把早餐放在她床邊的床頭櫃上,他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打算看着茲血塔那喂男孩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