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血塔那像是能讀懂他的心,她知道監控人員在疑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奇怪?”
她無奈地說:“既然你們是醫生,不清楚我的身體情況才對我好奇,正好我對我自己也有一些疑惑,我就将我知道的一些告訴你們吧。本來病人要‘治病’,就得跟醫生說清楚自己身上的大緻情況。”
這會兒茲血塔那要說,醫生們明白她不急着逃跑,一時半會兒她也逃不了之後卻一個個都不着急了:“你慢慢講,我們都無所謂。”“你方才不會是餓了想從自己身上割塊肉下來吃吧。”
“……”監控人員聽了某個醫生說的,心驚膽戰到回頭,瞪大眼睛問茲血塔那:“這是真的嗎?”
那位醫生隻是随便一猜,茲血塔那的沉默卻是讓他震驚,讓他明白:“我就是随便一說,難道我猜對了?”
茲血塔那不說話,她的表情很嚴肅,别看她這樣,其實是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那位醫生這麼一想感覺茲血塔那的确有可怕的地方:“如果你自己都能對自己下手的話,那你也太兇殘了。”
茲血塔那無奈的解釋:“她讨厭我,她覺得我的身體很好,所以她想殺了我。我隻是想做點什麼給她點痛苦,給她一點教訓。”
“她喜歡殺戮,我隻有在要動手的時候才會選擇殺戮,她覺得我懦弱,而我不過是不想傷害别人,不想傷害夥伴。生命是有限的,我希望任何人都要好好的,敵人除外。”
“她比我兇殘點,我要是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會對我的朋友下手,我讨厭她的自私,隻考慮自己的性命不考慮别人的性命,所以我要和她對着幹。既然她不聽我的,那麼她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如果她一定要針對我,為了避免她傷害到别人,我可以選擇利用我自己來解決她。”
她的話,在場的所有人聽了,讓他們感覺怪怪的。
有幾名醫生根據她提供的信息思考到了一塊:這個小孩口中的‘她’,是一個比她本人還要邪惡的存在,這個存在與她不一樣,她不在乎任何人,隻在乎自己。由于這個小孩本人有自己在意的人,她為了不讓另一個自己傷害他們,就選擇對另一個自己動手,她來這麼危險的地方,根據這一點以及她說的話,可以推斷出——她想自殺!
這個驚人的想法被他們一下子推理出來的時候,是讓他們震驚了的,原本茲血塔那的獨特就已經讓他們好奇,她性格的獨特讓他們有些畏懼,現在她的想法讓他們得知了,那更是讓他們驚恐。
“你想死?”有醫生皺眉緊張的說:“死亡的确是很好的一種解決事情的方式,但是如果簡簡單單的就死了,活着就沒有意義了。”
“不,是有意義的。”茲血塔那反駁,“一個人的犧牲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活的更好。每一個戰士的死亡都是為了群衆,他們的奮鬥,他們的背後會有群衆的支持,而邪惡的家夥的死亡與此類似。他們一日不死,對于群衆來說就一日是禍害,他們就是這個世界的敗類,秩序需要讓他們死亡了才能繼續維持。”
“簡簡單單的手段就可以将他們制裁的話那就可以不讓他們死亡,可以由專門的人,用一些手段,慢慢的,折磨他們。”
“圍繞他們的會是長久的孤獨,長久的痛苦。沒有人和他們說話,他們會和最底層的人一起體驗被人排擠,被人嫌棄,被人無視的感受。沒有人尊重他們……”
她講的話,好像是在警告這些‘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