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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一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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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舉起手中的武器,那赫然是一把不該出現在此的斬魄刀!

那張白淨的面孔上浮現出青黑色的脈絡,襯着她得意癫狂又怨恨迫不及待的混亂模樣顯得格外恐怖,與此同時她身上的靈壓以可怖的速度節節攀升,擠壓的空氣發出嗡嗡聲響,走廊,連帶着整座地下通道均震動起來。

神代無白擡頭看了看不斷抖落下塵屑的天花闆,還走神了一秒想頭發要髒了。

女生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本就是抱着殺念而來,毫不猶豫的揮刀。

那一刀攜着一靠近就讓人不适的壓勢,可想而知要正面接下它并不是一件易事,何況是兩手空空的神代無白。

但她隻是向後傾了傾身子的避開了這一刀,女生眼神一暗,并未猶豫,迅速變換腳步調整重心,揮出下一刀。她步步逼近,神代無白不斷向後避讓,隻單純的躲開斬魄刀罷了。

但這樣很快就到了頭,再一次向後退了一步後,她脊背貼到牆壁,似乎是忘了她們所處的位置隻是一條左右限制的走廊,在她好像是愣了一下的那刻,少女眼神一凜,

“去死吧!”

那積蓄了龐大靈力的斬魄刀朝她砍去。

轟的一聲巨響,那無疑是極強勁的一擊,遠遠超出了學生應有的實力,甚至比拟高位死神的實力。

看周圍塌陷了的大片面積就能得知這一點。

神代無白站在廢墟邊,看着腳邊的碎石若有所思。

唔,确實,比起其他的學生強大許多,這個程度的話,連現在的日番谷都能輕松戰勝呢。

她目光移到女生脖頸,手臂上顯眼的黑色紋絡,随着她戰鬥沸騰的血液正一鼓一鼓的跳動着,簡直如同什麼活物附着在她皮膚底下一樣。

“....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她歪了歪頭,自言自語了一句。

她的聲音很輕,但女生因為身體機能提高了數倍的緣故耳目增強不少,自是聽到她的話,她一怔,随後像是知道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大笑起來,“什麼嘛,神代同學連這種東西都知道啊?”

她确實用了增強能力的東西,那是她達成交易的人承諾交給她的,原本隻需要使用一點點就夠了,但是為了确實的殺死神代無白,她硬是一次性用掉了一管,所以此時身體的負擔也很重。

“真有意思,知道這種東西的話,也就是說,你接觸過吧?”她緊緊盯着神代無白。“或者說,不隻是接觸過,還——用過?”

神代無白當然用過這種類似的東西,這種玩意兒當年對她來說比吃飯還尋常。

女生當她是默認了,嗬嗬的笑起來,“怪不得這麼強大,原來也是用了些肮髒的手段啊?”

她雙目放光,好像發現了叫她特别興奮的事一樣,就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般,這樣看起來完美無瑕的人内裡原來也有肮髒渾濁的部分啊?

什麼啊?原來也和她一樣嘛?

“哈,哈哈..........”

一想到神代無白的身體裡也混雜着那些肮髒的藥物,她就無比的興奮與快慰。

她拭去眼角笑出的淚花,重新握刀擺正姿态,“一味的避開攻擊卻不攻擊,下次可就行不通了。啊,不對,或許是光是避開我的刀就很勉強了吧?噢對,”

“神代同學你兩手空空的,也沒有武器哦?噗哈,總不能用你那雙寶貴的手來接我的刀吧?”她幸災樂禍道。

“不過,”她整了整神色,“我也該拿出真本事來了。”

下一擊,絕對要殺了神代無白!

神代無白看着她專注的眼神,加上刀上萦繞的靈壓,也差不多知道對方是要拿出最強的一擊了。

她糾結的想,啊,怎麼辦呢。

原本來說,對她抱有殺意的人應該殺掉的,不然就會像一隻嗡嗡亂飛的蟲子在身邊煩人,但是這個人是班級同學,現在殺掉的話會很麻煩的吧,誰叫她現在完全沒法随随便便就動用那些能力,之後要處理屍體和血迹之類的,小裡她們好像也在靠近這邊....

要是引來調查就更麻煩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想拖到阿介來了以後的,那樣的話殺掉也沒關系,但是時間上又不允許。

以往她都是要殺便殺的,哪需要考慮這麼多,小姑娘撇了撇嘴。

女生積蓄已久的一擊已然完成,她雙手握緊刀柄,身側的牆壁和腳下的地面皆受不住強壓裂開來,“這樣就——”

“結束了!!”

她奮力砍下!

神代無白看似慢吞吞的擡手,随意在空中虛虛一握,稍一用力,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捏催了那道實質性的攻擊。

“什——?”

女生刀刃砍劈過來的動作無法中途停止,想要轉變方向也來不及,就這麼眼睜睜看着神代無白身形一閃,閃至她面前,當.胸給了一拳。

清晰的骨裂聲響起,女生被重擊砸進倒塌的牆壁内,發出劇烈聲響。

待煙塵散去,神代無白看着渾身骨頭斷裂,遍布數十道巨大血口子的女生,幹巴巴的“啊”了一聲。

她頗為迷惑的看了看自己白嫩嫩的,連點紅印子都沒的拳頭,她已經超級,超級克制了…

怎麼還傷成這樣?

女生劇烈的咳出血沫,急促又困難的喘着氣,她睜開眼,額頭流下的血顯得她無比狼狽。

可她還是想艱難的去拿身旁的斬魄刀。

“放棄吧。”站在她面前的白發少女不帶什麼情緒的,“你無法戰勝我的。”

神代無白說完還想,自己這樣也算是善解人意了吧?都特地規勸敵人了。

成語一向不大好的小姑娘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誤,十分自得。

“……”少女張了張口,但許是肺部喉嚨都受了損傷,一時發不出聲。

她斷續的咳,好半晌才能發出些沙啞的聲音。卻是極度的不甘與憎怨。

“……不可能,不可能的…”

“明明都!”

她明明都這樣強大了!為什麼!連神代無白半根寒毛都未傷到?!!

無白平靜的看着她,對那道宛若實質的憎恨目光未有絲毫感覺。

“太弱小了。”她隻叙述了自己眼中的事實,心想她都這樣耐心的“提醒”她第二遍了,這樣就能結束了吧?

但對方似乎反倒被她刺激到,斷斷續續的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空空回蕩着。

她搖着頭,眼角不斷溢出淚水,“憑什麼啊……”

無白把她嘴中的話思索一番,以為她是想不明白自己輸在哪裡,就認認真真告訴她,“你的靈壓雖然增強了,但是刀法,身手,速度,反應,這些都很普通。”

頓了頓,“即便你由原來的程度加倍增強,也隻是從1變成5而已。”

而5站在以千萬億面前,和1有差别嗎?

她說完靜靜的等待女生能安靜下來,她都說的這麼耐心這麼詳細了,也回答了她的問題,總該好了吧?

女生狠狠瞪着她,“你是在嘲笑我嗎?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面上戾氣不退反升,咬着牙,脖頸青筋暴突,竟是硬要重新站起來。

神代無白微微皺眉,垂在身側的指尖微動。

………

還是殺掉算了。

“無白!!你沒事吧!”

一道着急的大嗓門打破了這處的僵硬氣氛,米田一路沖刺的速度跑來,“嗚嗚嗚!擔心死我了,你丢了以後,我就一直找不到你!剛剛又不停的震動,一連串的爆炸聲,我想萬一是你遇到危險━”

她的聲音在她跑到無白身邊時戛然而止,驚訝的看着嵌在牆壁裡的一個“血人”,仔細辨認了下後,十分不确定又驚訝的,“……是羽佐田同學?”

米田眨了眨眼,眼睛瞪大,“等等,羽佐田同學你怎麼傷的這麼嚴重?!是遇到敵人了嗎?!”

她四下張望,腦中猜想成型,“啊,莫非是羽佐田同學遇到危險後,無白過來救了你嗎?”

她心想無白果然好靠譜,然後蹲下身一臉心疼的看着羽佐田,“怎麼傷成這樣…很痛吧?”

“你忍忍啊,我,我先給你處理包紮一下——”

就在她即将碰到名為羽佐田的女生的那一瞬間,神代無白猛地伸手一拉。

一道巨大的風刃擦着米田的發絲擊中在她們身後的牆上。

她被這突變弄的回不過神,“诶?”

無白視線微眯。

米田呆怔着,迷茫的看着半坐起的女生,她的左手正握着方才發出攻擊的斬魄刀。

“斬,斬魄刀?”

“為…什麼羽佐田同學會有…”

她看看神代無白,再看看女生扭曲渾濁的眼眸,她又不傻,隻是她的大腦一時難以接受這個信息量,徹底的愣在原地。

神代無白看着女生從臉部退至胸口鎖骨處,隻隐隐露出一點的黑色脈絡,看樣子是藥物的效果還在,在那點時間裡還在極速修複她的身體。

羽佐田發出剛才的攻擊似乎耗費了極大的,剛緩過來的的氣力,她無力的半倚着牆,喘着氣。

在半分鐘的靜默後,她彎了彎唇,“對了,說起來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我有問題的。”

她在此時竟還笑得出來,“我自認為僞裝的挺好的呀。”

“沒什麼,”無白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她有些困,算算時間都三十小時沒好好睡一覺了,又無聊的要命,困意就泛濫了,“…那個時候,想要抓我的臉的,是你吧。”

她語氣平常的仿佛在說一件小事,殊不知給了其餘兩人多大刺激。

米田幾乎跳起來,“什麼!!”她自然記得當時一片混亂中,有手想抓無白的臉。

羽佐田一愣,似是沒想到那個時候她就發現了自己,“…你知道?”可是那個時候二十多個人,二十多雙手,怎麼可能……

無白神情不變,卻透露出一種理所當然的意思。

就那點混亂,怎麼可能看不出。她的眼睛又不是擺設。上百上千人站在她面前她都能在幾秒内進行記憶标記。

“哈,”羽佐田扯扯嘴角,“你知道還默認了我進入你的隊伍,剛才“偶遇”我也不揭露我……”

她目光灼灼,“你才是真正能裝的那個人啊,神代無白!?”

“還什麼心思簡單?笑死人了,”羽佐田斜睨米田,“我看分明是心機深沉才是啊?”

無白略微茫然的,發覺自己又跟不上這種正常人的想法了。

……難道是應該說出來的嗎?

可是說出來的話,那三四十個人不就又,更吵了嗎?

她又理解錯人類的觀念了??

絲毫不知道自己半吊子的操作總是用錯地方的白發少女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中。

米田張開想說什麼,卻被羽佐田打斷,“你可算了吧,米田,”她嘲諷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又想說,那是因為神帶無白心地善良,想要維護班級同學?”

“每次都替她找這種傻白甜理由,可真夠惡心人的。”她目露嫌棄。

米田嘴唇顫抖,“……可,”

她顫着聲,“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大家都是同學啊,一起生活學習了三年……你,你當我們是什麼?”

可羽佐田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神情誇張,“我當你們是什麼?哈,你怎麼不問問神代無白把我們當什麼啊?”

她眼中閃着惡毒的光,“她分明就是個沒心沒情的人偶娃娃,别人的死活都不幹她的事,這種人你不去說,反倒還指責我?”

米田氣急,“無白她才沒有你說的那樣!”

無白她,她也會有情緒,會别扭的保護她,會如同純稚孩童般眼睛放光,偶爾會笑,會..........

“你究竟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啊?!”她淚流滿面,大吼道。

來自身邊同學的背叛,那種朝夕相處,互相幫助着前進的感情,難道都是假的嗎?米田陣陣發冷,又心痛如絞。

“為什麼?”羽佐田接她的話,喃喃,“你還跑來質問我為什麼?........”

她緩緩擡眼,雙目竟是恨極了的赤紅。

“你問我為什麼?!!”

她情緒如同崩盤了般,“我還想問為什麼啊!?”

“神啊,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啊啊”

她癫狂的,聲聲泣血。

那雙浸透了不甘的眼眸猛地鎖定神代無白,“果然這世上沒有神吧?不然怎麼會這樣偏愛你這個殘缺的人偶啊?”

神代無白靜靜的任她盯着,慢吞吞的,“神是存在的。”

她像是沒看見對方一副要生吃了她的神情——

“隻是它不愛你罷了。”

平淡又冰冷。

羽佐田面上浮現似笑似哭的神情,“是啊,神隻是不愛我罷了。”

她緩緩地看着神代無白,“它偏愛的是你啊。”

“為什麼!你神代無白生來就可以擁有一切!漂亮精緻的外貌!不用努力就有的實力!你憑什麼擁有?!”

米田想要出聲,卻被她狠狠一瞪,她指着神代無白,

“她隻需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就可以引來無數人追捧,她就算性格孤僻,也會被小心翼翼讨好,就算課業不認真,老師也全是縱容!逃課偷懶,最重要的武課成績卻還是優秀!美貌和實力她都有,所以她就可以恣意的享受生活,反正她什麼都不做,也有一切!”

“可這還不夠,她還擁有藍染老師的庇護!??那樣強大又美好的藍染老師,會對她更加包容,耐心,會把她區别于其他的學生放到單獨的位置上!流魂街那麼多流離失所的,為什麼就神代無白單單特别好運能被收養啊?長輩,家庭,未來,她不需要擔心任何事物,為什麼一個人可以不用付出什麼就擁有這麼多啊?”

“我們在日日夜夜磨練技術,拼命的學習,訓練,可再多的努力,再多的付出!也比不過神代無白的無所事事得到的一切!”

“老師們,同學們,全部,全部都圍繞着一個不勞而獲的神代無白!我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也得不到一點他人的眼光!”

她永遠都記得,她為一點進步歡欣雀躍的希望得到藍染老師的鼓勵誇獎時,神代無白卻簡簡單單就能靠近,扯了扯他的衣袖似是撒嬌,就能瞬間轉移老師的注意力,滿眼都是縱容和笑意的和她說着什麼。

她就那樣捧着一紙成績,可笑又可悲的孤零零站在那。

無比清晰的意識到,不一樣的........

藍染老師的溫柔是不一樣的。

對她是合理卻界限分明的和煦,對神代無白卻是毫無底線的寵愛。

“究竟憑什麼啊?”羽佐田聲嘶力竭後,早已淚流滿面。

日複一日,上千個日夜,她早已被逼瘋了。

她直勾勾的看着神代無白,眼目中是濃的化不開的殺意,“這種人,隻要除掉,大家的生活就都會正常的吧?”

米田眼眶通紅弱聲道,“你,你隻是在嫉妒....”

“我當然嫉妒!”羽佐田不甘示弱吼回去,“誰不嫉妒她?!”

羽佐田扶着身後的牆緩慢的站起來,她看着依舊平靜毫無情緒的神代無白,“可惜了,之前那樣好的機會,竟然也沒能使神代無白被徹底孤立。”

枉費她不斷暗中煽動。

米田瞪大眼,“那是你做的!?”

“怎麼是我做的呢?那些行為分明是神代無白自己做的吧?我隻是将它公布了出來而已啊?”

柴立最多算是被她當槍使了。不過柴立她自己本就是個至情至性的人,況且她也沒冤枉神代無白,所以柴立也不虧。

米田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人言可爍金,人言可殺人,也幸虧神代無白不是正常人思維,所以那些攻诘對她來說無關痛癢,否則換做其他人來,怕是得當場崩潰。

羽佐田毫不顧忌的當場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你到底圖神代無白什麼。”

神代無白百無聊賴的開始走神,像這種争論,她從來都理解也不知道怎麼解決,别人的情緒再激動,對着她再怎樣說,她的内心也不會有一絲波動。

羽佐田忍着全身的劇痛,之前服用的禁藥還在不斷修複她斷裂的骨頭和經絡,可她自己清楚她的身體到底傷的有多重,她為了不使自己顯得那麼狼狽,背部倚靠在牆壁上。

她幾乎想要悲哀的大笑,即便和惡魔交易,背叛了班級,獲得那樣強大的力量,卻還是這樣可笑。

一切美滿都是神代無白的,留給她們的卻隻有平庸。

她嗓音嘶啞,極盡所能的傷害對面的少女,想要撕破她的平靜,好像這樣她就會好受許多,“神代無白你……哈,你明明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歡,得到了很多人的愛,可是你一點也不珍惜,你冷漠至極,無視又傷害他人。班裡的大家不就是這樣嗎”

“你以為,還有這些選擇和你一個隊的人,是真的相信你嗎?他們不過是想從你身上獲取什麼罷了?你以為些笑臉相迎是真實的嗎?都是大家表面上的客氣而已,誰真的會在乎你啊?”

“哈哈……所以,你活該啊,你活該被大家抛棄啊!”

從四面八方的腳步聲愈發清晰,拖了這麼久的時間,其他人終是趕了過來。

羽佐田滿是血污的臉浸在陰影中,眼神如惡鬼,“你以為這樣的事就到此為止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

與此同時,這片未知人造空間的某處上空。

通道被打開。

數量可觀的黑色死神們陸續進入這個空間。

時隔事發近三十小時,來自屍魂界的救援終于到了。

屍魂界這次出動了大半番隊,編制小隊進行大面積搜救,現場交由各番隊隊長自由判斷指揮。

“那我們出發了!隊長!”

五番隊隸屬救援,凡是席官,幾乎盡數出動,編成了每五人的六支小隊分方向搜查。

他們的隊長略一颔首,帶着他一貫的關心叮囑,“注意安全。遇到危險及時撤退,随時保持通訊。”

“是!!”

席官們雙眼發亮,滿是尊崇與鬥志,懷着一顆妥貼溫暖的心迅速行動。

“那個,隊長您也請小心。”五席千鶴多留了幾秒,仰頭看着上司。

五番隊隊長微笑着點了點頭,注意到她隊伍裡的人員後順便多說了一句,“對了,我記得雛森君是第一次出任務吧?第一次任務就是這樣的情況,小心安全為上。”

千鶴看向自己隊伍内的年輕女孩,這個叫雛森桃的女孩,僅僅畢業兩年,卻在番隊内晉升的極快,她暗暗克制住一些微不足道的羨慕,道,“放心吧隊長,我會注意雛森的。”

清秀少女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内心的雀躍,“我會小心的,謝謝隊長!”

她眉宇間還纏繞着些擔憂,也不知道小白怎麼樣了.......

“哇哦,這裡就是那個人造的空間?”姗姗來遲的五番隊副隊長從通道中邁出,他鳥瞰下方,“也太大了吧。”

“啧啧,這找起人來可是個大工程啊。”

他的上司拿出什麼東西凝眸看,唇角略彎了彎,似是心情頗好,身形一閃出現在數千米外,“跟上,銀。”

兩人一路疾行,市丸銀問道,“您有方向了嗎?”

他探頭去看男人掌心中類似于探測器的小物件,“這是?”

那上頭有一個明顯的紅點。

“阿白的位置。”

“小無白身上有定位器?”市丸銀略一想,以為是神代無白身上一直攜帶着發信器,“那這樣的話,在他們剛失蹤的時候不就可以靠這個找到人了嗎?”

何必拖那麼多時間。

藍染糾正他,“不,那孩子平日不帶這種東西的。”所以之前他确實也不知道具體方位。

他這樣說市丸銀就不明白了,“那這個信号是怎麽”

“那些先行投放的虛。”藍染提示他。

在他們拿到神代無白留下的紙條後,他就将其轉手到大木戶手上,大木戶悠木破解後,遠比屍魂界早找到這個空間,并按照他的指示投放了一定數量的最低級的變異虛。

雖說是實驗的廢品,但廢品也有廢品的用。

他投放的目的主要有二,一自然是渾水摸魚,借由這些虛稍微清理掉一些學生,當年直接或間接參與神代無白一年級的事件的人,除去已經畢業的兩屆,剩下四屆都還在這,至于新進校的一二年級,要是遇到了這些變異虛,雖然很遺憾,但也隻能說他們運氣不好了。

至于二,每一頭放進來的虛身上都埋着定位發信器,若是神代無白碰到,應該能察覺并取走信号器,這樣他随着屍魂界的正式救援到達時,就能靠信号直接先找到她了。

這種沒有提前計劃過的,布滿偶然性和誤差的行動大半都憑運氣。

好在他的小姑娘果然懂他。

你看,這種在他眼裡如同廢品的虛在某些特定時候還是有用的。

正因為實力比一般的雜碎虛強一些,足夠殺死學生的同時,又不至于太過強大,高位席官還是可以解決的,也就避免了引來懷疑和調查的可能。

市丸銀想通了七八分,聳聳肩,“不愧是藍染隊長。”

他身前的男人低笑,能被人發現的,又談何布局。

所謂布局啊——

是在他人毫無所覺下布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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