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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一百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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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護不再耽擱,轉身就跑,和她揮了揮手,“總之謝啦!我先去救露琪亞了啊!下次有機會再見啊無白——”

神代無白站在原地,思緒開始飄忽,發了會呆。

用浦原的話來說,她這人純屬“看起來”不好接近,雖然的确冷漠,但正因為對什麼都無所謂,反而很好就這一點拿捏。

她這種被動型社交人格基本扛不住主動的人,就算見她一聲不吭的或是說着拒絕的話,也不要退縮,A上去就完事,到最後她八成能被帶偏。

因此遠在現世的浦原商店店長壓根就不擔心黑崎要是真碰上了無白會如何,他這種主動型社交悍匪最适合對付無白那家夥了。

無白就算知道是這麼一回事,她也面無表情的覺得,哦,随便吧。她的确無所謂。

她繼續朝原本的目的地十三番隊而去。

進了隊舍後,清音忙的腳不沾地,看見她也是匆匆的叫她先等會。

“啊你總算回來了,看到給你發的消息了吧,可是現在露琪亞的行刑日期又突然調整了。”

“好在隊長也醒了,正在想辦法,啊啊啊!還有旅禍的事,簡直是,全部都擠到一起了!”

她一邊還在指揮隊内的死神,分配任務,可以看出确實無暇顧及無白了,“隊長想借用四楓院家的力量,時間緊迫,我先去協助隊長了!”

“無白你就先,呃,先去歸隊登記啊!”

無白于是就慢吞吞的去提交了歸隊記錄,在外面忙翻天的時候,一個下午都在不緊不慢的寫任務報告,等最後寫完,把所有資料上交給負責人時,對方看着她欲言又止的,很想問問,不是,神代君,你這樣無事一身輕的狀态真的沒問題嗎?不管管外面的旅禍和露琪亞的事嗎??

短短一天,外面可變天了,聽說旅禍打敗了七番隊四席,十一番隊的斑目,甚至連六番隊的副隊長都.....

無白走出資料室,松了松坐了一下午後僵硬的筋骨。

她看了眼接近黃昏的天色,落日的最後的一點光色墜落,半橘半紅的天幕遠處,還能看見雙極中間那最後的殘陽。

無白轉頭,直接去食堂吃了頓飯,最後回到自己的居室,正常的洗漱,躺上床看了會話本,有困意了就關燈,把被子一拉睡覺。

臨睡前,總覺得有什麼事要幹來着,她迷迷糊糊的,唔,明天再說吧。

于是在這個各處都暗流湧動的夜晚,她大概是全廷睡得最沉最香的唯一奇葩。

*

六番隊,安置重傷的副隊長的房間中,五番隊副隊長剛送走三番隊隊長,盡管朽木隊長不近人情的要把阿散井放任不管的丢進牢裡,但是幸好三番隊的的市丸隊長願意去叫四番隊的人來治療。

不然以她一個副隊長的位置,根本沒法違逆朽木隊長的命令。

雛森在心裡歎氣,要是這個時候自家隊長在就好了,肯定不會把局面弄得這麼僵硬。

身後猝不及防的響起另一道少年聲音,“哇阿散井這家夥,怎麼被打的這麼慘啊。”

“噫!”雛森吓了一個機靈,轉頭,“日番谷君!”

日番谷抱臂,為了緩解她的心情,故意道,“喂喂,我已經是隊長了啊。你這樣叫我不太妥當吧。”

他的青梅竹馬确實不帶怕他的,抱怨道,“但是為什麼每個隊長都是走路都不出聲地就接近了啊!”

“而且日番谷君你到底為什麼跑這裡來了?”她也是剛才接連被六番隊和三番隊隊長影響到才有了現在的一頓情緒輸出,回過神來後更加疑惑,“對啊,為什麼你在這裡?也沒帶副官随行。”

日番谷正色不少,“我是來給你忠告的。”

“忠告?”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的青梅竹馬在察覺到三番隊隊長的異樣後,還來不及驗證,就立刻找到她提醒這一點。

分明知道這種情況下,她一個五番隊副隊長并未出動,待在這裡應該很安全,但日番谷仍然不敢冒一絲風險,就算是懷疑,他也要提醒她,“你要小心三番隊。”

雛森不解,“三番隊,是說吉良嗎?”

日番谷注視她,“我說的是市丸。”

“不過吉良也是,小心點好。”

不管是神代的事裡市丸的嫌疑,還是早上會議中五番隊隊長對三番隊隊長說的話,都讓他隐隐不安。

結合現在的局面,朽木露琪亞的異樣行刑,旅禍入侵,阿散井的受傷....

他不知道這些情況是否也有暗處看不到的人在推動,是巧合還是有意。

最好是他杞人憂天,但,他認真的,對自己重視的少女低聲道,“總之小心點有沒有損失的。”

他注視着少女茫然和純真的臉,“特别是.....”

*

很快,允許隊長及副隊長攜帶斬魄刀并全面解放的緊急戰時特别命令發布,靜靈庭已經迅速調整了應對措施,不再指望下層的死神解決事件,也意味着隊長級别的插手。

夜色已深,但這樣一個夜晚注定難以平靜,戰時緊急命令層層傳遞,各隊的死神連夜對内開會和佩刀,地下,在山田的治療下,和阿散井戰鬥後同樣受傷不輕的一護總算呼吸平緩下來,自身原本的強大靈壓下,傷勢的恢複甚至比山田的預期還要快。

不過這些和蒙着被子呼呼大睡的神代無白都沒有關系。

她舒舒服服的一覺睡飽,接近九點醒來後伸了個攔腰,習慣性的想再賴會床。

半分鐘後一臉空白的坐起來,喔,她記起來了,忘了的事.....

因為之前關于她留不留在靜靈庭這件事上,在她的擺爛态度下,她和五番隊隊長一直沒有形成統一意見,所以上次她去現世駐守前,藍染叮囑過她,如果她心血來潮了或是其他什麼原因回了靜靈庭的話,先去找他。

畢竟現在正處于關鍵時期,她如果突然跳進局裡,那就是活生生的一個變數。

可不得先叫到身邊先摁住麼。

盡管當時五番隊隊長和她說這事的時候,她正趴在那晃着腿,沉迷黃/暴漫畫無法自拔,左耳進右耳出。

這副德行看得五番隊隊長冷笑,原話是,【當然更大的可能是所有的事都結束了,你還待在現世玩的不亦樂乎,一無所知呢。】

無白自己也這麼以為的。

但顯然從來都沒有計劃性的少女想一出是一出,僅僅是因為被通訊器吵到影響現世的正常生活了,于是在這種敏感時期招呼都沒打一聲的,不聲不響的就回來了。

且24小時内都沒有向她的戀人兼監護人報備。

實在不能怪她,她之前經常有因為一點小事就臨時突然回一趟靜靈庭的時候,因為五番隊隊長也有不少事忙,這就導緻她時常回來一會處理完事請就又回現世了,也沒次次去找五番隊隊長,養成了習慣。

其實按藍染的話來說,神代無白從小在這方面就被練的很好,異地根本不是問題,十天半個月的沒見也忍得住。雖然她總給别人一種她非常依附和黏他的印象,但那其實是錯覺。

這次她就是慣性的回番隊後處理完例常報告,回房倒頭就睡。

她打了個哈欠,也不是很擔心,抱着一副問題不大的平穩心态,下床去洗臉刷牙,套上衣服,床頭櫃裡還有以前備着的零嘴,她就順手拿了塊小面包。

出門後,站在原地大半分鐘。

呃好吧還是有問題的,她似乎,好像,壓根不知道五番隊隊長現在人在哪啊。

*

出了隊舍後,無白大緻感知了一下靈壓,照理來說平時若非刻意釋放,否則隊長級别的靈壓都被控制收斂的很好,很難被探測。

在這方面的擅長性足以淘汰掉探測機器的無白以往都是手到擒來的,今日也不知道是什麼幹擾,還是五番隊隊長那邊完全收起了靈壓,她有點不确定的偏頭。

很微弱,像是有兩個不同的方向都有,比起另一個隻感知到一絲就幾乎斷掉的方向,她先選了靈壓感覺比較明顯的方向。

似乎比較靠近一番隊,路上都沒什麼人,她一邊撕着小面包吃,算是墊肚子,一邊心不在焉的回想昨晚睡前看的話本。

在爬完了長長長巨長的樓梯後,她将最後一塊面包丢進嘴裡,拍了拍手,靈壓的反應是從這邊轉角過去的地方傳來的。

越靠近越是明顯,她拐過那個轉角,“阿介。”

但還沒完全出聲,就被另一道凄厲至極的尖叫掩蓋和打斷。

甚至驚動了側臣室中等待開定時例會的副隊長們。

亂菊心一緊,“怎麼了,剛才的叫聲?”

“好像是從東大聖壁傳來的。”

吉良神色不安,“是..雛森的聲音。”

他顧不得許多,立刻朝那個方向趕去,亂菊和修兵,并七番隊副隊長也緊跟其後。

*

東大聖壁前

神代無白還微鼓着一側腮幫子,咀嚼了一半的面包殘渣還在嘴裡,但已無暇去管。

她看着就在她前面稍遠處,崩潰尖叫,好似見到什麼惡鬼似的五番隊副隊長,順着這位副隊長的視線,扭頭去看高高牆壁上的景象。

然後停頓在那。

仿佛一個漂亮精緻的人偶一下子被拔出電源般,不再有任何反應。

匆匆趕來的吉良立刻跑到雛森身邊,“雛森,怎麼了?”

可少女隻呆怔着,看着對她來說過于殘酷的畫面,好似陷入了血色的夢魇中。

吉良晃着她的肩膀,試圖喚起她的反應,“雛森!”

靜默中,他察覺到緊跟着趕到的其他副隊長們同樣沒有出聲,都直勾勾的盯着同一個方向,他這才望去——

赫然是五番隊隊長慘死在高牆上的景象!

仿佛已經死去多時,一貫和善溫柔的面容泛着僵硬冰冷的青色,胸/口還釘着他的斬魄刀,似是被人惡意的羞辱,大大咧咧的昭示他虐殺五番隊隊長的罪行,蜿蜒而下的幹涸血迹染紅了大半的高牆,四濺的血迹滲進水泥,猶如臨死前未昭的不甘咽氣,這樣的惡意殺害,這樣殘忍的手筆!甚至令這位隊長生生的,死不暝目!

吉良有一瞬間甚至張口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怎,怎麼可能?”

亂菊倒吸一口冷氣,“...藍染隊長?!”

“啊...啊.....”雛森渾身僵直,連自己都沒發覺的,渾身發抖,失聲般,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猶如過呼吸一般,“不...不,藍染隊長!!!!”

她直愣愣的,下意識地一步步上前,“藍染隊長...?”

“不要,我不要....”她本能的伸出發抖的雙手,像是想去夠到那個人,又像是揮舞着拒絕幻像,“不可以...嗚,不.....”

明明,明明昨天晚上還聽她講話的隊長,明明他還對她笑了的,明明昨晚都還好好的啊?

她難以自控的崩潰,跪倒在地,“啊...藍染隊長!”

亂菊等人不忍的别開眼。

她也不願再看那樣慘烈的畫面,于是偏開視線,反倒看到了另一邊,一驚,“無白!?”

在前方的左側轉角出來幾步的地方,還有一個白發的少女伫立在那,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她仰着頭,似目無焦距,如同一具完全空白的人偶,快要徹底消散。

“什麼,”若不是亂菊注意到,修兵甚至都沒發現,他看到那個白發紅瞳的少女,不同于表現出劇烈痛苦反應的五番隊副隊長,她顯得過于安靜了。

可比起會崩潰會哭泣的發洩反應,她這樣好似完全呆怔的樣子更叫人擔心,簡直像是....内裡已經消散了一樣。

想起神代無白和五番隊隊長的關系,還有已經不是秘密的,她心悅那個人的情況,亂菊和修兵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裡都看到了糟糕的意味。

“無白。”他們邁出一步,正要趕到神代身邊。

突然橫插進來的聲音叫他們腳步一止,“哎呀怎麼了,一大清早就大吵大鬧的。”

幾人回頭,是三番隊隊長,對于面前這一幕,他好似沒有特别驚訝的,“哦呀,這可真是大事件。”

說着他一邊向前走,仰着頭像是為了更近的查看。

在場的副官也沒人能阻攔他,于是他依舊挂着那副狐狸似的表情,踱步到一個位置站定,竟然正好就在神代無白身邊,并十分微妙的....擋住了她的身影。

雛森怔怔地看着這個好似永遠臉上都挂着一副面具的三番隊隊長,他怎麼還笑得出來?他怎麼還能用這幅表情說出這樣的話?

渾渾噩噩中,青梅竹馬昨晚的叮囑猶在耳邊。

【你要小心。】

【小心三番隊。】

【特别是...藍染他一個人出去的時候。】

心髒劇烈的收縮,渾身冰冷的血液在一瞬間倒流,她撐大眼睛,猶如窺見到兇惡的真相,對面前的男人嘶吼着發出質問,“是你嗎!!”

所有難以承受的痛苦好似都有了宣洩的方向,她從未有過這樣兇狠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拔刀沖向三番隊隊長。

帶着恨意朝他揮出緻命的一刀。

刀刃相接的刺耳聲音刮擦,雛森難以置信的看着拔刀擋住她的吉良。

而在三番隊副隊長身後,市丸銀眉稍微動,像是輕蔑,在她眼裡猶如火上澆油的嘲笑和有恃無恐。

雛森咬牙,“吉良,為什麼....”

她過去的同學似看不到她此刻的痛苦,冰冷的同靜靈庭中劃下分割線的死神們一樣,“我是三番隊副隊長,不論有什麼理由,我都不允許有人用刀指着我的隊長。”

市丸銀輕笑,成為壓垮雛森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不管不顧的想再次起刀,“拜托了,讓開啊,吉良!”

“那辦不到。”

雛森沖他嘶吼,似一種自救的哀鳴,“讓開!讓開!讓開啊!”

“不行!”吉良死死壓制她的斬魄刀。

“我叫你讓開!你不明白嗎!!”

“我說了不行,你難道不明白嗎?!”吉良同樣吼道,試圖喚醒她的理智,這種境況,她一個副隊長都不應該對一個隊長拔刀啊!難道想被判罪嗎?!難道想像朽木露琪亞一樣被無故判極刑嗎?!

雛森咬牙,竟是不管不顧的直接發動了始解,“飛梅!”

爆炸的轟鳴響起,掀起風浪和塵埃。

吉良被迫後退到牆角,“在這種地方,竟然将飛梅....”

他失望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你自己到底明不明白啊?不要把公私混為一談,雛森副隊長!”

雛森徑直無視他的勸告,再次發動飛梅的沖擊,攻擊直沖向市丸銀的方向。

亂菊心裡一緊,“等等,那邊還有無白....”

飛梅的攻擊并未擊中市丸銀,而是猶如第一次警告般擊中了他側後方頂上的牆壁。

但毫無疑問,她攻擊隊長的事實已經構成。

“是嗎,那沒辦法了,”吉良輕聲,“我會将你作為敵人處置。”

他發動斬魄刀,“擡起頭來,侘助!”

雛森沉下臉,在原地作出了迎擊的姿勢,就在吉良的攻擊即将到達之時,侘助被一刀攔住并壓制。

他們誰都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愣愣的看着不知何時趕到并插手的十番隊隊長。

日番谷道,“你們兩個,誰都别動。”

他的視線第一時間看向雛森,确認過她身上并沒有受傷後才放下心,随後擡頭,看向前方。

在那邊,三番隊隊長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如同旁觀一出取悅他的戲劇,以及他身後的,自始至終都毫無反應的神代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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