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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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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它還處于最初始的版本,浦原喜助與其說是無法破壞它,倒不如說是無法承擔被這東西捕捉到潛意識後,它可能會帶來的後果.....

她眉梢微挑,果然是那個人的風格,任何存在不可控風險的力量,比起使用和利用,他更甯願毀掉和拒絕。

就如他分明和藍染一樣看到過相似的東西,但他毫不遲疑的選擇固守延續至今的屍魂界和靈王。

恩,最多就是提前備好下一個維持平衡的靈王替代品,來保證整個體系和秩序和永恒穩定。

雙極上的靈壓終于聚集,擴散開來,連正在幫着自家隊長進行救援的虎徹勇音都有所察覺,她松了口氣,看來各位隊長副隊長都及時趕上了。

無白恰好瞥到三番隊隊長舉着手等人抓的那一下,在他和十番隊副隊長兩人之間停頓半秒,他還沒什麼誠意的道歉,“對不起藍染隊長,我被抓住了。”

無白沒眼看的挪開視線。

藍染瞥了眼自己的部下,意味不明。

而亂菊趁此機會在市丸銀耳邊低聲問,“無白在哪。”

如果藍染隊長狠心到連自己的副隊長都下了殺手,該不會一直沒有音訊的無白....

想起被單獨落在清靜塔居林的神代無白,市丸銀有些尴尬的沉默,小無白啊,藍染隊長的命令可不能怪我。

而他的沉默落入亂菊眼中,讓她神色凝重,抓着他手腕的力道都多了兩分,“難道...?!”

市丸銀立馬澄清,“她,呃,總之不用擔心。”

亂菊狐疑,看到前方煙塵散去,被二番隊隊長和....咦,她翻了翻記憶,那是前一任的....四楓院夜一隊長?

“到此為止了。”這個近身的距離,夜一自信他絕對無法在她手底下拔出那把斬魄刀。

兩任邢軍隊長貼身的控制下,他不可能輕舉妄動。

可藍染依舊不見任何慌亂,還頗為配合的問,“什麼?”

“還不明白嗎,藍染。”夜一冷冷的,“你們已經無處可逃了。”

她話音落下,廷内現存的所有副隊長和隊長都已經趕到。

十三番隊隊長浮竹看着被控制住的男人,“藍染.....”

他身邊的八番隊隊長倒是罕見的未發一言,分明是最早就對藍染其人懷有戒備的,此時卻按着鬥笠,遮掩了神情。

他遮掩在鬥笠下的實現于現場逡巡一圈,真奇怪啊,這裡也沒有.....

那個跟藍染關系匪淺的小姑娘,如果是留作後手的話,會從哪裡發動攻擊,他不能不提防這種可能性。

而夜一卻很清楚,這裡沒有神代的靈壓,因此她可以很肯定的,“結束了,藍染。”

在微妙的靜默氣氛中,唯有徐徐清風不受影響。

遙遠的,中央四十六室地下,神代無白意識到什麼,“等一下。”

她幾乎在五番隊隊長輕笑的同一時刻猝然起身。

四番隊隊長察覺到這份預示着什麼的不同尋常,攔下了察覺神代行動後欲向前的副官。

她搖頭,輕聲的,“勇音,攔不住她的。”

秒針隻是輕輕撥動的這一秒中——

夜一的冷聲質問,“有什麼可笑的。”

“啊,抱歉。”

——極速的爆鳴轟然而至,意外還是打斷了他,藍染不着痕迹的閉了閉眼。

毫無征兆的似一道落雷砸在地面,僅僅是眨眼的瞬間,一切已然發生。

塵埃散去,白發的少女站在幾步外,似不請自來的天外來客,強硬霸道的撕開幕布。

“什..,無白!?”夜一心一沉,怎麼會,喜助不是說不論情況如何,她都絕對不會在這時候出現幹涉的嗎!

“她是.....?”

“神代君?”

“.....無白?!”

如同打亂了棋盤,凝滞的空氣在混亂的邊緣搖擺。

朽木露琪亞自她義兄懷中擡頭,惴惴不安的看向友人,喃喃,“難道....”

亂菊同她一樣,意識到什麼,心裡一緊,看向五番隊隊長。

浮竹叫住她,“等等,無白!”

京樂卻注意到少女并未攜帶斬魄刀,若有所思。

七番隊副隊長射場在拔刀還是不拔刀之間猶豫,這是敵是友,萬一她是來阻止藍染隊長的,此時動手豈不是反而亂套,眼見幾位隊長都沒有下令,他也隻是将手放在靠近刀柄的上方用作萬一。

無論是誰,此刻都被提起了心,在無言的緊張中,被暫時忽略的黑崎一護脊背一僵,他尚在和其他人一樣奇怪于神代無白的突然出現,但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剛剛藍染的目光有一刻越過衆人,落在他的身上。

“阿介。”

在各色目光和戒備中,神代無白朝他擡手,纖細的手指展開,是等待他握住她的固執姿态。

任誰來看,都像是她在等待一個答案,聯想到當年她流露出的,對五番隊隊長的戀慕之事,更覺得她注定要無望。

前方,五番隊隊長神情平靜,毫無動搖,視若無睹般,說完原本被打斷的話,“到時間了。”

夜一意識到什麼,本能的預警令她反應迅速大喊,“快離開,碎蜂!”

靈壓震動,光幕瞬間落下,那隻手被隔絕在外。

亂菊忍不住擔心的,“無白!”

令人皮膚發麻的靈壓中,天空徒然裂開縫隙,被數雙巨手生生撕扯,宛如破了一個大洞,其中擠壓着難以計數的骨面怪物,身形龐大。

“那是....大虛嗎!”

“到底有多少隻....”

“後面似乎還有更危險的....?”

緊接着,另兩道光幕降下,桧佐木修兵和亂菊被迫彈開隔絕,眼睜睜看着九番隊隊長和三番隊隊長被納入其中。

“真可惜啊。”背對着她,三番隊隊長歎息,“要是能抓的再久一點就好了。”

什麼....亂菊怔怔。

“再見,亂菊。”

等等.....

他克制許久,還是沒忍住看了眼她最後一眼,神情歉意,輕聲道,“對不起。”

對不起啊,我要從你身邊奪走我自己了,此後漫長時光,都不要再記起我了。

所以,不要原諒我——

你到底要.....等等!亂菊茫然的不安,某種不祥的感覺,連心髒都在這瞬間疼的蜷縮起來。

七番隊副隊長欲上前,“想逃嗎,這些家夥!”

“住手吧。”一番隊隊長睜開眼,“那個光叫反膜,是大虛拯救同伴時使用的東西,被那東西罩住就已經結束了。光膜的内外是無法互相幹涉的,那是被隔絕的世界。”

“從那道光降下的瞬間,就無法再碰到藍染了。”

他們隻能注視着五番隊隊長冷漠的側臉緩緩上升。

浮竹默然片刻,“居然到了和大虛聯手的地步。”

靜靈廷中被評為脾氣最好的兩個隊長,此時他們的神情卻絲毫與溫柔可親搭不上邊,簡直是如出一轍的冷然。

至少浮竹已經多年不曾有過這般怒意,像是一團冷焰灼燒,“到底是為了什麼。”

能得藍染幾分欣賞的人并不多,恰好浮竹十四郎便是其中之一,可惜,他也比任何人都可悲。

深知浮竹病體背後的真相,與他說再多有關于推翻靈王宮的話都是枉然。

藍染高高的俯視他,眼神中是浮竹不曾看明的嘲諷。

若他非要聽到一個理由的話。

“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

浮竹餘光瞥過少女靜靜伫立的身影,深吸一口氣,“你堕落了嗎,藍染。”

這已是十三番隊隊長口中能說出的最嚴重的指摘。

“你太傲慢了,浮竹。”藍染冷笑。

他很清楚,浮竹此言代表着他背後所連接的,高高在上的那個存在的意識。

身為腐朽的傀儡,在他看來,這句話應該反送還給他。

“并沒有人是一開始就站在天上的,不論是你,還是我,甚至是神。”

與其臣服在那種傀儡般的虛假之王下,“這漫長的,空白的王座空窗期也該結束了。”

他摘下慣常用作遮掩的文質眼鏡,野心與張狂,視線落下,猶如不容置喙的審視,居高臨下而恣意。

不若由他來踏碎臣服的脊梁,踩着破碎的骨與血,奪取這世界!

他擡手,攏起額前碎發,宣告的是更為遙遠後的未來,不僅是對底下衆生,更是對這個從來都禁锢他的世界,“從今以後,由我立于頂端。”

原本被刻意淡化的五官完整的顯露,眉高眼深,鼻梁高挺,俊美的線條一直到下巴才收住,在最後勾勒出漂亮利落的下颔線。

從來都醇厚低沉的嗓音在此時似天神宣言,不容置喙,寂靜中,連血液都在這份唯我獨尊的自傲中顫抖和發麻。

徹底粉碎了百年時光來,所有人記憶中,那個溫柔寬厚的五番隊隊長的深刻身影。

“那麼,再見了,諸位死神。”

“以及,旅禍的少年,”他嘴角噙着笑,也不知在暗示什麼,“作為【人類】而言,你真的十分有趣。”

黑崎一護重傷後在地上趴了許久,他艱難的試圖撐起上半身,而就在他動作的一瞬,伫立前方的少女終于有了動作。

神代無白并未和其他人一樣看着五番隊隊長,她目光落在自己的指尖,注視許久,在黑崎一護有動靜時似被驚醒,在此刻所有人都不曾注意到她時,皺了皺眉,擡手,“所以,我說。”

大虛逐漸退回收攏,裂縫在被關閉前,似被硬生生的攥住,定格。

“等一下。”

她聲音淡淡,和面無表情的臉,讓人誤以為是她生氣的前兆。

“竟然...被停下來?怎麼可能!”碎蜂難以置信,目光如炬的望向前方的少女。

神代無白對背後的各式反應毫不感興趣,她仰頭,竟然是理所當然的質問口吻,“幹嘛不聽我講話?”

數個死神面色古怪,看她跟看新奇物種似的。

别說底下的死神了,市丸銀在上面都眼皮狂跳,冷汗都被這一句吓出來。

被質問的當事人倒是十分平靜,市丸銀瞄過去,都沒看出他有沒有生氣,還擡了擡眉,慢條斯理的,一語雙關,“我說了,時間已經到了。”

“不算。”無白否決,目光和他對視,給出一直沒有明說的答案,“現在我選好了,一起去虛圈。”

她話一出,身後的死神們齊齊變了臉色。

露琪亞歎了口氣,果然,她就知道,以無白她的性格......

“你也想反叛嗎?”碎蜂舉刀,厲聲,“将她拿下!”

“等等!”夜一手臂橫在她面前,對上她不解的眼神,搖頭,“不要輕舉妄動,碎蜂。”

她頓了頓,“那是....不符合常理的存在,至少眼下,不是和她動手的時候。”

藍染目光掃過夜一,明智的判斷,那麼,浦原喜助對神代無白到底掌握到了什麼地步....

他歎息,似一種失望,“任性妄為也該有個度。”

“我可不記得有教過你做這種無用之事。”

他早說過,她不想留在屍魂界就自行離開,眼下做出這種明目張膽的違逆行為,即便她别有所圖.....

他轉身,“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很重要。”神代無白絲毫不受他冷下來的态度影響。

她也是想了很久,看過很久,得出來的自己的結論。

就算他說這不重要,就算他毫不在乎公衆前的立場選擇,但是她最後還是覺得,“這件事很重要,阿介。”

她固執蠻橫的,“——我永遠都選擇你這件事,不分時間和場合,不管對與錯,不論你是否允許,都要讓所有人明白和記住——”

“我屬于你,你屬于我。”

她不存在于劇情又如何,幹擾了命運又如何,反正,隻要她不被吞噬,她終有一天會反之——

她的聲音永遠都是沒有起伏的平調,不響也不重,也沒有渲染的情緒,單調清冷,和她整個人一樣,自我而冷漠。

此時卻讓衆人被燙到一般,難以回神。

京樂明白了什麼,藍染和神代,竟是如此。

他搖頭,事到如今,可惜為遲已晚啊。

無白松開手,這次裂縫順利的開始收攏閉合。

“随你喜歡。”

市丸銀在這一聲裡記起神代無白上次去現世前,他以為兩人在吵架時,五番隊隊長對她也是這樣一句。

他聳了聳肩,藍染隊長果然對小無白縱容,明明從一開始,不管她最後給出的答案是什麼,他都會讓步。

神代無白身影一動,沒人可以阻攔她,她瞬移至閉合了一半的裂縫前,擡腳欲跨入。

“等等,神代君!”急忙出聲的是九番隊副隊長,他目睹着自己的隊長和友人離去的背影,捏緊了拳,他能成為死神,神代對他有别樣的意義,幼年時短暫的相遇,是她曾經說的,與其敬仰,不如去成為那樣的人,他聲音苦澀,“或許藍染隊長教導過你,但是,即便是錯,你也堅持要成為他那樣的人嗎?”

神代無白不曾停頓,她沒回頭,聲音卻遙遙而至,清晰的傳到他耳中,“我不用成為阿介一樣的人。”

“我已經是他的一部分了。”

她不用成為,不用取代,也不用讓他正視。

他們終将一體,絕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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