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皎:“……”
沈無思很無辜地眨眨眼。
許皎一臉“我就知道”的樣子,“我早說他對你不一般。”
“反正也就是各取所需吧。”沈無思打了個哈哈将這件事糊弄了過去。
一旁的兩位男士,先互相介紹了一下自己。
“施琅,許皎未婚夫。”
“遊曆,沈無思的男朋友。”
一個設計師,一個奢侈服裝行業總裁,兩個人能聊的話題還是很多。
等到兩位女生聊完之後也很輕松的結束了話題。
回家路上。
沈無思點菜,遊曆每聽一樣都點頭說好。
到第七個菜時,終于開口打斷:“就我們兩個人,要吃這麼多嗎?”
沈無思說:“可是我都想吃。”
遊曆:“好,那就都做。”
可以每一樣都做少一點,但是不能讓沈無思吃不到。
到家。
沈無思往冰箱裡碼食物和飲料,遊曆在廚房備菜。
遊曆師承他爸,做飯手藝一絕。
他減少菜量,把沈無思點名要吃的幾個菜都做了出來。
“哇塞。”沈無思洗好手來到餐桌,被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驚豔到,“看起來真不錯,遊大廚。”
沈無思對美食沒有很深的見地,在外多年,她對食物的評價隻分兩種:能吃和不能吃。
遊曆做的菜屬于能吃,而且是非常能吃的那種。
沈無思真心實意誇贊:“以後你開飯店我一定去捧場。”
遊曆挑眉,說:“哪裡有給自己店捧場的。”
餐廳的白熾燈很明亮,遊曆清晰聲音無法讓沈無思忽略這句話。
她頓了一下,笑着說:“還沒開店呢,就想讓我投資。”
沈無思并非聽不懂遊曆的話裡有話,隻是她不想接招。
遊曆夾一筷子糖醋小排到她碗裡,說:“沈老闆,好小氣。”
沈無思聳肩,不否認這點。
秉持着不做飯就洗碗的原則,沈無思攔住遊曆收拾餐桌的動作,主動将碗碟依次放進洗碗機中。
機器工作時,她突然想起一件陳年往事。
“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有段時間很貧窮,租了個年久失修的公寓,裡面唯一的電器就是這個洗碗機,我隻用了一次,就爆炸了,散發出濃濃黑煙,把我和……把我染成了巧克力色。”
沈無思說話時的停頓和略過都太過刻意,遊曆走近,結實的手臂環住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說話時一句一震。
像他的心跳。
“你和誰?”聲音低低沉沉,藏着一些不悅。
沈無思不知道自己的心虛從何而來,她和遊曆又不是真情侶。
“和季雨青。”
她回答完,感受到身後人收緊了手臂,将她完全地禁锢住。
寬大的手掌抵在沈無思的下巴,遊曆掰過她的臉,重重吻了下去。
舌尖纏繞的間隙,沈無思聽到他說:“不要提别人,想想。”
除了家人和許皎,遊曆是第一個叫她想想的人。
低啞的聲音帶着不均勻的喘息,尾音輕而上仰,像羽毛一般拂過沈無思的心。
沈無思攥住他的衛衣下擺,身子一顫。
……
做完洗澡,結束的時間不到十點。
沈無思躺在床上,懶散地指揮遊曆自己拿浴袍穿。
在衣櫃裡,遊曆看到了好幾件男款衣服,還都沒拆吊牌。
他披着寬松浴袍,腰帶系的松松垮垮,好身材一覽無餘,胸口還有好幾處暧昧吻痕。
遊曆問:“為什麼這麼多男裝?”
沈無思說:“不知道,可能我提前知道你會來,特意買的吧。”
這話就假的沒道理。
遊曆單膝跪上床,從背後抱住沈無思,把人帶到懷裡,“你就會騙我。”
沈無思轉身,親親他的嘴角,“那怎麼辦呢,你又不許我提别的男人。”
遊曆擰眉:“所以是你買給季雨青的,可你回國的時候你們兩個不是已經分手很久了嗎?”
沈無思看他表情實在好玩,忍不住想多逗兩句,于是信口胡言:“可能是我對他舊情難忘,我……”
剩下的話被堵在喉嚨裡,遊曆用一隻手握住沈無思的兩個手腕,拉其到頭頂,另隻手箍住她的腰。
吮吸聲充斥在房間裡。
“騙你的。”沈無思的嘴唇鮮紅水潤,抵着遊曆的胸膛平複呼吸,“施琅開服裝公司,這些是許皎寄給我的,情侶款,女款我留着自己穿了,男款就一直放在這裡沒動。”
遊曆親她的發頂,說:“我知道,我認識吊牌。”
沈無思:“……”
所以你根本就是想找個理由接吻吧。
“睡覺,去關燈。”
折騰了幾個小時,沈無思現在很累,蓋好被子就被困意包裹。
黑暗完全降臨。
她感受到遊曆往自己這裡移動,她翻身,埋進他懷裡,在心跳聲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