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不到。
“那今天隻能煮面條了。”
她看了些現有的材料,幫廚小劉早已在那起火燒鍋。
王老闆也自覺地去一旁的菜地裡拔了些蔥和蒜。
将其洗淨。
陳知意見到小劉忙好一切。
她将剛剛燒好水準備下面條。
她将面條放入剛剛燒好的水中,蓋上鍋蓋。
數着這邊的人頭數。
幫廚小劉,個頭小小。
腦袋卻很靈光,早已把碗擺放在一旁的空桌上。
她現在隻要炒一些澆頭就好了。
别看她的動作簡單沒什麼技術含量。
王老闆要不是自己在那煮了幾天,發現自己沒有做飯的天賦。
也以為她煮得輕巧,容易。
自己上手了才知道會不會做飯是有區别。
飯店裡連落腳地方都快沒有,都快要趕上隔壁的國營飯店。
她的面條恰到好處地勾着人的心弦。
蔥姜蒜的辛辣與小海鮮蝦米結合味道可口。
來上一碗熱熱的面條,暖人肺腑。
春季的氣候,有時候比冬天還要冷。
一碗面條下去,直接驅走所有的寒氣,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通暢。
吸溜的面條聲就沒有停歇過。
幫廚的小劉不停地圍着廚房與飯堂之間來回奔波着。
他的手早已累得擡不起來。
陳知意忙了許久才停歇下來。
本來簡單的重複幹着,原來也是這樣的累手。
老王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兩瓶汽水給他們一人一瓶。
陳知意許久才緩過來。
“老王,今天的面條真好吃!什麼時候換的廚子?”
“就屬你的嘴叼,這都讓你吃出來?”
老王樂呵呵地打着哈哈,臉上的笑容讓他臉上的褶皺又加深了幾分。
“沒辦法,太好吃了”
貨車司機在加水的空檔間和他聊着天。
“你可得好好留着這廚子,這生意可不比你之前的廚子差。”
老王掃了一眼,他早發現今天的客流量比以往多了好些。
“快去送你的貨吧!”
他笑呵呵地朝他扔了一個地瓜。
那人也不惱,接住:“謝謝啊……”
不過一個午飯的功夫。
陳知意累癱地坐在那休息了許久。
這是她來到這部劇中幹了最多的體力活。
當然那天晚上不算,畢竟他暈過去。
奇怪的是,這人怎麼就莫名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他去哪了?
找到自己的組織了嗎?
轉瞬,她輕蔑地一笑。
揉搓着自己的手臂,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
老王見他們兩人都休息得差不多了。
嘴裡叼着一根牙簽,手裡抱着裝錢的盒子。
一腳踢了下躺在長椅上的幫廚小劉。
睡得個四仰八叉:“醒醒,别睡這一會着涼有你好受。”
兩人無精打采地看着他。
三個人裡就屬他最舒服,洗了一大把的蔥蒜後。
就不停地數錢。
老王也是頭回數錢到手軟。
要說做生意還是數她會做。
一碗面條通常5毛錢,她加了些海鮮就漲到 7毛錢。
來的人大多都是兩人,多給他們加了兩饅頭。
這麼一湊單,一桌一塊五是沒得跑。
老王樂呵呵地數着盒子裡的錢。
“今天生意真不錯。”數着他牙花都露出來。
真沒想到今天的營業額打破了曆史新高。
“居然有六百塊錢。”
幫廚小劉那迷糊的眼睛瞬間睜大:“多少?你說多少?”
“六百塊,這都快趕上他們這一星期的營業額了。有時候還要兩星期……”
這裡屬于交通要道,來往的人大多會自己準備好幹糧。
不舍得把這錢給消費,隻有一些來往生意的人才有大手筆。
陳知意對這六百塊錢并不是太感冒。
畢竟她曾經也是當過一天的億萬富婆。
一想到這擦肩而過的富貴,她想哭。
老王見她沒啥反應,還在神遊。
從中拿出一打錢說:“這是今天的材料費二百塊,充公。”
“這是你的二百塊,大廚。”
一疊的錢放在她的手中,感覺确實不一樣。
與之前她在手機裡看到的數額不同。
那沒有一種具體的感知。
像是遊戲中的虛拟币一樣。
花多少,心中都沒有多大的概念。
現在手中的一打毛票票,厚實。
這可是她穿越到短劇中的第一桶金,感覺不一樣。
想想這個時代的物價。
她歪着腦袋看着老王。
倒是把他給看的毛毛的,一手護住剩下的毛票。
“你這些夠多了,剩下是我的房租設備的費用。”
陳知意兩眼笑彎彎地看着他說道:“不用擔心啊,王老闆。你已經給我了。”
說完她揚着手中的一打毛票。
“那你這樣盯着我做什麼?”
老王立即抓緊自己身上的衣服護着自己的身子,俨然一副貞潔烈夫的模樣。
“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啊?這要讓你嫂子知道我可沒好日子過啊?”
讓兩人笑得東倒西歪。
陳知意一時無語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倒是小劉腦子轉得快:“王老闆,你這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人家小姑娘放着大好青春不要,怎麼也不會看上你這塊老臘肉呢?”
“去去去,你不知道陳年的老臘肉更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