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态變态,這個死鈣、死基佬果然是變态,他一定是想滅口,搶别人老公不成,竟然想跟他們同歸于盡…
幾名長舌男女、當事人渣夫妻開始感到恐慌,情緒一瞬變得激動、害怕與恐懼交織,戰栗感受猛地湧上心頭,瘋狂想逃,下意識掙紮。
事實上,他們一丁點辦法都沒有,所有求生欲表現,在被一股無形力量釘在原地情況下,都顯得徒勞無功又滑稽可笑。
黑時言一個紳士禮過後,重新看回衆人,滿意的看着衆人流露驚恐、不安神色,與不斷釋放到空氣裡的緊張、畏懼情緒等負面氣息。
須臾,當着他們的面,那張冷漠臉上浮現一抹輕松自在、心情好的完美笑容。
并自我介紹,“大家好,初次見面,我是惡魔,應召喚而來。”
話音剛落,透出興奮、激動的雙眼一凝,眼底深藍一閃而過。
這些人一聽,戰栗表情一瞬轉為驚駭。
原因無他,他們全看見‘簡延’黑瞳孔裡,突然有道深藍色閃過。
即便轉瞬消失,但他們下意識覺得那道深藍色,就是他眼睛本來顔色,伴随對方臉上本應該是‘簡延’的臉孔——
有那麼一瞬間,他們竟然看不清楚,隻看見‘簡延’五官瞬間模糊跟被打了馬賽克一樣。
直到再度看清楚‘簡延’面容,他們才驚覺李興文剛剛的話沒說錯,眼前的‘簡延’一定不是他們知道、認識的簡延,他絕對不是他。
想到這裡,幾名長舌男女表情駭然,面對種種靈異現象,害怕不禁萦繞内心。
其中一名簡直快被吓破膽,隻想逃離現場的長舌男飽含畏懼,整個人哆哆嗦嗦的脫口而出。
“就算你長得再像簡延,你根本不是他,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你把我們抓來這裡到底想幹嘛——”
黑時言一聽,自然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動了動,臉上依舊挂着完美笑容。
眼珠子一轉,下意識看向那名長舌男。
那名長舌男一身咖啡西服,内搭同色針織衫與藍色襯衫打扮,戴着粗框眼鏡,屬于胖子體型。
在發現他看向他時,一臉膽怯、懼意,肩膀明顯一縮,臉上駭然加深,不禁梗着脖子,下意識強壓恐懼,強迫自己别轉開眼的模樣,映入眼簾。
黑時言勾勒完美笑意的嘴角一頓,“果然,人類發出的恐懼,是最好的滋養液啊。”
此話一出,立馬收獲胖子長舌男猛地一個激靈,大力哆嗦,臉色煞白煞白,彷佛快要被吓死,可以直接原地升天的戰栗反應。
黑時言毫不客氣的呵笑出聲,“我最喜歡你們發出低頻、負能量了。”
随即笑容一頓,重新變得冷漠、面無表情,“你們應該都已經知道我是惡魔,應召喚而來,對吧。
既然如此,你們應該也知道我為何而來,不是嗎。”
随即黑時言習慣性的動動手指,邊來回走動,邊自言自語,“我該選誰,來成為第一個被我奪走靈魂的祭品呢?”
“是你、是妳,還是你…”
黑時言随意指了指,原本仍稍微陷在酒醉狀态的長舌男女。
此時此刻他們早已完全酒醒,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不是被吓得大哭,就是邊哭,邊反射性的開口求饒、求他放過他們。
同時終于清楚意識到,眼前的‘簡延’絕對不是人,是惡魔、惡魔啊。
也終于想清楚,惡魔為何會将他們抓來,全因他們對簡延的不善良,譏諷、嘲笑揶揄,還叫他惡心的死鈣、死基佬跟死同性戀。
甚至故意欺負簡延,往他身上倒熱咖啡,燙傷他,或陰陽怪氣,指桑罵槐,叫他去死。
“嗚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求你原諒我…對不起…”
說話的長舌女擁有一張精緻五官,姣好面容,時常依靠外貌,獲取不少關注,還會利用自身外貌優勢,來欺負其他女同事。
同時,也有不少次故意往簡延身上倒水,還假裝說對不起,她不是故意,實則就是故意欺負人,看簡延這個死鈣不順眼。
她忍不住崩潰、嚎啕大哭,整個人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
長舌女的崩潰大哭像是打開一道閥門——
除了當事人渣夫妻仍梗着脖子硬撐,隐忍恐懼,絕不求饒,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外。
其餘長舌男女早已撐不住,狂冒求生欲望的趕緊雙手合十、跪地求饒,放聲痛哭。
黑時言一聽,雙眼不禁瞇起,臉上閃過滿足又愉悅笑容,“多麼美妙的求饒聲啊。”
原本被打斷的腳步略頓之後,繼續來回走動起來,同時嘴裡不禁哼着古老惡魔音樂旋律。
他們驚恐害怕,也後悔欺負、霸淩簡延,無盡後悔的哀嚎、抽咿與痛哭失聲成為背景音。
惡魔則哼着古老旋律愉快的跶跶跶來回走動。
同時舉在半空的手指無意識動了動,正準備挑選第一個人類為祭品,奪走對方腐朽惡臭靈魂,作為召喚者召喚惡魔的代價。
此刻的黑時言對這些人而言,不僅是可怕惡魔,還是即将宣判他們死刑的地獄使者。
就在跶跶跶腳步聲猛地一滞,手指指向其中一人瞬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