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想見的人…
誰?
……
“就算發一千條短信,心與心之間的距離也不曾拉近過一厘米。”
……
以往在相鄰兩個房間裡都要用kkt對話,全圓佑不在的日子,他們用到聊天房的次數日趨減少,反正周吾是不愛發了。
龍山簽售會結束的這晚,崔瀚率擦着頭發路過周吾時,突然聽他說:“Vernon,我們去找圓佑哥吧。”
這次簽售距離下次打歌舞台有兩天空白,崔瀚率想也不想:“好啊,什麼時候走?”
夫勝寬躺在地上,聞言飛快瞥了眼同處客廳的哥哥們,見他們并未關注到周吾“離經叛道”的想法,嚴肅瞪着他們,壓着嗓子低聲道:“呀,瘋了嗎!回歸期是不允許私自外出的。”
李燦也很想全圓佑,但他覺得去找圓佑哥這事兒不太能行得通。
如果跟公司報備,依照企劃社對回歸期愛豆的嚴格管理,是絕對不允許的。何況,所謂的急性腸炎,背後是變相懲戒。
不管站在圓佑,Pledis,抑或是大衆的立場,做錯事要受到相應懲罰,才能繼續翻開新篇章
——這些,是淨漢哥分析給他聽的,最後,還摸了摸他的發尾,安撫說“放心,回歸期結束,你們圓佑哥就能回來了。”
但如果不跟公司報備…
光是設想,就足以讓李燦産生不安了,他想讓周吾打消這念頭:“經紀人哥不會同意的,要是被公司知道…”
周吾看向李燦的眼裡一片坦然,沒覺得有絲毫不對,他說:“那就不讓經紀人哥和公司知道。”
即便身處韓國社會規則之下,或許是年紀尚小,或許本性如此,周吾有顆不受束縛的靈魂。
夫勝寬和李燦對Pledis有忌憚,他想的卻是,我有時間,又不影響組合活動,想去找圓佑哥,為什麼不行?
為什麼不行?
面對他理直氣壯又透着淡淡不解的眼神,李燦扶額,既有種“果然如此”的無奈,又有種“看來事情真要往不可控制的方向行進”的惶惶。
作為親故,他不希望周吾也被罰,直接的不行,隻能委婉道:“你想怎麼做?”
在李燦看來,一個人坐飛機,一個人乘ktx遠行去陌生的地方,仍是件不容易的事,他想讓周吾知難而退。
夫勝寬連連點頭,眼睛定定地看着周吾。
哪知,周吾淡定拿出手機:“我查過了,從首爾火車站坐ktx,能直達昌原中央火車站,大概兩個半小時,52000韓元,然後乘市内公交去圓佑哥家就行。”
“明天最早一班05:02,人應該不多。後天中午回來,不耽誤大後天打歌。”
怪不得簽售會回來的路上,他擺弄着手機,全程一言不發。
李燦一下沒了主意,求助夫勝寬。
“ktx裡出口很多,一不小心就會迷路的…”
似乎有效。
夫勝寬話音剛落,翻着手機的周吾突然發出聲疑惑。
以為他意識到了不易,倆人相視一眼,正要趁勝追擊。
但下一秒,周吾擡頭,咧嘴沖倆人一笑:“我能買學生票!”
仿若發現了新大陸。
“…”
更讓他們絕望的是,崔瀚率還在哪兒點頭,對周吾規劃的行程很滿意的樣子:“我很ok。”
兩人甚至擊了個掌。
你ok什麼啊ok!
夫勝寬心好累。
“為什麼不找大家一起商量?”
就這時,忽然插進一道不屬于他們四人的聲音。
發現來人,還處于拉扯階段的對話立馬戛然而止,四個人不約而同閉上嘴。
洪知秀見狀,頓生被弟弟們“排斥”的委屈。
呀,這種社會規則難道是讓你們用來“排擠”哥哥的嗎!
看出他的郁悶,夫勝寬不自在地解釋:“不是啦哥…”
隻是擔心說出來會被哥哥們反對…
想到這,他目光一滞。
額,不對啊——
潛意識裡他怎麼就站到崔瀚率和周吾一邊了?
……
忙内四人的密談在洪知秀加入後,成了十三人的夏日逃亡大作戰。
“不能走太多人,目标太大,1、2個最好,其他人打掩護。”
“勝澈哩,知勳和順榮不能去,萬一社長和延洙哥找…”
“要臉皮厚點的孩子。”
“呀,這關臉皮厚的孩子什麼事?”
“被發現後可以臉皮很厚地否認…”
“好了好了,外向的孩子行了吧?”
“如果兩個人一起去的話,最好是同時出現不會被聯想到seventeen的。”
“輪流戴鴨舌帽、眼鏡和口罩,我看看…”
…
“可是,經紀人哥肯定會發現的吧。”
所以,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找要好的經紀人哥“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