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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腹黑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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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扶甯那孩子朕很滿意!”

皇帝打斷她,一臉嚴肅,“就這麼定了……你不要臉,為父還要臉,你若不同意,朕家法伺候……”

宋幼甯:“……”

她深吸一口氣,硬的不行來軟的,決定換策略,眼眶一紅,聲音軟了下來:

“父皇……兒臣舍不得您,想多陪您幾年……”

宋仁宗感動地拍了拍她的肩:“甯甯有孝心,朕很欣慰。”

宋幼甯眼睛一亮,感覺有戲:“那婚事……”

“那朕就……”

皇帝笑容慈祥,“讓他先搬進宮來,讓你們兩個多相處相處……”

宋幼甯:“……”

禦花園裡

宋幼甯被抓回來三日有餘了,要說這禦花園哪比得上宮外。

美姬、美酒、美男,話本子……

那是一個也沒有……除了景色好以外别無優點。

暮春的禦花園,荷花池畔浮着新綻的嫩葉,楊柳飄揚,草長莺飛,水木明瑟。

而宋幼甯蹲在石頭邊,惡狠狠地往水裡撒魚食……

嘴裡念念有詞,誓要把抓她回來的黎扶甯碎屍萬段。

池中錦鯉被驚得東奔西逃。

她怎麼想都想不通,這怎麼算她耽擱他了呢?自己跟他又沒定婚……

頂多就是小時候不懂事親了他一口,被衆人看見了,承諾給他一個名分……怎麼就成了她的人呢?

這黃口小兒的醉酒之言也信?她這就麼被訛上了?

年少時确實曾為那副皮相晃過心神,但生活習性和興趣愛好的确截然不同。

賭坊,他是不去的,說有辱斯文……

喝酒,他是一杯就倒的……

逗蛐蛐,不僅實力不行,還反過來說她不務正業……

每日都盯着她讀書寫字,不讓去賭坊也不讓去酒肆……生活無聊之至。

這婚要真成了,那還得了?……

一時罵得出了神,絲毫沒有注意身後來了人。

“公主再喂下去,這些魚怕是要胖得遊不動了。”

一道嗓音自背後響起,驚得她指尖一顫,整把魚食嘩啦落水。

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這宮裡會用這種一點也不好笑的冷笑話同她說話的,除了黎扶甯沒别人了。

“黎大人今日倒是清閑。”

她故意不轉身,指尖撥弄水面,“公文都批完了?”

月白袍角映入眼簾,那人徑自在她身旁蹲下。

陽光透過槐樹枝葉,在他眉宇間投下細碎光斑,襯得那雙鳳眼愈發清透如玉。

宋幼甯瞅着張俊臉,咽了咽口水,黎扶甯這臉倒是一如既往的令她心動,隻可惜性子過于無趣了。

“嗯,不過臣再忙……”

他自袖中取出油紙包,“也得過來讨公主歡心……萬一公主賴賬怎麼辦……”

“切”宋幼甯翻了白眼

撥弄着水面調侃道:“你是怕我又跑了吧,是父皇派你來監視我的?”

宋幼甯蹙眉看他,隻見他手上拿着她愛吃的鹽浸梅子。

“城東李伯家的梅子?”

她眼睛忽的一亮。

黎扶甯慢條斯理的将油紙掀開,酸甜氣息撲面而來。

正是她幼年最愛的滋味,小時候呆宮裡不能時常出宮門,父皇雖也是把她寵上了天,但有時候公務實在繁忙,無暇顧及她。

那時候她就去讓求黎扶甯給他給她帶愛吃的點心,久而久之,她的口味他也就滾瓜爛熟。

宋幼甯心頭微動,卻偏要撇嘴:

“惹本公主生氣了就隻知道拿點吃的來安慰人…。”

“還用小時候這套,本公主老早就不吃黎大人這套了”

話雖如此,手卻誠實地拈起一顆,往嘴裡塞。

“那公主如今吃哪一套?微臣去學來”黎扶甯看着她,唇瓣含笑。

梅子剛入口,聽到這話差點沒給噎死。

忽覺腕間一緊。

黎扶甯握着她的手腕就勢查看,指腹摩挲過她手上的細痕:“前日翻牆劃的?”

“才不要你管!”

她想抽手,卻被他變戲法似的從袖中掏出藥膏,輕輕塗抹在傷處。

“……”

冰涼的膏體混着他指尖溫度,激得她耳根發燙。

“微臣身為公主未來夫君,微臣不管公主,那公主想要誰管?蕭臨嗎?”黎扶甯眉頭輕皺。

“咱兩的婚事,八字都沒一撇呢”宋幼甯撇了撇嘴,嘀咕道。

“那公主把那一撇給微臣補上……?”

宋幼甯:“……”

宋幼甯被他這句話噎住,耳尖的紅暈一路蔓延至脖頸。

宋幼甯瞳孔微顫,滿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這個一向清冷自持、古闆端方,連她故意撩撥都懶得搭理的黎大人,此刻竟是在……向她讨名分???

她呼吸微滞,思緒瞬間被拉回從前。

那時父皇派他來“教導”她,他便隻是疏離地站在階下,偶爾擡眸,一個清淺克制的笑,就足以讓她心跳失序,輾轉難眠。

沒錯,以前的她不僅是他一個淺笑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冤種。

還是一個就算他錯了,她也會自己替他找借口的大冤種……

可如今……

他竟主動要她負責?

她身體僵硬,虛握着拳頭,連回呼吸都不敢,隻覺得臉上發燙,支支吾吾道:

“不過父皇亂點鴛鴦譜罷了,而且本、本宮……能管好自己!”

她終于憋出一句,聲音卻比平時軟了幾分,毫無威懾力。

黎扶甯低笑不語,指尖仍輕輕摩挲着她的傷口,藥膏的涼意漸漸被他的體溫覆蓋。

“是嗎?”

他擡眸看她,眼底帶着幾分狐疑,“不要微臣管……那小時候是誰爬樹摘梅子摔下來,扭了腳踝,最後還得微臣背回去?”

“……”

“還有是誰偷偷溜去冰湖上玩,結果冰面裂了,差點掉進去?哭着喊着讓微臣不要告訴陛下……”

“……”

是誰衆目睽睽之下偷親本官還信誓旦旦說:“等本公主長大,一定許微臣帝夫之位的?”

“黎扶甯!”

她羞惱地抽回手,“你記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做什麼!”

他順勢松開她,卻仍微微俯身,目光與她平視,嗓音低沉:

“微臣可不覺得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

宋幼甯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那雙平日裡清冷淡然的眸子,此刻卻溫柔得讓她不敢直視。

她别過臉,臉頰發燙,小聲嘟囔:“……誰要你記這些。”

黎扶甯輕笑,忽然伸手,指尖輕輕拂過她的發梢,想替她撚下一片不知何時落下的槐花。

她下意識的閃躲。

黎扶甯愣了愣,随即又恢複了神态:“微臣當然得記得……”

他擡頭,笑的人畜無害,偏生語氣委屈得緊:

“微臣年少時蒙公主春宴當衆垂青,一吻定情,大乾人人皆知,微臣是殿下的人,如今已二十有四了,還蹉跎至今。”

“若公主當真不願負責......微臣唯有遁入空門,了此殘生了。”

宋幼甯耳尖倏地燒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小:“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眼前這個素日端方自持的黎大人,此刻竟垂着眼睫,用最清冷的嗓音說着最委屈的話。

她不由想起那年春宴,自己借着酒意,衆目睽睽之下在他頰邊偷香的情景。

那時他耳根紅透卻強作鎮定,而自己迷迷糊糊之中大着舌頭承諾:”等本公主成年以後,必納你為父君,本公主不是不負責任之人……扶甯放心……”

“扶甯放心……”

宋幼甯倏地一下臉如火燒……丢死人了。

“公主金口玉言。”

他擡眸看她,眼裡仿佛含着一汪春水:“臣的清白...和婚事,您總得成全一樣吧!”

宋幼甯一怔,猛地擡頭看他。

這是黎扶甯能說出來的話?

這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一本正經的黎扶甯?她怕不是記錯了?

當年那個連說話都要跟她保持三尺距離的君子,如今竟……(欲言又止的震驚)

他卻已經直起身,神色如常地攏了攏衣袖,仿佛剛才那句話隻是她的錯覺,伸出手牽她一起走。

宋幼甯盯着他的手愣神了兩秒,又擡頭看了看他俊的人神共憤的臉,羞愧難當,最終還是一把拍開:“誰、誰要你牽!”

說完,她拎起裙擺,大步朝外面走去,背影氣勢洶洶,耳根卻紅得徹底,反倒是像落荒而逃。

美色誤人啊!美色誤人啊!

黎扶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微揚。

他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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