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唯一看到這裡面露驚奇,此刻他想到的也不是什麼危險,隻覺得眼前全是錢,這得值多少啊……要知道阻斷劑的市場一直很大,加之原料也隻有這一株,所以生産根本供應不上,早在老闆帶回這株原材料的時候向唯一就覺得他肯定還有很多。
雖然生産的方式和他想的不一樣,這似乎是……污染,可是那有什麼關系呢,向唯一想,哪有賺錢重要。
雖然……雖然……不是,老闆怎麼成污染了!
而那位跟着老闆來的‘老婆’似乎察覺了向唯一的崩潰,轉頭将食指抵住唇,“噓。”
“行了行了。”聞一鳴看應昭似乎還有放出顆粒的想法,走向前去摁住人,“喂太多了。”
“沒你這麼養兒子的。”
不就是要原料嗎,聞一鳴想,這還不好解決?一株終歸是太少了,喂再大也聊勝于無,多來幾株不就是了,他順手拿了個玻璃試管,勾了勾手,一小塊裂開的傷口就将張牙舞爪的藍色鸢尾引來了,他故技重施,将二者以之前的配比融合在一起,重複多次之後,‘種子’就算是種下了。
應昭這才滿意了,“向唯一,夠了嗎?”
向唯一又害怕又興奮地說:“夠了夠了,這可太夠了。”他現在看這倆人就跟看财神爺似的。
事情解決了,應昭點頭,将聞一鳴帶走了。
“哎呀……”聞一鳴笑眯眯地看着應昭捏得死緊的手,嘴裡卻不正經,“昭昭原來是帶我來當苦力的啊。”
應昭沒搭理,他知道這人越搭理越得瑟,性格也怪,前段時間還陰沉得不成樣子,現在又嬉皮笑臉的不像個好人。
他隻是給這家夥找點事做罷了。
這點事就耗費了一個上午,下午應昭又把人抓去簽公司文件,兩人都被弄得哈欠連天。
“都怪你。”應昭靠在沙發上,“天天睡覺,害得我也犯困。”
這也能怪我?聞一鳴樂了。說起來應昭忙活這一整天的目的……不會是帶他玩吧,一想到應昭這樣分享自己的生活,又好笑又讓人感覺可憐的。一方面是應昭确實足夠認真地讓他介入了自己的日常,另一方面則是應昭的日常未免也太無趣了些。
明明那之前……還挺會玩樂的?
“喂,說什麼壞話呢。”
這下聞一鳴才發現自己把心裡話都講出來了,應昭正一臉不滿地看着他。
“你啊……”聞一鳴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們回家吧。”
發覺這人不想解釋之後,應昭更加不滿了,聞一鳴見狀湊上去貼了貼,留下一個淺淡的親吻。
這要怎麼說出口,畢竟是心疼啊,說出來了要是不記得履行了怎麼辦,聞一鳴這會兒嘴閉得嚴嚴實實,隻是在心裡把這股子情緒翻來覆去碾碎開來,讓自己記得更深,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