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氣,就連長山道長也罵上了,青越很是不理解到底是玉山上人才匮乏,還是怎麼了?
怎麼當初就就選了了風道長這麼個接班人。
說起這一點,實乃長山道長身前一大憾事,當初他為了對付幽山老怪,犧牲了自己。以至于根本來不及安排身後事。
所以他死後,根據玉山門規,如果掌門生前沒有遺願,那麼為保玉山穩定,掌門仙逝,副掌門直接繼位。
至于為什麼長山道長先前沒留下遺囑,完全是因為沒有合适的人。
至于了風道長,他對飛楚師兄好的那樣無私,無時無刻的不在愛護,保護着大師兄衆人心中十分明了,衆人看在眼裡,大家也私下做過揣測,出格的無非也就是了風道長和飛楚大師兄是沾點八竿子的遠親,帶點九杆子的故。
萬分沒想到,比這更炸裂。
此刻青越腦海裡飛舞着了風道長大仁大義的模樣,如今看來,隻剩一句,真他媽的去他大爺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兩個人夠能折騰的,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床底下的青越都替他們累,床上還在暧昧的喘息着。
青越在床底下靜靜的等待着,直到了風道長衣袖一甩,門上,窗子上的禁止解開,一股新鮮的空氣撲鼻而來,床榻傳出香甜的鼾聲,青越才敢爬出來。
呼吸着那久違的新鮮空氣,青越定定的站在床頭,看着倆個人相擁而睡的姿勢着實想笑,到底也算是一把年紀,竟像個小女子一樣的伏在飛楚師兄的胸口上。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萬分想不到端莊嚴肅的玉山掌門還有如此嬌羞的一面。想起平時正正經經的派頭,在看看現如今眼見的,差點笑出聲來,不過還是憋住了。
青越跑到一處林子裡方才敢笑出聲來,哈哈……哈哈……
正笑得開心之際,突然不知從哪飛出一支利劍,青越眼疾手快的閃到了一邊,這時一張冷峻的面孔從天而降。
青越擡起眼皮看看天,哦,如今已經醜時。在心底暗暗罵了句,真特麼的托了那倆的福氣了!
然後一臉微笑的看着面前的雲沐。
玉山衆人都是寅時起,而雲沐為了刻苦練習,基本都是提前一個時辰,醜時便起身修行,無論刮風下雨,無論嚴寒酷暑,包括後來,他被逐出玉山,雲沐依舊堅持,這點青越非常佩服。
上一世到最後的割袍斷義,他都不知道,雲沐究竟在哪處修煉,現在倒是知道了。
“二師兄,晨練呐,您忙吧!”青越嘴上笑盈盈的打着招呼,腳下也沒閑着,悠哉遊哉的朝前走去。
“少廢話,你在這裡鬼鬼祟祟的,究竟有何目的?”雲沐将刃對準了青越的脖頸。
青越的鼻尖嗅到了森森的寒意,便低頭瞧了瞧,他非常了解雲沐這個人,外冷内熱,而且表情越猙獰,越安全。
青越伸出手,捏着那涼薄的寒鐵,嬉皮笑臉道,“二師兄,咱們是同門,刀劍無眼,萬一紮着師弟,這可咋辦呢?”
那人依舊神情淡漠,眼神冰冷,沒有收回劍,問道,“你究竟要幹什麼?”
青越咽了一口唾沫,真誠的看着雲沐,大腦轉的飛快,他在想着,該如何的回答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突然樹林中一抹黑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