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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秦會長來了。”
蔣遠帆看見秦知行和李溫酒隐有不悅。蘇纨甯願打電話給秦知行,也不願意接受他的臨時标記。
不過沒關系,秦知行隻是沒用的beta,他永遠都無法标記蘇纨,成為蘇纨X的合法配偶。
剛剛釋放了隻有alpha才能夠釋放的信息素。蔣遠帆還沉浸在這A級alpha帶來的優越感中,秦知行毫不掩飾地毫不掩飾地怒火讓他心裡發怵,同時也有點得意。
“是蘇蘇給你打的電話吧。”
蔣遠帆故意叫得親密,“我已經說了不用請秦會長了,秦會長是beta,就算來了也不能釋放安撫信息素進行安撫。”
“那又怎麼樣。”
蔣遠帆以為秦知行會生氣,誰知他隻是垂下了眸子,淡淡地說:“你會釋放安撫信息素,她還是願意要我來。”
蔣遠帆沒有想到秦知行竟然真的會和他争論這個問題,他似乎隐隐窺見了秦知行的秘密。
秦知行喜歡蘇纨。
這個認知讓蔣遠帆興奮起來。
秦知行的家世,能力,成績樣樣出色,可是從前蘇纨根本不願意理他。
縱然最近蘇纨和秦知行的關系有所緩和,可是蘇纨之前還是為她紋過身呢,還不是轉過頭來就把他扔到腦後。
蘇纨這種三心二意的女人,心思根本不會在一個人身上長久。隻有靠着alpha的終身标記才能夠終身捆住她。
顯然秦知行沒有這個能力。
也就是說在争奪蘇纨這件事上,秦知行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蔣遠帆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樣樣出衆的秦知行成為他的手下敗将,多麼快意的事情啊。
蔣遠帆也不在意秦知行的譏諷,專挑着紮秦知行心的話說:“可是你來了,還是得讓李溫酒帶着抑制劑過來,如果不是我在這裡給她釋放安撫信息素,蘇纨的信息素早就濃烈到不知道引來多少alpha了。”
秦知行沒說話,緊握的拳,泛白的骨節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蔣遠帆得意地說:“Omega一年有四次發情期,仔細數一輩子要經曆很多次發情期,總不能每次發信息都靠着抑制劑度過吧,那可是很難熬的,而且時間長了對腺體也有損害。啰,李溫酒出來了,秦會長是beta,可能對這方面的知識不是很了解,我說的話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李溫酒。”
恰好,李溫酒此時掀開帳篷出來。
秦知行問:“她怎麼樣了?”
李溫酒說:“給她打了抑制劑,因為發情期的消耗太大,此時已經睡過去了。”
秦知行松了一口氣,“麻煩你了。”
李溫酒受寵若驚,很難從秦知行口裡聽到這樣的話,向來隻有别人麻煩秦知行的。
“不麻煩,蘇纨她也是我的朋友,應該的。打了抑制劑,她睡到明天早上就好了,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帳篷去了。”
“嗯。”秦知行頓了一會兒,“等等,我送你回去。”
“啊?”
李溫酒驚了下,看了看蔣遠帆眼裡的臉色,意識到他們兩人可能發生了争執,多半是有關蘇纨的,秦知行可能有事情問她,她說:“好,好的。”
秦知行和李溫酒走在一起,兩人中間始終隔着三四個拳頭的距離。
李溫酒以為秦知行會先說話,等了半天,沒等到他開口。
礙于秦知行身上的氣壓比平常還低了幾度,李溫酒有點不自在,先忍不住開口,“秦會長,你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嗎?”
“嗯。”
秦知行沉默了一會兒,“你們omega的發情期除了alpha的安撫信息素和抑制劑以外有沒有别的方法可以緩解痛苦?”
李溫酒愣了愣,猜想秦知行上生理知識課的時候可能沒有認真聽,或者隻用心聽了一半,她咳了一聲,“有啊。”
秦知行問:“什麼?”
李溫酒說:“終身标記。”
秦知行眸子一暗,“除此之外,沒有别的辦法了?”
盡管約莫知道秦知行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李溫酒卻也找不出來别的說法,她不好說得太絕,“大概是沒有了的,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