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
布朗:?
兩個人雖然面上不顯,卻為艾伊洛思的無稽之談頗感驚訝。
嫌疑犯居然指責起死者來了!
真是倒反天罡!
事情發展到這兒已經超乎了戈登的預料,他沉着臉問道:
“辛普森先生,你确定要以你個人的名義向死者發出指控嗎?”他的鏡片在白熾燈下閃出冷光。
旁邊的布朗随之補充道:“你有權保持沉默。”
艾伊洛思不接他們的茬兒,隻是眨眨眼睛,讓那雙漂亮的藍眼睛看着更加柔情似水、可憐巴巴:“我清楚哥譚市民的每一樣權利,我在向你們尋求幫助。”
戈登:“當然,GCDP永遠幫助每一位無辜的市民,但你能擔保你說得這些與案件有關嗎?”
艾伊洛思感到頭有點輕微的眩暈。
她意識到可能是她的傷口還在滲血。
直到現在,愛德華的身上的傷仍然沒有得到有效的處理。
在戈登來之前,艾伊洛思“借用”了她一位不知名室友相對幹淨的襯衫撕成布條,簡單做了包紮,勉強做到了不讓傷口繼續冒血。
她不會白拿室友的衣服,如果有機會一定會還的。
隻是直到她作為嫌疑人進警局之前,室友還沒有任何回來的迹象。
她看似毫無反應,是因為她一直開着痛覺屏蔽。隻要不痛,她完全能像個毫發無傷的正常人一樣。
現在她的機會來了——她要裝一波慘,以博取戈登進一步的信任,引導戈登懷疑死者。
當綠茶我是專業的jpg.
她把痛覺屏蔽關掉了。
雖然表面上愛德華不動聲色,但突然湧來的痛覺實際上疼得艾伊洛思想當場飙淚。
她把痛覺屏蔽關太久了,以至于現在猛地恢複感官過于刺/激了,仿佛一次性把滿口的牙都拔了。
她輕柔、緩慢地小口呼吸,降低疼痛的不适感。
敏銳的戈登率先察覺了端倪。
他問道:“辛普森先生?”
艾伊洛思沒有回答。
她隻是緩慢地眨了眨眼,像魚鱗翕動。
小拇指不自然地抽動。
她在說:“我很好。有人在看着我。”
戈登:“這裡是安全的。”
連布朗女士也在關懷她:“沒有别的人。”
在确保戈登應該能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後,艾伊洛思又把痛覺屏蔽打開。
開演jpg.
在戈登的視角裡,愛德華煩躁地用指甲剮蹭另一隻手心,這是他開始被審訊之後,第1次做出了明顯的、反映情緒的肢體動作。
“戈登先生,布朗女士,我重申一遍,這不是害怕,這是事實。”
“什麼事實?”
“我被人監視着。”
艾伊洛思小口吐氣。
這時候愛德華又仿佛恢複了他在審訊過程中神采奕奕的樣子,仿佛他剛才無意中流露的痛苦是幻象,是巧合。
但戈登不相信巧合。
“為什麼?”
“一種感覺。”
戈登轉換了提問策略:“是科爾曼夫人嗎?”
“是。”
“能提供證據嗎?”
“我無法提供明确的證據。”
“那就奇怪了,”戈登眯起眼睛,仿佛貓終于找到了隐藏在暗處的老鼠,
“照你之前的說辭,你根本不認識科爾曼夫人,也沒有證據,你怎麼能确定是科爾曼夫人監視你?”
他面前的愛德華表情上一點都不緊張,但呼吸仍然是奇怪的、緩慢的小口呼吸,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