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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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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令溪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燭光有些昏暗的宮殿裡,她覺得頭有些昏昏漲漲,想到暈倒之前的場景,恍然明白過來自己是被人下了迷藥。

她盡量讓自己在不動的情況下,意識清醒過來,以免打草驚蛇。

在宮裡,直接給自己下迷藥,而且她當時并未走遠,這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隻是,她如今如同飄萍一樣,無依無靠,綁架她,圖什麼?

圖權勢,她是罪臣之妻;圖錢财,岑家也算不上大富大貴,那就隻能是——欲行不軌。

想到這裡,岑令溪心底一震,額頭上也冒出冷汗來。

下一瞬,她便覺着一團濃重的黑影壓了上來,而後她聽到了男子有些粗重的喘息聲和衣物的悉悉窣窣聲,睫毛也忍不住輕顫了下。

在那人即将壓下來的一瞬,岑令溪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盡量往床邊靠,想要伺機逃出去。

“醒了正好,玩起來更刺激。”男子說着将她整個人都拎起來。

這次,岑令溪終于看清了他的臉。

那人正是方才在殿上當真滿京城高門的面折辱她的,她隻覺得這張臉隐隐有些熟悉,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眼前人的名姓。

男女力量懸殊,她要想逃出去,今日她在宴席上唯一認識的人便是聞澈,将渺茫的希望寄托在聞澈身上,若是他突然發現自己不見了,興許會找找吧。

興許吧。

她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若是聞澈也不管不顧,那以她如今的身份和岑家如今的地位,即使她今天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何況是被人強迫?

隻好先拖着時間。

岑令溪輕輕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一些,“你是誰?為何要給我下迷藥?”

男人扣住她的後頸,呼吸中還帶着難聞的酒氣,讓岑令溪沒忍住蹙了蹙眉。

“岑娘子,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季钰,從前在你家私塾裡讀過書的。”

季钰的語氣森寒,讓她脊背上都生出一長串的戰栗。

一說名字,岑令溪終于想起來眼前這人了。

岑昭禮膝下單薄,隻有她一個親生女兒和方鳴野一個養子,但是岑家還有其他叔伯,人丁也不算太凋敝。岑家十歲那邊搬到長安的時候,她幾個堂兄弟也到了讀書的年歲,岑昭禮索性在家中開了私學,請了老先生來教自家子弟讀書,時間長了也算有點名氣,父親的一些同僚也想托關系進來讓自家子弟讀書,那個時候岑令溪和他們在一起讀書,江行舟、季钰這些人也是在那個時候結識的。

許多年不見,岑令溪當時在殿上并未認出來。

但她也知曉,季家之前在二王奪嫡的時候是站在今上這邊的,趙王先登基,季家被清算貶出京城,卻在路上遇到了今上和聞澈率兵進京,果斷投到了今上帳下,随着今上承祚,聞澈權傾朝野,如日中天,季家也一時煊赫,不可同日而語。

難怪今日在宮宴上那麼為難她,今上并未理會。

想到這層關系,岑令溪再擡頭看季钰的時候,眸中盡是驚恐。

季钰看着她,冷笑道:“終于想起我來了?”

岑令溪不敢激怒他,隻好硬着頭皮道:“季大人好。”

“現在叫我一聲‘季大人’,當年我一心傾慕于你,向你爹求娶你的時候,你們岑家可不是這副嘴臉。”

岑令溪聞言,心底一沉。

當年,是什麼時候,她為何完全不知情?

她隻知道六年前她毀了和聞澈指之間的婚約後,父親幫她相看下家,是因為開春後天子要選秀,京城正六品以上官員家中沒有婚約的失靈女子均要參選,她本是不用擔心這些的,因為她和聞澈的婚期就在選秀之前,可和聞澈的婚約作廢後,她若沒有定下别家,到時候必然要入宮選秀。

先帝的年齡,即使是做她的父親也是綽綽有餘,岑昭禮自是不願,這才各種挑選,為她定了江家,至于季钰什麼時候還來提起親,她是一點也不知曉。

季钰看着她有些惶惑的表情,捏着她後頸的手緩緩下移,勾到了她的腰帶裡面,“不妨我來提點你兩句,六年前,你爹着急為你議親,我聞訊後帶着厚禮去拜訪他,結果呢?你爹竟然嫌棄我門第太低,配不上你,轉頭就将你許給了那個隻會寫兩句詩,策論一塌糊塗的江行舟,就因為他身上有個懷遠伯的爵位,如今他可是不知道哪裡得罪了聞太傅,锒铛入獄呢。”

說話間,季钰的指尖已經穿插進了她腰帶的空隙。

“隻要你今兒讓我玩開心了,我便對從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如何?”

季钰在說這句的時候,面色猙獰。

眼看着自己的衣衫就要被扯落,岑令溪連忙道:“季大人,且慢!”

季钰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怎麼了?我告訴你,這處宮殿是陛下給今夜入宮參加宮宴的臣子特意備下的,沒有人會過來的,你也别想和我耍花樣。”

岑令溪眼見着自己就要被人欺侮,不得已隻能搬出了聞澈:“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誰允許我來的麼?”

季钰挑了挑眉:“我知道,聞太傅呗。”

岑令溪瞪着他,大聲道:“你既然知曉我是他的人,還想對我動手動腳,你不怕他知曉後降罪于你麼?”

他既然說了這裡是今夜重臣歇息的地方,那就是說這間宮室的旁邊還有人,若是刻意強調聞澈,或許能讓旁邊的人發現,她現在掙脫不得,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了。

季钰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反問了句:“聞太傅?你還搬出他來吓我?”

岑令溪沒想到他會全然不顧及,瞳孔一震。

“你以為聞澈為什麼不給岑家下帖子隻給你一個人下帖子?下了帖子又把你扔到角落那個位置,甚至我當衆讓你彈琵琶聽個樂子,他一句話也沒有多說,他就是玩玩你而已,你還真以為他能成為你的靠山?”季钰說着拍了拍她的臉,“醒醒吧,以聞太傅現在的權勢,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跟他還不如跟我。”

岑令溪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季钰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紮在了她的心上,霎時她覺着眼前的仿佛不是季钰,而是聞澈在輕蔑地和她說:“我就是玩玩你而已,别當真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間壓了上來。

那天在岑宅,他什麼也不說地拂袖離去,後來她親自登門造訪被他家的門童甩臉色,今夜在宮宴上任憑她被别人取樂,原來從始至終都死自己多想了。

季钰看着她,覺得剛才的話還不夠,又補了句讓她徹底對聞澈會來救她死心的話:“要不然你失蹤這麼久,怎麼也沒見他找過來,今日之事,若是沒有他的授意,我能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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