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波有些呆愣地将視線看向你,但臉上的表情很快便變得驕傲而神氣:“哼哼!想要十年火箭筒是吧!”
藍波從澤田奈奈身上跳下,直接向着外面沖去:“不給不給就不給!”
一邊往外跑着,一邊對慕容繁做出一個鬼臉:“除非你叫我藍波大人,并給藍波大人上供!”
“不然,哼哼哼。”藍波對慕容繁露出一個大大的嘲笑,轉過身就想向着外面跑去。
但慕容繁隻是抱着胳膊,冷嗤一聲,連眼神都沒有半分變化:“慕容宇。”
站在她半步之後的青年抽出手中的長棍:“遵命,大小姐。”
說完話後,青年腳步一點,上半身直沖藍波而去。
原本還想向外跑去的藍波看着極有壓迫力,并直接沖他而來的慕容宇,淚一下子飙了出來。
他也不向外面跑了,直接沖着一旁的澤田綱吉而去:“阿綱!阿綱!”
淚水呈現出一個噴泉狀的西藍花頭(?)直接沖着男孩而去,而穿着白色襯衫的男孩眼神中也逐漸透露出一種驚恐來。
“藍波——”
澤田綱吉也轉身向着一旁跑去,但藍波怎麼可能是那麼容易被甩開的?
于是跑出還沒有半米的澤田綱吉就被藍波抱住了雙腿。
抱住澤田綱吉腿的藍波似乎已經覺得自己有了依靠,于是那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又從臉上顯露:“哼哼哼!現在你不可以拿藍波大人怎麼樣了吧!”
“藍波大人可是最強的!”
站在澤田綱吉面前的慕容宇臉上依然帶着那種禮貌至極的笑意:“澤田先生,請問您可以讓開一下嗎?”
“我家大小姐有令,需要這位藍波先生為我們大小姐提供十年火箭筒,如果您不讓開,我這邊會很為難的。”
澤田綱吉看着被青年握在手上,甚至還泛着銀光的木棍,雙腿都止不住的打顫,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在臉上擠出一個似哭似笑的表情來。
“慕容……慕容先生……就是,我們有話好好說……”
澤田綱吉的目光又不自覺地移向他手上的木棍,雙腿又開始打顫起來。
但即便這樣,澤田綱吉還是上前一步,把抱着他腿的藍波用他瘦弱的身體死死的遮住,即便他看上去已經快哭出來了。
“藍波……藍波他還是個孩子,他……他不明白你們口中的那個什麼十年火箭筒的。”
聽着澤田綱吉說的話,原本抱着胳膊看戲的慕容繁眉毛輕輕一挑,直接就将視線看向一旁的正坐在凳子上喝咖啡的裡包恩。
裡包恩在她看過來時也将視線擡起,對慕容繁露出一個紳士的微笑。
見狀,慕容繁用手輕輕點了點胳膊,也明白了澤田綱吉是在胡說八道。
别說,還挺真。
但慕容宇隻是保持着臉上的笑容,語氣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溫和地對着澤田綱吉再一次重複:“澤田先生,請您将藍波·波維諾交給我。”
“希望澤田先生不要讓我家大小姐為難。”
“不然我并不介意采用一些武力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但澤田綱吉臉上那害怕而恐懼的表情慢慢消失,他露出一個令慕容繁熟悉而陌生的表情,堅定而認真地對着慕容宇說道:“抱歉,我不能把藍波交給你。”
慕容宇聽到他的話,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那就多有得罪了,澤田先生。”
他一邊說着,一邊将手上的木棍擡起,狠狠地向着澤田綱吉抽去。
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的男孩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木棍直沖着他而來,但他沒有動彈,反而盡可能地将藍波遮的更嚴實了些。
正當他打算閉上眼睛等到結局時,悅耳如同小提琴樂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慕容宇。”
長棍穩穩地停在澤田綱吉的眼前:“實在是抱歉,澤田先生。”
長棍被慕容宇重新收回袖口處,他彎下腰,對澤田綱吉行了一個極為完美的道歉禮:“如有得罪,請多寬恕。”
還在愣着的澤田綱吉腿一軟,直接就跪坐在地上。
剛剛在那個長棍向他抽來時,他的第六感瘋狂向他報警。
‘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直到現在,澤田綱吉還是有些恍惚。
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男孩,慕容繁的眼神裡透出一抹嫌棄來。
“澤田綱吉。”
她的聲音輕靈,像是澤田綱吉早上路過花園時聽到的百靈鳥的歌聲。
“說實話,我對你的行為很失望。”
女孩垂着眉眼看向跪坐在地上的男孩。
“作為彭格列十代目的候選者,作為下一任黑手黨教父的你,沒有絲毫禮儀不談,你甚至都不明白最基礎的上下尊卑。”
慕容繁将垂落的發絲挽至耳後:“慕容宇作為我的下屬,你明明有權喝止他的行為,但我沒想到你居然隻是懦弱而無能的選擇說出一聲不。”
她的嘴角勾起一個略帶嘲諷的笑:“但好歹也說出了一聲不。”
“本來我還以為你會恐懼到什麼都說不出來呢。”
看着還在發呆的澤田綱吉,慕容繁微不可察的将眉毛皺起。
“澤田綱吉,站起來。”一道似乎含着冰霜的聲音把還有些暈乎乎的澤田綱吉直接叫醒。
他猛地一個紮子站起身來:“在……在!”
慕容繁精緻的眉眼間滿是不悅:“你到底在做些什麼,澤田綱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