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靜和連死幾十次都不怕,害怕被揍?鬼都不信。
“遇事隻會把女人頂上去的男人簡直超級差勁诶!你可不能是這種男人。”把對方架高,的場靜和給出提議:“這樣,你去把他宰了,我跟他的婚約自然就解除了。”
禅院直哉這家夥實力不怎麼樣,運氣一向都是不錯的。
在性命危機降臨到頭上的時刻,因為裡梅的腦洞被五條悟頂了未婚夫的身份,否則現在他估計已經被兩面宿傩砍成好幾塊了。
的場靜和有心思出神的想,等有機會了擓着五條悟的胳膊去禅院直哉的面前轉一圈。
看他被氣成豬臉的樣子一定很有意思。
這是她突然想到的惡趣味。
身後一直沒有傳來聲音。
的場靜和再度給出提議:“要不然你們兩個和平共處,我争取一碗水端平?”
兩面宿傩都要被氣笑了:“找死?”
的場靜和搖頭,老實下來:“不想死,想活。”
“我還沒有從我弟手上奪回家主的位子,站在他頭頂上耀武揚威呢,才不要現在死。”
聽到她的話,原本以為的場靜和奪回家主之位會很輕松的兩面宿傩終于發現,為什麼她一定要集齊他的二十根手指之後,再去奪位。
有五條悟這種實力級别的聯姻在,他差一根手指,去了都是會被的場家和五條悟聯合起來滅掉的炮灰。
而不喜歡五條悟的的場靜和,自然也知道五條悟不會幫助她坐上的場家的家主位置。
一個好拿捏的妻子,和一個坐上家主位置後随時會把婚姻解除的妻子,傻子都知道應該怎麼選。
大家族一直都是利益至上。
這一點看透了人性的兩面宿傩再了解不過。
的場靜和眨了眨眼睛,眼底一片清明的背對着兩面宿傩,感受着他胸膛的溫度,用着困頓的語氣問:“我突然發現,你一直都沒有說過喜歡我的話。”
猩紅的眼睛掃向她枕在他手臂上的腦袋,少傾,兩面宿傩語氣平靜:“【喜歡】這種字眼,隻是無聊的表述。”
知道這人一直是老直男的思想,的場靜和沒好氣:“那你直接一點。”
懷中的女人在女性中的身高算得上高挑,可被他抱在懷裡仍舊顯得嬌小。
兩面宿傩一時間有些語塞。
他們之間的一切發展太過于理所當然了。
以至于他認為的場靜和躺在他的懷裡是一件本就應當如此的事情。
的場靜和本來就應該屬于他。
本來就應該喜歡他。
本來就應該和他在一起。
兩面宿傩眼中一抹複雜的情緒瞬間閃過,接着,他直接問:“說出這種話,是想要當我的女人?”
“……”
“……”
懷裡完全沒有了動靜。
兩面宿傩第三隻手探過去,兩根手指捏住她柔軟的兩腮,左右晃了晃,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
就像是柔軟無害的小動物,在野獸面前毫無戒備的熟睡過去。
兩面宿傩感覺到指腹下柔軟細膩的肌膚,再往下是細微的跳動,屬于脈搏的生命氣息在他的指尖躍動,有規律有節奏的……
在他的人生中,看到的人除了強弱之分,沒有其他的分别。
皮囊上除了面孔不一樣,皮囊下的其他都一樣,品嘗過許多,也見過許多的他最有資格說出這種發言。
非要說的話,裡梅稍微特殊一點。
現在被他按着脖子的的場靜和。
也算一個。
隻是兩面宿傩清晰的發現,他從最開始對的場靜和的厭惡,不屑一顧、對她自私虛僞的愛意嗤之以鼻,到現在将她整個人看進眼裡。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到現在清楚了自己的變化後,突然發現,的場靜和狡詐自私,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性子還挺和他胃口的。
突然,覆在她脖子上的手被一把大力的拍開,剛睡着的的場靜和猛地用手肘給了他胸膛一下——
“呼吸不過來了!”
自己用多大勁兒心裡沒點數?
她是在裝睡,可是不代表她死了!
主要也是,的場靜和不裝睡,會忍不住對兩面宿傩說出“你當我的男人也行,我們之間并不是隻有一個選擇”的調侃話語。
要是她玩大了不好收場,接下來恐怕會面臨一步到胃的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