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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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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莊園坐落在京市北郊東山山腳,山清水秀的景緻錦簇着位于中心軸上法式風格的豪宅建築。

黃花梨木桌上,一個沾着血迹的首飾盒正規規矩矩地放着,内裡空無一物。

一名身着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正負手立在豪宅四樓落地窗前,手中盤着兩顆核桃。他目光遠眺,放眼望着莊園内的雕像噴泉。

手套男跪在摻了石粒的細沙上已經兩天一夜。

石粒專門挑的是那種棱角分明的。

剛開始刺入皮膚時隻會覺得有些痛癢,随之時間漸長,那石粒一點一點的嵌入血肉,那疼痛仿若數萬隻蟲蟻咬食。

而将這些小石子從血肉中挑出來的過程也極為磨人,經曆了一段時間後,石粒已經和血肉融合。鑷子拽扯石粒,無異于直接在神經上拉扯。

如此反複,不算劇痛,但卻磨人。

這非常符合江震溫水煮青蛙的秉性。

管事此時也揣度不明江震的心思,隻好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一旁,等待指示。

三天前,在收到陳平的信号後,管事動用所有能動用的關系情報網,在半小時内獲得了翡翠号的航線,并計算出就近的港口是在海市。

之後,江震便親自搭乘直升機抵達海市港口。

當晚,兩艘私人遊艇飛快從碼頭駛出,以最快馬力趕到現場。

這次任務可以說用全軍覆沒也不為過。

也難怪江震會如此生氣。

但管事認為,江震惱怒的大部分原因在于杜鵬——也就是手套男,動了不該動的人。

不過這并不意味着謝時舟在江震心中占據比“雪之玫瑰”更為重要的位子。

隻是江震不喜下屬忤逆他的意思。

任務開始前,江震已經囑咐杜鵬不能傷害謝時舟,但杜鵬不僅沒聽進去,更是用手槍中傷了謝時舟。

江震十分清楚杜鵬的行事風格,畢竟他也是江震培養多年的心腹,主要負責處理一些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事情,是以江震也知道杜鵬是對謝時舟下了死手。

另一點也是因為動靜鬧得太大。

奪回“雪之玫瑰”隻能悄無聲息地進行,他們甚至都不清楚這串珠寶到底是從誰那兒離手的,是太平洋中放鈎子,等人上鈎,還是真的想要拍賣。

但杜鵬卻引爆了翡翠号郵輪,甚至還殺了陳平。

杜鵬那些小心思江震看在眼底,他不過是想着在郵輪上一次性解決掉這二人,屆時回來回禀隻說是墜海身亡,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事情也已成定局,江震不會拿他怎麼樣。

因為杜鵬一直覺得,謝時舟和他父親謝忠平一樣,都是明正醫藥事業蒸蒸日上的絆腳石,趁早處理了還能以絕後患。

誰知道謝時舟居然這麼命大!

手臂中了一槍,還在海水中泡了那麼久,都能撿回一條命。

還害他在這罰跪!

不過,就算杜鵬内心再不忿,他也沒有機會再對謝時舟下手了。

這種事情隻能一發破的。

……

終于,兩枚核桃相撞的輕微細響停止。

江震倏地開口:“陳平的事情解決好了?”

杜鵬自從回來後就一直跪在這,膝蓋早已血肉模糊,失去知覺,額頭也冒着汗。

除非謝時舟醒來,懲戒才可以結束。

因此任務後續基本都是由管事處理,這其中也包括陳平的後事。

“是,江總,陳平有一個患有阿爾茲海默症的母親,之前一直在海市一家療養院休養,這幾天我們會幫忙做轉院手續,将他母親接到京市更好的療養院治療,也算是盡一點心意。至于何廣平,他已經被警方拘留調查,不過警方在他那兒也挖不出什麼東西,江總大可放心。”

“嗯。”江震對管事這番安排不置可否,末了,又将目光移向杜鵬,“雪之玫瑰不在小舟身上,你作為當事人,有什麼頭緒?”

杜鵬咬了咬牙,将那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強忍下去,集中注意地想了想,回答道:“如果謝時舟身上沒有的話,估計是在翡翠号上……又或者……”

腦海閃過幾個片段,杜鵬有些拿不準地遲疑了幾秒。

直到江震輕飄飄的視線如芒在背,他才磕磕絆絆地接着往下說:“有一個人,但我不肯定。因為我對他沒什麼印象,他是非常突然地出現在拍賣場上,并将雪之玫瑰拍走。追殺的時候……”

杜鵬正想着各種可能性,一不留神就将話脫口而出,江震的目光也有如實質般地壓了過來,杜鵬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隻得硬着頭皮飛快地圓了過去:“是、是追趕的時候,那個男人也在場,雪之玫瑰或許在他身上。”

“你不認識?”江震問。

杜鵬搖了搖頭:“不認識。”

“那他和小舟是熟識?”

杜鵬:“看着也不像是認識的。”

“雪之玫瑰的秘密旁人不一定能窺破,落到他人手中也無妨,隻不過……現在是計劃進展初期,我們需要它。”江震側頭吩咐管事,“你去查一下雪之玫瑰是不是還在翡翠号上,還是在那個男人手中,務必查清楚那個男人是誰。”

管事躬身領命。

這時,傭人在外敲了敲房門,說:“江總,謝先生像是要醒了。”

***

“患者左臂受槍後落水,目前病人已休克,需緊急手術。”

“病人血型O,準備血袋和保溫毯!”

“呼吸機已佩戴,開始清創縫合……”

耳朵咕隆隆地灌進海水,他聽得不是很真切,但依稀辨别出他似乎在手術室中。

眼皮被翻起,淺薄的光影投了進來。

他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深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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