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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水中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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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簡融急道:“那我讓他們靠岸,找個大夫好好瞧瞧。”

施越英笑道:“也不用大夫,隻要王媽就行。”

杜簡融不解:“王媽也會醫術?”

王媽“嗤”一聲笑了。

施越英道:“隻要王媽在,我一日三餐有人照顧,不比大夫管用?”

杜簡融這才意識到施越英在說笑,松了口氣道:“那個付連和——應該是付阿寶,是我招來的,怪我識人不清,平白惹了麻煩。”

施越英見他垂着眼,既憤怒又羞愧的樣子實在好笑,想調侃幾句,但當着王媽也不好對人家主人的親戚不敬,隻能安慰道:“這也是長見識了啊,都是埋頭苦讀學不到的經驗。”

杜簡融輕歎一口氣道:“表叔也是這個意思。”

施越英斜眼乜他:“應該沒我說得這麼委婉吧?”

杜簡融苦笑道:“當然是連罵帶訓的,你對表叔還真了解。”

施越英沒好氣道:“他連我這種奮勇追擊的得力幹将都訓,對你這個始作俑者能有什麼好臉色!”

施越英這番對徐牧的評價,帶着三分自誇七分怨怼,王媽聽了哭笑不得,忍不住為主子辯護道:“郎君也是為了你的安危着想,畢竟受方少卿的托付,責任重大,他要把你平安送到京城方府的。”

杜簡融也連連附和,為徐牧說好話,全然忘記自己剛跟施越英站在同一戰線吐槽徐牧。

施越英本就沒放在心上,這會兒也怨氣全無,隻專心問那付阿寶的後續情況。

原來那付阿寶是專門幫人帶貨的,每次都用一個假名和假身份,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借口搭船或搭馬車,将貨物藏在行李内,試圖逃過稅場檢查。

這次付阿寶背後的商家讓他帶一箱珠寶進京售賣,于是他假扮書生,将珠寶縫進被褥衣衫,再加一些書籍充當行李,然後演了一場路費遭竊的戲碼博人同情,結果成功釣上了杜簡融。

今日清早泗州巡檢去察看行李時,他的被褥衣衫都放在床鋪上,隻有書和一些私人用品放在行李箱,巡檢隻打開行李箱,自然沒有察覺異樣。

付阿寶此前帶貨無一失手,隻可惜這次被徐牧識破吓唬,一時慌不擇路,仗着自己水性好,欲跳河逃遁。

将付阿寶擒住後,徐牧搜出了他夾帶的珠寶,把人押送至稅場,上報泗州府衙。随後,他又和杜簡融一道去府衙做證人。

那付阿寶被幾番訊問後,供出了此次指使他帶貨的珠寶商,以及之前他合作過的其他所有商戶。

施越英聽罷評價道:“這個付阿寶也真沒腦子,這麼一折騰,恐怕真得吃牢飯了,還不如當時被徐簽判說破時直接招了呢。”

杜簡融道:“他招供的時候說,他怕自己犯事多次,被問出來遭重罰,家裡斷了收入,不如幹脆就棄這一單逃命,帶着他之前攢的傭金與家人遠走高飛另謀生路。”

施越英腹诽,當時付阿寶被徐牧步步逼問,恐怕也想不了這麼多吧,搞得慌不擇路八成也是被徐牧吓的。

他徐牧闆起面孔時那種狠辣的氣場也的确挺懾人。

跟杜簡融聊完,施越英沒有直接回自己的艙房,白天睡了大半天,此刻精神抖擻,睡意全無,便溜達到甲闆上透氣消食。

中秋剛過幾日,晚上仍然明月皎潔,甲闆上涼風習習,流光徘徊。

施越英靠在船欄上,望着河面波光潋滟,思考往後京漂的日子。自己所帶盤纏不多,雖說能在方家白吃白住,總不能老蹭别人的。好不容易去趟汴京,也得好好吃喝玩樂,不知道到時候在女學裡面有沒有機會打工賺點錢。

她想了很多打工掙錢的方法,什麼打掃衛生,後廚幫忙,抄書寫字,算賬理财,對比考慮半天,最終長趴在船欄上長歎一口氣,哪裡活着也不容易,總要為五鬥米折腰,何況是消費水平高的京城。

“何事歎氣?”

施越英轉頭一看,徐牧不知何時站在身旁,舉目望着前方

施越英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撇撇嘴道:“哀歎民生之多艱啊。”

徐牧沉默了一會兒,轉過臉正色道:“作奸犯科之人不值得同情。”

施越英一怔,旋即明白徐牧誤以為她在同情付阿寶。

犯罪伏法,她本來沒有異議,但同為草根,她多少有點理解平民謀生的掙紮,忍不住辯駁道:“幫人逃稅這種犯法行為固然不對,或許他也有苦衷,有養家糊口的重擔。”

徐牧不屑道:“他有手有腳,身體康健,做什麼不好,為何非得做這種投機的事。”

施越英歎道:“有時候底層的平民并沒有那麼多選擇。”

徐牧反問道:“難道這樣就可以為了一己之私,罔顧律法?”

施越英耐心解釋:“當然不是,我隻是想說,這世間有些事,不是那麼非黑即白。我在鄞縣縣衙見過很多所謂的‘作奸犯科’的平民,背後大多有辛酸的故事,若是他們得到些許幫助,事情可能會不一樣。”

徐牧反駁道:“世上可憐之人千千萬萬,總不能都以出身背景區别對待。”

施越英誠懇道:“話是這麼說,您出身高門,單是當官機會便比平常人多很多,可以自己奮鬥,更有祖父輩的蔭恩,當然理解不了我們平民的難處。若易地而處,您或許也會想要平等的機會。”

徐牧沒有立刻回應,側過身去望着河面,淡淡道:“你這個平民倒是當得挺舒服的,有太府寺少卿為你舉薦入學,還有你口中的高門子弟一路為你提供吃食住行。”

辯不過就揭人短,就事論事會不會啊!

施越英氣不打一處來,又不好發作,随便敷衍了徐牧幾句,便離開甲闆回艙房。

回房後,她躺在床上默默歎息,跟權貴子弟談平等,簡直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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