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想了一下,并沒有什麼印象,他搖了搖頭:“孫施主的朋友不就是你嗎?他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要不就是和那些大人在一起寫詩作畫。”其實是在唱戲吟曲,但師傅說寺廟是莊嚴的地方,要當作看不到。
小和尚說話的時候嘴巴撅起,似乎有些不高興。
安舒亭了然,大概猜到了一些。
正經人哪裡不能聽戲宴飲,非要跑到人家和尚廟裡來,不過這個寺廟的和尚們也很妙,不僅有專門承接病患賺錢的,還有提供休閑場所掙錢,一點也不像是正經寺廟。
但看着小和尚肉乎乎的臉,眼睛裡滿是天真善良,安舒亭又覺得這樣也不錯。
安舒亭又問:“那你昨日給孫施主送藥了嗎?”
小和尚點頭:“送了的,我先給你拿吃的過來,等會兒還要去送。”說完,他的神色有些糾結:“你是不是也想要巴結孫施主呀?”
安舒亭偏頭:“???”
小和尚:“師兄說那些小商賈酸秀才接觸不到那些大人,所以迂回的找孫施主,不拘于讨好,請牽線搭橋,或者是打聽喜好。”小和尚覺得安舒亭和那些人不一樣,畢竟他這麼好看。
可前些日子已經有人用各種各樣的借口去見孫施主,其中有個人用的是順路送飯,好看大高個兒和那人說的話開頭一模一樣。
安舒亭若有所思,原來這種搭讪的辦法已經有人用過了,被小和尚幹淨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安舒亭拳頭抵着唇,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我是找孫施主有事情。”
小和尚聞言歎了口氣:“那好吧。”無奈的搖了搖頭,後面這句話也差不多呢。
安殊亭被他無奈的小眼神看得哭笑不得,就見小和尚噔噔跑出去,很快拎着一個不大的食盒進來,塞到安舒亭手裡:“大哥哥,你快去吧,今天還沒有人去找孫施主,你是第一個。”
安殊亭頓時覺得他對孫悅白的了解有偏差,他恐怕還是個香饽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