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她能輕松不少,不必日日費心應付他。
于是她問:“要離開多久?”
裴儉答:“不好說,少則三日,多則十日。”
“這樣啊......”
聽到回答是這樣的,徐望濘心中更是一喜,開始有些期待裴儉不在的日子了。
裴儉盯着看了會兒徐望濘,那眼底深處抑制不住的欣喜令他相當不悅,他稍稍用力捏了捏她的手,問道:“聽說我不在就高興成這樣?嗯?”
徐望濘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話剛說完,還不容徐望濘怎麼證明,裴儉便吻住那誘人的嫣唇,随後扣住她的後腦勺,強勢地加深了這個滿含情欲的吻。
他吻得很兇,像是要把他不在上京的那幾日全都先預賒。
徐望濘雙手抵在裴儉肩膀,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腰間更是察覺到收攏。那隻大手緊緊扣在她後腰,根本不容她退縮。
她睫毛輕顫,面若桃紅,鼻尖汗珠細密,偏是這幅惹人憐愛的模樣令裴儉越來越情難自禁。
徐望濘用力推開男人,氣喘籲籲,氣息亂得厲害,腦袋昏沉。
裴儉抱緊她,把頭埋在她頸間,細嗅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沉聲說:“先放過你,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
恰逢這時,馬車停下。
妙春在外說道:“小姐,咱們到了。”
聞言,徐望濘立馬有了推開裴儉的絕佳借口,慌忙起身走出馬車。
簾子掀開的瞬間,便見徐氏夫婦和徐松翎站在徐府門口迎接她。
見此情形,徐望濘頗為感動,雙眸不自知地蓄滿淚水。她提起裙擺小跑過去,投入徐夫人的懷抱。
“娘親......”
徐夫人仔細打量着她,看她一切都好,懸着的心總算可以安然放下。
“甯甯,這幾日過得還好嗎?”
徐望濘不想娘親擔憂,況且這幾日因裴儉時常不在府,日子也算安穩,遂回道:“女兒一切都好,娘親你呢?”
徐夫人點點頭,“還是老樣子,不過娘親見你過得好便放心了,什麼毛病都會煙消雲散。”
被“抛棄”的裴儉緩緩走來,先是對徐氏夫婦行禮問候,然後沖徐松翎喚了聲“舅兄”。
不過徐松翎可沒徐氏夫婦好說話,對這位大名鼎鼎的裴指揮使不理不睬,似乎不願承認這層關系。
徐夫人與其丈夫對視一眼,事已至此,也隻能打圓場說道:“進去說,先進去說。”
裴儉同意:“嶽父嶽母說的是,小婿思慮不周還望見諒。”說罷,命人快些将攜帶的所有回門禮都擡進徐府。
徐松翎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朝裡走,剛巧與裴儉擦肩而過。
也就是這瞬間,徐松翎惡狠狠的提點在裴儉耳邊響起,他聽得清清楚楚——
“你若是敢對我妹妹不好,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裴儉,你給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