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
席樂有點懵,他怎麼記得書上沒有這一段呢?
芬禮爾整個人落在席樂身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後者趕緊趁着這個機會開始解最後一處的鐵鍊。
就在即将成功之際,席樂突然感覺頸間被舔舐了一口。
很癢,似乎芬禮爾散發的滾燙也因此傳遞到了自己的身上。
“咚——”
芬禮爾完全失去鐵索的拉力将人壓在了身下,語氣也和剛才大相徑庭。
他似乎很是難受:“好熱,好癢……”
“你怎麼了?”
不知道是不是席樂的錯覺,他好像感覺有一股非常好聞的味道正在從芬禮爾身上慢慢地擴散了出來。
他就這樣跪坐在自己身上,雙眼被蒙着白布,被傷口浸潤出了兩個紅色的大洞。
長期鍛煉出來的健碩肉|體上滿是鞭痕,唯有金色的混雜着血液和汗水的頭發交錯遮擋若隐若現。
理智突然被擊碎。
明明是修羅女鬼來索命般的場景,席樂卻意外地被吸引,還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芬禮爾似有所感地把臉頰蹭了上去,像是一隻乖順的小鳥發出喟|歎。
但很快地,他發現這樣子并不能得到滿|足。
芬禮爾渾身一抖。
布條上滲出血淚于臉頰落下,席樂所有的話都被突如其來的親吻堵住。
他聽到芬禮爾央求着自己:“幫我……”
·
整個空間内十分安靜。
席樂與其說是被信息素所支配,更不如說整件事情的節奏都被芬禮爾掌控着,就連自己的尾勾什麼時候偷偷跑出來了都不知道。
這是最原始,來自于蟲族兩|性之間本能的繁|殖|欲|望。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芬禮爾掐住了席樂的脖子。
“你……你不要找死。”
雙方太過投入,以至于根本沒有注意到地牢最外層的大門的門禁已經被破解,密室之外響起了層層警報聲。
“定位顯示斯萊特閣下在最裡層的密室,這個地形,很可能還有敵軍在緊密看守。”
“麻|醉|彈準備!”
好幾個罐裝的瓶子咕噜咕噜地被抛了進來,于最裡面的空間開始炸開。
艾薩克雷的士兵們戴着防毒面具開始小心翼翼地搜索。
“确認沒有敵軍!”
“找到了!斯萊特閣下在這裡!”
麻醉煙霧彌漫之中,唯有芬禮爾還能在不做任何防護措施之下維持清醒。
除了和他一直以來在艾薩克雷的訓練有關以外,還因為剛才吸入了太多的雌蟲誘導劑,兩者正巧相互抵消。
“閣下!”
副官一進門就看到無比尊貴的斯萊特上将被折磨得無比慘烈,令蟲不忍直視。
他眼眶微濕的同時立刻叫退了剩下的蟲不許再靠近,“您還好嗎?”
通過手上徽章的觸感,芬禮爾認出了這蟲是自己的副官:“安德魯。”
安德魯點點頭,同時将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他身上,“抱歉,是屬下們無能,沒能早點識破伊塔的詭計,讓您受苦了。”
他說到一半才發現上将旁邊還躺着隻蟲。
席樂身上的情欲還沒散去,因為吸入麻醉劑所以陷入了昏迷,隻是放置在一旁的尾勾一下就暴露了他雄子的身份。
“閣下……這是?”
安德魯的臉一下就紅了,他馬上就聯想到了前因後果,從茫然無措到不敢置信隻用了兩秒。
納特·希勒他究竟怎麼敢的?!
這對于尊貴的雄子閣下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不可理喻!
安德魯悲憤交加,莫大的羞恥心讓他忘記了雌蟲應對雄子該有的尊敬。
他正要掏出槍來處決了地上的席樂,卻被旁邊的芬禮爾攔住了:“暫時不要動他。”
“閣下,為什麼?”安德魯不敢置信。
這時候的芬禮爾還不确定席樂的身份,也聽不見安德魯說話。
“這隻蟲實在可疑。”
他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艾薩克雷除了自己之外,全是雌蟲士兵。
可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的雄子,卻熟知隻有艾薩克雷士兵才知道的密碼節奏。
不僅替他解開了鎖鍊,還能暢通無阻地進入納特·希勒的密室,身份實在存疑。
“先帶回去審理,找個地方關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