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擔心自己的身份被識破,席樂扯謊道:“最近的話我要回一趟老家,你短時間内就不要來這邊找我了。”
“啊?那我之後的關卡怎麼辦?”
“按照我之前跟你說的方法多練習幾遍,肯定是可以的。”
“先走了!”
言畢,席樂就美滋滋地看着賬戶裡辛辛苦苦的十個星币回到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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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網站發來的文件之後,席樂就準備打開來研究。
然後就驚覺……蟲族研發遊戲真的是毫不費力。
隻要将具體的想法提交給網頁提供的軟件,再在一些關鍵數值上進行細化,同時對機制進行改良,遊戲的雛形就已經形成了。
左下角分類甚至還有一個一鍵生成機甲類遊戲的按鈕。
席樂就說為什麼市面上蟲族的遊戲這麼同質化,敢情都是這個軟件生産出來的吧!
目前霸榜的幾款遊戲最為突出的特征就是畫面精美,特效炫酷,通過畫質碾壓同類型的對手。
席樂這麼多年的遊戲策劃經驗,他想要推遲一款差不多的遊戲簡直是易如反掌,但這并不符合他的遊戲審美。
沒錯,席樂其實隻是想要推陳出新。
不如說,他想設計出一款能夠安撫到芬禮爾情緒的小遊戲,這樣哪怕自己不在身邊,雌蟲的心情也能夠好一些。
這麼想的話……是不是還能設計一款胎教遊戲?
說時遲那是快,席樂立馬就把這個胎教遊戲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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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用戶,我們将對您的光腦進行更新。(問安,三皇子閣下。)]
在席樂盡心盡力設計遊戲的時候,又一信息從角落裡彈了出來。
明明和普通蟲族語言的語序并不相同,但是他莫名就看懂了裡面文字的意思。
這熟稔的語氣,再加上芬禮爾今天的敲打,一種難以言喻的“不會吧說曹操曹操就到了”的心理席卷了他。
[請在下方輸入您的相關信息。(您現在方便進行交流嗎?)]
席樂愣住了,他哪裡敢說自己方便交流。
這個光腦都不知道是不是被實時監控着,手忙腳亂地就把光腦直接關掉了。
與此同時,艾薩克雷能夠覆蓋全國的監控系統立刻就響起了警報,隻不過随後瞬間消失。
“什麼情況?”
“監測到了斯萊特上将住處有可疑的信号接收點,不過隻出現了三秒的時間……
“是否要禀告陛下?”
“不,繼續監測,不要打草驚蛇。”
深夜,處理完繁重公務的芬禮爾收到了曾經在自己手下擔任過副官的監察部部長的消息。
他的臉色一沉,随即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拉開旁邊的抽屜,裡面露出來一個小巧的遙控器,這是控制席樂脖子上項圈的東西。
手指摩擦着上面的按鈕,好幾次就差點直接按了下去,耳邊甚至還能聽見彈簧咔哒的聲音,但都被及時回彈了。
肚裡頭的蟲蛋仿佛感知到了他的心情,輕輕地扭動了一下。
“你不用為他求情,你的雄父是這個世界上最會說謊的蟲,如果不是為了你,他應該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明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是芬禮爾并沒有興師問罪。
他隻是如同往常一般準備入睡,可是外面卻來蟲敲響了房門:“咚咚咚。”
幾乎不用問話,芬禮爾都知道是誰。
于是他打開了光腦,命令小甲趕緊把這不知好歹的雄蟲從門口拎回去他應該在的位置。
“抱歉閣下,上将要入睡了,還請您不要在這裡打擾。”
席樂端着一杯牛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那麻煩你幫我把這杯牛奶送給他,這樣晚上方便入睡。你知道的,他總是失眠。”
聽到雄子這樣的話,芬禮爾這回并不打算接受。
能夠讓依塔國直接聯系上納特?希勒,很顯然這絕不是一朝一夕完成的事情。
光有出發點,沒有落點,鍊接完全無法建立。
如果依塔國把席樂接走,肚子裡頭的小家夥該怎麼辦?
雄子果然都是隻會花言巧語的惡魔,之前還那麼高興地抱着自己,喊蟲蛋寶寶,背地裡卻已經在想着如何逃走。
果然,那些甜言蜜語,不過是麻痹自己的瞎編的話。
肚子裡的那顆和騙子血脈相連的家夥也漸漸不得安生,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之下。
等到芬禮爾自己發現枕頭已經濕了一大片時,他自己首先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不行,絕對不可以。
上将坐起了身子,摸索着便要往小陽台走出去透氣。
落地窗拉開,卻聽見了什麼帶肉的重物跌落在陽台的聲音。
席樂狼狽地扒着欄杆:“呀,你是怎麼發現我的?”